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思虑片刻
“喂！你说我是哪种妖兽？”
“仅是世俗的联姻罢了，魔优娜小姐若不喜欢，我也不会强求。”
凯撒接话，早在魔优娜展现惊人魔道天赋时，他就已对她心生觊觎，于是派儿子前去追求。然而那时的魔优娜犹如寒冰，对任何人都冷漠疏离，此事最终不了了之。
“能与我单独聊聊吗？”
对这位法术女神展现出女性柔情的一面，凯撒颇感好奇。毕竟当年他追求魔优娜时，对方仅与他寥寥数语，已是难得的交流。
“嗯。”
路比闻言放下手中事物，食物已烤制得差不多，招呼众人享用后，与凯撒来到庭院中的古木之下。
“我想购买你创造的那个游戏的一切权益。”
凯撒并非商贾，也不善委婉，直接道出目的。
“作为皇室专属的商品出售吗？确实，作为帝国皇族，你们的存在感并不强烈。”
“聪明如你，谈起来就容易多了。开个价吧。”
凯撒没想到路比一下就猜中他的意图，谈话也变得直截了当。
“我可以转让给你，但即便推出这样的游戏，人们的注意力只会集中在游戏本身，而并非创造者。或许游戏会风靡世间，但其创造者却未必为人所知。”
“这点我也考虑过，已经在寻找解决之道。”
“在吾乡，此物本就有盈利之用，你可以尝试新的商业模式，让人们对皇室既爱又恨。”
“何为既爱又恨？”
“氪金。这些卡片稀有度不一，可以采取随机抽取的方式销售，人们为了得到心仪的卡片，会忍不住购买，游走在抽中与未中之间，心中对发行者——皇室，既抱怨又感激。”
“物以稀为贵，以普通民众可承受的价格设置微小的获取概率，限定稀有物品的数量，是这个意思吧。”
凯撒并非愚钝之人，路比稍作提示，他就明白了接下来的步骤。
“没错，还需防备盗版。”
“能想出如此经营策略，你的故乡莫非是九幽之地？”
凯撒脸上掠过一丝惊讶，即使在异界的赌场，也未曾有过如此疯狂的规则。这种经营方式，无疑是引人沉迷的诱惑，人们会为得到所求不断氪金，同时被渺茫的几率折磨至疯。
“聪明人终究会想到的。”
对路比而言，游戏流传开来并无坏处，游戏本就是供人娱乐的，有人愿意帮忙传播，岂非好事。这种经营模式，迟早会出现。
“合作之事暂且搁置，我现在对你产生了兴趣。”
凯撒并未急着讨论细节，而是询问了许多问题，从日常生活琐事到政事、军务、民生，无论何种难题，路比都能从容应对。凯撒仿佛看见路比身后站着无数智者，这种感觉令人不安。
“最后一个问题，像你这般才华横溢之人，为何甘愿在此做一名...家仆。”
凯撒深吸一口气问道。如果要找人辅佐，他定会选择路比，但对方似乎对名利毫不在意。在凯撒看来，路比的每一刻都在浪费天赋，而他却乐在其中。
“我喜欢平淡的生活。”
“如此，我就安心了。”
凯撒望向正在与巨龙争食的提娜莎，尽管满嘴油腻的模样不雅，但这才是最适合她的生活。
“兄长，你也未能说服妹妹回来吗？”
夜幕降临，凯亚斯坐在车厢内翘首期盼，终于看到兄长走出院门，却只有他一人。待他落座，凯亚斯忍不住问道。
“不，那个人会好好照顾提娜莎的。”
“什么！你承认他是妹夫了？仅仅一个下午？不行不行，太快了！”
凯亚斯许久才明白凯撒的意思，绿发少年惊讶的声音随地龙车远去。
---------------------------------------------------------------------
墨尔斯正欲放肆发言，忽忆起昔日在莱茵修真学院的惨痛教训，明智地收住了话语。
“此事宜与你之伴侣商议。”
“吾侣不在，否则岂需与你提及！”
“今日静谧异常，众人何在？”
路比今晨起身稍晚，昨夜与德拉贡熬夜炼制了一千余张各色符篆，不料醒来时屋内已空无一人。
“皆前往皇室修士协会，似乎要完善那游戏的规则。”
“原来如此，那你有何事要说？”
路比想起魔优娜昨日所言，游戏王的对战系统尚存诸多疏漏，主要依赖于修士自行启闭灵石。因此，她与提娜莎决定助其研发更便捷的斗法之地，如以灵力注入声音实现声控，再给予符篆强化效果，防水、防火、防损。以法神姑娘对法术的领悟，领导此事并无难题。
“人族身上那种柔软，带有香气之物，名为何？”
墨尔斯跟随路比步入屋内，悄然掩门后低声道。
“人族身上有此部位？”
路比咀嚼口中面食，疑惑问道。以他对人体构造的认知，人体本不应散发香气，且柔软...此概念过于模糊，全身各处皆柔软。
“便是此处，沸洛西斯亦有。”
见路比不解，墨尔斯只好指着自己的胸口解释，他对那种柔软的感触念念不忘，却未曾向沸洛西斯请求拥抱，虽知小姐姐不会拒绝，但他总觉索求即会失去珍宝。
“...对此颇有兴趣？”
路比闻言放下筷子，此刻非用餐之时。一名少年涉足成人领域，他须严肃教诲。
“上回不慎被多人拥入怀中，触摸到那种柔软和香气...总之，难以忘怀！我这是怎么回事？”
“此年纪对此感兴趣实属寻常，那处称为‘**’，乃人族女子哺乳后代之所在。”
“那为何我忘不掉，是遭了诅咒？”
听闻路比的解释，似无关紧要，却又仿佛蕴含神秘吸引力，墨尔斯不禁补充道：“哪怕一次也好，真想重温那种感觉，你说我向吾侣请求一抱，能成功吗？”
“我想，你可能会丧命。”
虽不知魔优娜是否保守，但路比确信若墨尔斯对法神妹子做出此举，多半会去见龙神。他思虑片刻，打算传授异世界知识，教墨尔斯勿沉迷胸部，做一个正直修士。
“慢着，此事由我来解惑。”
德拉贡忽然自路比头顶跃下，悬浮半空，睁开紫色独眼说道。
“你？”
“怎了？不服气吗？问你，真以为你对‘**’的理解超越我？你对‘**’的理解胜过我这资深修士了吗，人族小子。”
德拉贡眼中流露轻蔑，反复质问路比，让此人知晓自己的斤两。
“不……”
路比面对德拉贡的凝视，心虚地转过头，对这类事物的理解显然不及德拉贡精深。
“再问你，真认为‘**’仅是哺乳之用？从未想过利用它们做其他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