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小丑跳脸

楚辞回到六扇门，天气晴朗，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地面上，映照出斑驳的光影。他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在青石板铺成的街道上，心中已做好迎接每天公务的准备。

一路上，行人熙熙攘攘，街头小贩的吆喝声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着小吃的香气。青石板路上的凹凸不平，经过多年风雨侵蚀，显得古老而沧桑。楚辞心中感慨万千，不禁回想起自己初入六扇门时的青涩与迷茫，如今已成长为独当一面的捕快。

穿过熙攘的集市，楚辞看见街角的小茶馆，几个老者正围坐在一起品茶谈笑，悠然自得。店铺前的红灯笼随风轻轻摇曳，散发出温暖的光芒，让人感到一丝宁静。他深吸一口气，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安心感。

“哟，这不是我们六扇门的新秀楚辞吗？”一个带着讥讽语气的声音从前方传来，语调轻佻，仿佛在享受着自己的挑衅。

楚辞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衣着华丽的世家子弟正站在门口。此人穿着一袭华丽的绸缎长袍，袖口绣着金线，腰间挂着一块玉佩，闪烁着淡淡的光泽。面容俊美，但眉宇间透着一股难掩的傲气，眼神中满是轻蔑。

“你是谁？”楚辞冷冷地问道，心中已经有了几分不悦。他身材挺拔，面容清秀，眉目如画，浑身透着一股英气，显得沉稳而有力。此刻，他双眼微微眯起，眼神中闪烁着一丝不耐烦。

“我是谁？哈哈，你连我杜家的杜清风都不认识，真是井底之蛙！”杜清风冷笑道，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他的皮肤白皙，鼻梁高挺，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一个小小的六扇门捕快，也敢在我面前嚣张。”

“杜家？”楚辞皱了皱眉，语气淡然，仿佛在听一个无关紧要的名字。他的眼神变得冰冷，眉头微微蹙起，透出几分不屑，“不认识。”

杜清风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怒气直冲脑门，双颊因为愤怒而微微泛红。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他的声音如同刀锋一般，锋利而冰冷，随之踏前一步，身形颀长，气势迫人，仿佛一座大山般压向楚辞。

“狗眼看人低？”楚辞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目光如冰，仿佛一把锋利的剑，“你的嘴巴最好放干净些，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双手微微握拳，显出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仿佛一头随时准备扑向猎物的猛虎。

杜清风冷笑一声，声音中充满了蔑视和不屑，他上前几步，指着楚辞的鼻子，怒声骂道：“你个小捕快，也配在我面前嚣张？你不过是个下等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他的声音高亢，带着明显的鄙夷，仿佛楚辞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只蝼蚁，不值一提。

楚辞的目光冷冽如霜，心中的怒火在燃烧，但他强压着怒气，保持着冷静。他深知，面对杜清风这样的人，任何情绪上的失控都可能被对方利用。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可动摇的决心：“杜清风，今天你若不收回你的话，别怪我以六扇门的名义将你拿下。”

杜清风听到这话，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光芒：“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他说话间，声音中带着一股莫名的杀气，仿佛随时准备动手。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两人的对峙如同一根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门外，阳光洒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仿佛在为这场无形的较量增添几分冷意。四周寂静无声，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二人，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这场无声的较量之上。

楚辞再也无法忍受，他的拳头紧紧握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你这是自找的！”

话音未落，楚辞猛然出手，一拳直击杜清风的面门。楚辞的动作快如闪电，拳头带着凌厉的风声，迅猛无比。杜清风显然没料到楚辞会真的动手，慌忙后退，脸上瞬间变色。然而，他的反应依旧慢了一拍，楚辞的拳头重重地击中他的脸颊。杜清风踉跄倒退几步，眼前一阵发黑，差点摔倒在地。

这时，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纷纷停下脚步，目光齐刷刷地投向这边。阳光透过树荫，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木清香。小贩的叫卖声、街头艺人的表演声一时间都仿佛消失了，只剩下楚辞和杜清风对峙的紧张气氛。

“你敢打我！”杜清风捂着脸，怒不可遏，双目喷火，显得极为愤怒和震惊，“我可是杜家的少爷！”他抬头看了一眼围观的人群，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楚辞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再次出手。这一次，他的速度更快，力量更猛，带着无可阻挡的气势。楚辞的拳头如同铁锤一般，每一击都充满了压倒性的力量。杜清风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他的动作在楚辞面前显得笨拙而无力。楚辞一脚踢中杜清风的腹部，力道十足，杜清风痛得弯下腰去，脸色瞬间惨白，冷汗直冒。

四周的路人纷纷驻足观看，有的窃窃私语，有的指指点点，人群中传来阵阵惊叹声和低语声，“那不是杜家的少爷吗？竟然被打成这样！”“这个年轻人是谁？这么厉害！”大家的目光中既有惊讶，也有钦佩。

杜清风感觉自己颜面尽失，心中的怒火和屈辱让他几乎发狂。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怨毒的光芒，恨不得立刻将楚辞撕成碎片。但他明白，楚辞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再打下去只会更丢脸，甚至有性命之忧。

“你给我等着！”杜清风恶狠狠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怨恨和不甘。他捂着腹部，狼狈地站起身，朝楚辞投去一记怨毒的目光，然后一瘸一拐地跑开了。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极为狼狈，原本高傲的姿态全然不复存在。

楚辞冷冷地看着杜清风离去，心中并无半点愧疚。他知道，像杜清风这样的人，唯有让他吃点苦头，才能让他学会收敛。周围的路人渐渐散去，空气中恢复了平静，但刚才的冲突却在他们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凉意。

阳光依旧灿烂，洒在地上，斑驳的光影随着微风轻轻摇曳，仿佛在为这场短暂而激烈的冲突写下一个休止符。楚辞整理了一下衣襟，神色自若地转身离去，他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愈发坚定而从容。街道上的人群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喧嚣，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但空气中那一丝淡淡的紧张却依旧未完全散去。

楚辞看着杜清风狼狈逃走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后转身迈步走进六扇门。六扇门的庭院宽敞而肃穆，四周的廊柱上挂着淡雅的红色灯笼，微风吹过，灯笼轻轻摇曳，发出细微的声响。

门内的同僚早已被外面的动静吸引过来。有人站在门口，眼神中带着钦佩和赞赏，有人则隐隐透出担忧。楚辞走进来时，四周安静了片刻，随后几个同僚上前，面露复杂之色。

“楚大人，这杜家可不好惹啊。”一个同僚小声提醒道，眉头紧锁，声音中透着几分担忧。

楚辞微微点头，眼神坚定如铁，目光如炬。他身形挺拔，面容清秀，眉宇间透出一股坚毅之色，仿佛一块不会被任何风雨侵蚀的磐石。“我知道。”他淡淡地回应，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环顾四周，看着众人，目光坚定，毫不动摇。“但不论是谁，敢在我面前放肆，就要做好承受代价的准备。”他的语气中透着无畏与决心，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仿佛在宣告自己的立场。

庭院中，一阵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阳光透过树影洒在地上，斑驳的光影随着风轻轻摇曳。同僚们默默地看着楚辞，眼神中既有敬佩，也有深思。他们明白，楚辞的坚定不仅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更是为了扞卫六扇门的威严。

楚辞抬头看向远方，心中暗自思索。他知道，杜家势力庞大，杜清风的挑衅不过是个开始，未来还可能有更多的风波。但他毫不畏惧，胸中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支撑着他，让他无论面对什么困难都不会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