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淑女刘静静
刘天亮笑的面部舒展开来,跟郭翔的不安和害怕形成鲜明对比。骗你的,郭翔猛拍一下刘天亮,吓死我了!二人有说有笑就要走出鲁家宅院范围!
站住,我就说有人吗?你们偏不信。小姐,我怕!怕啥?有我在。况且我们有这么多人,他们肯定不敢动手。郭翔示意二人向身后看看。早已人去楼空,空无一人。除了陪伴自己身边的丫鬟小兰!
刘天亮:姑娘给你三秒逃跑时间。过时不候。两女子疯狂向后跑去。郭翔赞叹,还得是你呀。长得跟怪物似的,瞧把人家姑娘吓的。
刘天亮无语,走吧,大当家。客气,客气,有点儿早,有点儿早。刘天亮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天亮最近轻功退步了,还没有我跑的快。
刘天亮:那你可是狠人啊,练个胸口碎大石躺了四年。还说!嘿嘿,中计了吧。瞧我的,风星长弓射地狼,速!小样,想追上我再练个几年吧。
你输了,明天酒钱你出。哈哈,刘天亮爽朗大笑!静静,你怎么还不睡?月亮都走到正中央了。
刘静静:郭翔这几天晚上你都去哪了?还有你“刘天亮”!
郭翔:你莫不是在关心我?不是要与我老死不相来往吗?
刘静静:滚,别蹬鼻子上脸。
老妹,在外人面前好歹给我留一点儿面子呗。谁家哥哥被妹妹教训的无地自容,恐怕就我自己吧。
安安在屋里睡着了,别吵醒她。“你俩”,爱上哪睡上哪睡。
行了吧?又得闻你的臭脚丫子。天亮你就不能勤洗一下脚吗?讲文明树新风,给山寨的弟兄们带个好头不行吗?整天喊打喊杀,妥妥的莽夫。
刘天亮:“你好”,脚洗有啥用?脸天天不洗,“刷牙”,呵呵,一开口方圆五公里全卧倒。
两人互相嫌弃,共用一床,一夜无话!
公鸡打鸣,郭翔伸着懒腰,一脚把刘天亮踹到床下。好久没听见这么刺耳的响声了?谁闲着没事儿买的大公鸡?中午炖了。
刘天亮:炖,必须炖,我一刻也等不了。
刘静静:我看谁敢?
哎呦我去,这是男生屋里,一个女孩子家家硬闯,传出去成合体统!
别岔开话题。你俩刚才说谁要炖我的鸡?天亮,公鸡挺好的。日出而叫,日落而鸣。你怎么能想吃鸡肉?真是让我汗颜。与你为伍,我深感可耻。
就是吗?怎么能吃公鸡呢?说着就要向屋外溜去。刘静静拦住郭翔出路,刚才就你喊的最大声。当我耳聋啊。
郭翔:除了打脸,其他你随意。
这么自觉弄得我都不好意思。打他,有啥不好意思,还需要理由吗?
郭翔气笑了,不用!
静静,今天中午吃啥?不是有荤肉吗?弟兄们训练还需要力气呢?
闭嘴,做啥吃啥!郭翔闻着淡淡发香,仿佛挨的理所应当。
刘天亮从背后踢了郭翔一下,人都走啦,还留恋啥呢?不想睡觉,领着人出去训练。
哎,又是要忙碌的一天。项大哥,早上好啊!晨跑啊!要不,大当家也来晨练一下!
郭翔:项大哥,你身为咱山寨的顶梁柱,一定要身强体壮!加油,我相信你。
幻隐山林法阵现,天狼镇压谁敢探。行!韩半仙抱着小狼左右横冲!
郭翔:疯了,真疯了!恰巧刘二疯路过,二疯啊,最近有招到人吗?
刘二疯:大当家,你也知道谁家正经人愿意找当山匪!
郭翔坐在招土匪处,拿起毛笔看着,干干净净的黄纸!几乎就要昏昏欲睡。不一会儿就传出了鼾声!
不一会儿两名壮汉打破了沉寂,洒家和二弟当土匪,你可同意?
郭翔:姓名!滕富,滕贵!没做过什么恶事吧!就为了讨口饭吃,我二人擅长摔跤,不信你可以测试一下。
郭翔:富贵好名字,通过!过去领一下土匪衣服。
郭翔踢了踢和尚的衣角,我睡了多久,咋太阳都到中间了?
