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那漩涡以裹挟之势过来,所到处之处房屋皆毁
“准确来说,它是冲着宿主来的。”扫描了一番,熊猫团子如临大敌。“不仅如此,它里面还裹了几只辣面市丧尸和游仙古阁的动植物变异体,其中一只是两者的融合体,是有智慧的。”
闻言,蓝庆秋动作一顿,他把绕在身边的精灵摄像仪挥开,摆手示意蓝齐和陶涛不要说话,他要专心听熊猫团子的分析。
“……why?动作搞这么大,是计划在我去崩坏点之前先把我灭了?”盛元意无奈挠额头,问道:“那熊猫市不是惨了,又发大水又来尸潮的。”
“准确来说是崩坏点平均讨厌每一个对它有威胁的人,好消息是尸潮没有覆盖到全市,仅有顺水飘来的几只都被它带来找宿主你了。”
栓q,,你爹爹的蛋。
“元意,你要不把保护屏障关了,反正用处不大,万一被它们近身了岂不是成了送上门的肉?”蓝庆秋知道保护屏障鸡肋,进入150米范围内便无法区分敌友,熊猫团子才这般严肃。
“没必要,开着聊胜于无吧,还能防防远程伤害。”盛元意摇头,她取下护目镜,娴熟的掏出纸笔唰唰写,写完对准熊猫日报的无人机晃了晃。
——等我给你们抓个研究标本。
“行了,不耽搁了,咱们准备下去了。”已经和付君礼的父母提前打过招呼,让他们在家里等着,盛元意和蓝庆秋带着两个凑热闹的尾巴下楼。
蓝庆秋对两个年轻尾巴不放心,操碎了心重复说:“这里不是民宿了,有人朝咱们下手就不必客气,照脸上招呼,打晕过去也行。”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知道了哥,你放心!”蓝齐中二之魂有目共睹,此刻他巴不得送上门来几个冤种,正好试试盛元意用晶核给他们升级后的异能。
“芜湖~起飞!”陶涛被蓝齐感染。他本来是没有异能的,借着盛元意的晶核才get了冰系异能,面对炎热毫无压力,也避免了盛元意偷摸扒杨屿鹿恒温服的困扰。
陶涛拨了拨小精灵,更加雀跃。“意姐这个搞得真好,又能直播又能当空间还能帮忙攻击,而且就咱们是头一份。”一看就知道是猫狗坑App出品。
蓝齐给陶涛弹了个菠萝,拉开门说:“出发。”
付君礼的父母住在老居民楼,距离公寓新房不过几步路,河水倒灌那时他们正好在老房备饭,幸好他们在老房,几层楼很快就到,若是在公寓,那层数多的盛元意他们爬楼梯都得把人爬麻。
“幸好来得快,三楼已经淹水了。”蓝庆秋刚走到拐角就踩了一脚了水,深度已没过脚踝,看样子水位还在涨。
“哥,你们那朋友不知道叔叔阿姨的情况吗?”蓝齐撇撇嘴,“万一这层楼被淹了咧?”
“……噤声。”蓝庆秋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微微侧身,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轻说:“声音嘈杂,好像里面有很多人。”看了眼手表,蓝庆秋没等到熊猫团子的警报,问盛元意:“元意,敲门还是退回四楼打电话给叔叔阿姨?”
“开吧,万一打电话过去弄巧成拙了。”盛元意上前听了听,“里面如果是坏人,正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说着,她试探性的用河熙权包里的万能钥匙开锁,大门“吱扭”一声打开。
“叔叔阿姨?”与盛元意的预料的不一样,房子里确实蛮多人,但氛围挺和气的,沙发上还堆着许多大包。
众人叽叽喳喳的声音在门开那一刻紧张的沉默了,随后他们鼓掌欢呼,一个个的上前来把盛元意等人蛄蛹进屋。
“意意,阿秋,还有这俩小伙,嗨呀!辛苦你们来接我们啦。”付母最先出声,喜滋滋的拉过盛元意仔细瞅,“太辛苦你了,瞅瞅你这黑眼圈垂的,啧啧,回头阿姨……”
“阿姨,去民宿再唠,外面马上有灾难来了。”蓝庆秋头疼,怎么每个和盛元意搭上边的人话都贼多。“这些叔叔、阿姨是……?”
“他们是一二楼的住户,都是我们这一片几十年的老邻居了。眼见水没上来了没去处,就让他们到我们这落落脚,隔壁还有一批人呢。”付母踢了踢渗进来的水,实在道:“原想着我们跟你们走,空出来的房间大家伙挤一挤也能熬到官方救援了吧。哎,这糟心的水!”
“去民宿一起住?”盛元意歪歪头,她新任务里似乎有个什么入住率,出门太赶只听见一阵叮咚叮咚的,没认真去看。
“不用不用,咱们再往上一楼挤挤也行的。”
“都几十年的老邻居啦,咱们去蹭老夏家的,老付这也渗水啦。”
“小盛你们多帮点年轻人,我们老咯,带我们走不划算。”
“老家伙得有老家伙的自觉,别占着年轻人的位置,以后还得靠人家撑起未来咧。”
“别呀!”盛元意连忙阻拦,“阿姨,我那能住,别担心房间,够够的。你们一块过去也有照应,还能给自家孩子攒点物资什么的。”
“宿主,速度速度,漩涡目测十分钟就到。”熊猫团子紧张催促。
尼玛的,淦。
盛元意把劝说的事交给蓝庆秋,后者明显听到了熊猫团子的提醒,赶紧对大家说明情况,组织愿意走的人拿好行礼准备出发。
疾步走到窗户边,盛元意看到那漩涡以裹挟之势过来,所到处之处房屋皆毁,绝大部分人在河水里泡着找浮板喊救命,零星几个有异能的人在搭伙救人。少部分人与变异体、融合体混在一起,河水涌动,稍有不慎就被咬住传染。
丧尸都还好,长期浏览丧尸片人已看麻,盛元意接受程度自问还行。
可动植物的变异体就很悚然了,它像是一棵寄生在斑马身上的树,又像是斑马被树穿透,肚皮之下是灵活攒动的树根,那斑马每走一步都要痛苦的哀嚎,身上的树干树枝卷挂着几个早已干瘪死透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