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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刘备求贤

却说刘备自投靠荆州牧刘表之后,刘表便让刘备驻军在襄阳北面的小城新野。

一方面北拒曹操,就像当年被他安排在宛城的张绣那样。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荆州南部,他刘表说不上话。

最后一点,新野小城,给不了刘备太多的资源,那么刘备就没有办法养兵自重。

换句话说,驻扎在新野的刘备,就是他刘表的一条看门狗。高兴了赏点肉,不高兴了你啥都没有。

自然,作为汉室宗亲,刘表这么做的最大原因,还是因为权力不在自己的手上。

当年刘表孤身入荆州,全靠荆州本地士族的协助,才能在荆州站住脚跟。荆州蔡氏,蒯(kuai)氏,黄氏,庞氏,这些世家也是因为刘表相对好掌控一些,才愿意与他合作。

也不曾想到天下局势很快就糜烂至斯,刘表此时再想有些什么动作都毫无办法。

一州之地,军政大权旁落他人之手。当然,在表面上,荆州世家还是愿意去听刘表的命令的,不过这背后也都是一些利益的交换罢了。

即便是如此,刘表还是时常宴请刘备问计。

问什么?

自然是他的立嗣的问题。

纵观历史,我们其实很容易就能得出一个问题。

但凡是立嗣出现问题的,都没有什么太好的结局。

说起来,陈辰和刘表倒还有一些关系。

刘表发妻,出身自颍川陈氏,刘表的两个儿子,大儿子刘琦便是陈氏所生。刘表到荆州不久之后,陈氏便因病去世了。

之后,刘表为了能够得到世家的支持,迎娶了荆州蔡氏的二女儿,生了二儿子刘琮。

至于蔡氏的大女儿,这就要问诸葛亮的老丈人黄承彦了。

再后来,在刘表的安排之下,把蔡氏的侄女嫁给了自己的二儿子刘琮。自此之后,刘表的后妻蔡夫人便开始有了更多的偏向。这也是后来荆州纷乱的一个主要原因。

(正史中,刘琦和刘琮都是陈氏所生,但是演义中,刘琮是蔡氏所生。)

长子刘琦样貌性格和刘表非常相似,刘表起初也是非常喜欢的。但是,再喜欢,也比不上天天有人在边上吹枕头风。

于是,刘琦渐渐失宠。

刘备一日在后堂和刘表对饮之时,便劝说刘表,自古立嗣立长不立贤,更不要说你只是因为喜好就想要立次子为嗣了。

刘表听后大为触动,决定听刘备的建议。

却不想两人的谈话,被躲在屏风之后的蔡夫人听了个一清二楚。

然后她就联系了自己的弟弟,蔡瑁。

蔡瑁一听,这还了得?

我拿捏不了刘表,我还拿捏不了你个看门狗了?

于是便搞了个鸿门宴,宴请刘备。

席间荆州名士伊籍见不得如此仁德之人死于小人之手,便给刘备通风报信。

刘备听闻之后便逃席而去,蔡瑁不见了刘备,便立马带人就追。

刘备慌不择路之间,人马陷入城西檀溪水中。

想起先前的“的卢妨主”一说,一时之间气上心头,大呼“的卢的卢,今日妨吾。”

言毕,的卢马忽从水中涌身而起,一跃三丈,跃上西岸。

惊的蔡瑁也没有了追下去的勇气。

刘备也不在原地多停留,只得盲目乱跑。

无意之间遇到了一个童子,打听之下,居然是在徐州之时就偶然听说过的水镜先生的童子。

脑海之中不由得闪现过一些快要被遗忘的画面。

当下便迫不及待地恳请童子带路。

在童子的带领之下,刘备走到一处幽深之所,有一山庄。

抬头一看,上书三个大字“人才所”。

……

再眨眼一看,“水镜庄”三个大字赫然在眼前。

听到动静,司马徽也从庄内快步的走了出来。

“今日将军幸免大难呐! ”

刘备心中一惊,这对师徒,都能未卜先知?!

“久闻水镜先生大名,却始终未尝一见。今日有幸见面,当真是在下的荣幸。”刘备看着眼前神采奕奕,精神矍铄的中年文士,恭恭敬敬弯腰行礼。

“哈哈哈,刘将军过谦了。山野老儿,区区薄名,焉敢受此大礼?”司马徽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个传说中的人物。

就待人接物而言,确实名不虚传。

启明看人,准的很。

当下便邀请刘备入庄一叙。

刘备自是欣然同意。

“未知先生高徒何在?”大宝备今天受了委屈,突然间看到了陈辰的师父,哪里还忍的住。

“五年前,我师徒二人结束游历之后,便在荆州分离。我受庞德公邀请,于荆州办一书院。启明则寻了一处过上了那隐居的生活。”司马徽一眼便知道刘备打的什么算盘。

听到司马徽这么说,刘备原本充满了希冀的眼神一下子有一些黯淡。

随即,又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起身对着司马徽又行一礼。

“备自兴平元年兴兵讨逆以来,至今已有一十七载。至今未有一处落脚之地。原以为,只因命运多变,以至于此。自徐州偶遇高徒,又往曹操袁绍处谋生之后,备始明了。非命之过也。

实乃备之左右没有贤人辅佐。虽文有孙乾,糜竺,简雍,武有云长,翼德,子龙,竭忠相辅。关张赵,皆万人敌,可惜无人善用之。孙糜简,非经纶济世之才也。

曹操尽得颍川奇才,袁家四世三公,更得青幽并冀四周贤才之助。孙氏经营江东之地,江东良才何其多也。今先生在此,备便信现今天下奇才必尽在此地,还望先生明示,奇才安在,备愿往求之!”

司马徽看着眼前还未直起腰的刘备,一时之间颇多感慨。

“哈哈哈哈哈,玄德公有求,山野之人自是知无不言。”司马徽抬起手,沾了点茶水,在桌上写下“龙凤”二字。

“玄德公,可曾听闻,‘卧龙’‘凤雏’之名?”司马徽微笑着看着刘备。

他确实被刘备的诚心所打动了。

当今天下,盛名之下,还能够保持谦逊,甚至还能够清晰罪己,确实难得。

如此看来,若能得一夕安寝,略有喘息之机,必能成就大事。

启明的眼光甚是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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