何适:施主可能过于劳累,现己正午,午饭已过!
我去,怎么不叫我我还没吃呢。何适你吃了没?
何适:出家人不打诳语。吃过了!
走吧,也没什么人过来报名。走我教你抓鱼,终于讲究快,准,狠。烤鱼外酥里嫩,施主要不你还是吃贫僧留下的窝窝头吧。杀鱼一命,徒增罪孽。
郭翔:你呀你。窝窝头拿来,何适不情不愿掏出窝窝头。给你,眼神依旧能跟窝窝头拉丝!
郭翔还了他一个白眼,使劲咬下一口。何适啊,佛,可信可不信。你看你快饿死的时候,佛管过你吗。佛曰普度众生,他又度过谁?
何适一时之间被怼的无言可对。你别生气了,我只是无聊,找你聊聊天儿。你说你跟个闷葫芦似的,有朋友吗?和尚接着敲着木鱼,嘴里诵着经!
滕富:不好了,大当家。安安一直高烧不退,可是山寨并无郎中。静静姐已经急的焦头烂额,郭翔念风急天高任我行,速!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前行。
静静,安安怎么样?烧退了没?还是这么烫。找点儿毛巾。凉毛巾!项大哥,守好家。我跟天亮出去一趟。郭翔一手抱安安,脚上轻功不停!
天亮你知道哪有郎中吗?现在症状稍微缓解一些。
刘天亮:去冯家村,我听说那里有一个冯郎中!胆小怕事儿,爱贪小便宜。
等等我,知道冯家村在哪吗?不知道,赶紧前面带路,搞得你不心疼似的。片刻后,郭翔一脚踹开破旧的屋门。冯郎中在家吗?
冯郎中:你是谁?你这后生好生无理。哎呦我的门呢。
快救人!冯郎中丝毫不理郭翔的咆哮。直到刀架脖子才心甘情愿治病!
冯郎中:外感风热而已,小毛病!小童,抓点儿连翘,葛根,金银花,菊花,桑叶,柴胡!
冯郎中,看着郭翔和刘天亮二人目不转睛盯着自己。小童记住不断搅拌,别熬糊了。两位好汉可以把剑拿开了吧?诊金十文钱。
郭翔挥手示意刘天亮痛快快给钱。钱都给了,赶紧给我打点凉水。用毛巾沾湿凉水贴在安安额头,不断更换!这时一伙泼皮无赖准备踢开冯郎中的门。
我去,门呢?来人正是方圆十里有名的泼皮谢老虎,郎中啊?给我砌碗茶快点儿。没听见吗?
谢老虎气愤往里走,刘天亮直接将其一下按倒,几个小弟也被刘天亮迅速征服!
好你个冯郎中,你敢阴我。你给我等着,小子别等我起来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刘天亮:哎呦,我好怕怕!说你是什么人?
疼,疼!问就问,别掰我胳膊。
我叫谢老虎,谢家村人,无父无母家有良田半亩?六岁会上房,八岁敢掀瓦。停,我不想了解这么多。
谢老虎小声滴沽:不想听你还问。
草药熬好了,先生。给我,轻轻吹凉,安安乖,喝下病就好了。一刻钟后,睡着了,冯郎中别出声,这是二十文钱,算是赔你的门钱!
刘天亮:这小子听说我是山匪,他也要加入我们。郭翔你看收吗?
郭翔:会啥绝活儿?
谢老虎:我会翻跟头,还会打架!哦,对,我还会胸口碎大石。
刘天亮掩嘴偷笑,行了,反正你在村里也是无所事事,跟我走吧。
谢老虎正准备跟着二人上山寨,可是二人坐在门沿子上一动不动。
人流过往,嘿老虎,咋在这蹲着?又来敲诈冯郎中,没用,他这几天都没啥生意。咋滴?有客人在里面?谢三猫就准备冲进去,郭翔教他做人之后他也老实坐下。
日落西山,三十来人等的昏昏欲睡。哥,你怎么了,你也生病了吗?阿嚏?
兄弟们,走了,我带你们回家。
迎着余晖,三十几人浩浩荡荡赶回飞马寨。大当家前面有一辆马车,要不要给劫了?郭翔敲了一下谢三猫额头,给刘天亮一个眼神!
男东女西,通通站好。打劫!
在下南头镖局何安业,还请少侠别挡道。周身爆发的气势,陡然一变,剑拔风兮落叶断,攻!刘天亮率先攻击,何安轻松躲过,拔剑三断可平圣,攻!狂妄!
郭翔解决几个虾米之后,把头伸进马车,我去,别挠脸。
统统住手,你们这群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连我的马车都敢拦,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鲁家大小姐。鲁梦!
郭翔:有点印象,但不多!
谢三猫:他家粮食很多,而且护卫一二百!
郭翔:肥肉,绑了!
那个叫何安业的把刀给我放下,要不想让你小姐受伤的话。何安业不甘的把刀扔到地上。
小兰:小姐,你好像又成了累赘。
谁说的,花香四里皆迷醉,散!你怎么还不晕?风卷残粉情归来,破!你,怎么有解药?
你,你什么你?小丫头片子,全都绑了!
郭翔:天亮啊,不行,别硬撑啊。腿都发抖。
刘天亮:何安业是个高手,每剑都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有能耐你跟他过两招。
郭翔看着何安业,起了招揽之心。生亦何哀死亦何悲。生当做人杰,安业兄可否与我等共创大业。
啊呸,郭翔用手拂去吐在脸上的唾沫!
刘天亮:这马不错,能给我吗?
牵走,牵走!不行,先把这两姑娘拉回山寨再卸马车!难不成你想背着他俩?安安看着两个小姐姐,别让他们溜了。
安安跟个小大人似的拿个木棍在马车中来回巡逻。郭翔宠溺一笑跳下马车,观察四周,擦去马车印!
小朋友,帮我们解开绳子吧,我们在和你爹爹玩儿游戏,现在轮到我们绑你爹爹了。
小兰:是啊,这绳子绑的太紧,弄得我手臂酸痛。
安安:可以帮你们解开,你们要小心哦,我哥哥可厉害了。可不好绑。咋系这么紧?肯定是那个坏叔叔刘天亮绑的!
来到山寨门口,两女一脚把赶马车的刘天亮踹到地上。随后就要溜走,一抬头傻眼了。五六十人围着她俩,那啥,我俩要说散步,你们能信吗?
郭翔无语,绑了!来到马车,看到安安双手捂着眼睛,不是我放的,我可乖了。郭翔笑了!
刘静静拨开众位兄弟,郭翔安安呢?
郭翔:安安喊我哥哥我能害他不成?哎,记住别给安安吃辣的和凉的。也不知道关心我一下。
刘静静:你不是又抓上来两个姑娘吗?郭翔老脸一红,哎别误会了,那是咱哥哥刘天亮抓的。加上这两个是不错的肉票。哎,走的真快,一点儿不听我解释。
刘天亮:小人,甩锅真快。亏我认为你良心发现,送我马!项大哥,我又为你招到三十位好汉。
项天临:这咋这么像流氓?行了,有总比没有强。
郭翔内心:你还嫌弃上了,我也很难的好不,山匪都臭大街了,有几人愿意成为山匪!
郭翔一眼就看到醒目的何适小和尚,郭翔搂住小和尚的肩膀。
何适:施主为何靠近我,贫僧不杀生不主张杀生,更不会跟你去钓鱼。
郭翔:交给你一个大事,传扬佛法。说不定能扬名立万,让你在佛界流传古今!有没有兴趣?
何适眉头一挑,此话当真?
郭翔:当真,没有比这更真的。天亮把何安业关在何适房中,每日聆听佛法。
何适记住,要想传扬佛法必须先有佛徒!此人杀人如麻,罪孽深重,需要净化灵魂!能不能成功就看你的了!
郭翔内心:我不信你不崩溃,早晚我让你成为我的得力干将。
郭翔朝着何适给了一个肯定的眼神,待何适回屋!这是不是有点儿太残忍了?刘天亮不禁发问!
郭翔只是笑笑不语,郭翔带兵训练了一会儿剑法!就让项天临接着练。
郭翔:不错,剑法已经初入门庭啦,项大哥好样的!
刘静静屋中,这刺绣不就是拿针在一块儿布料上绣吗?这咋光扎着手?都是被那个郭翔给气的!安安乖,就跟天狼在门外玩儿,别跑远了。
不绣啦,不就是头狼吗?干嘛非要长两只眼。这一大一小咋看着一点也不像!
刘静静看着窗外站起身,聆听风声,窃取灵感,刺绣扎手这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