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选之子 圣旨到!赐婚!
这是怎么回事!红袍老者瞳孔猛然一缩,不可思议的看着徐徐消散的黑雾。
“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些黑雾搞的鬼!不能沾染那些黑雾!”
想到这里,老者平复了一下因施展御龙之术而有些紊乱的能量,便欲再次攻击张乾。
“已经让你两个回合了,这次到我了吧?”张乾伸出一根手指,淡淡的道:“天玄之雷!”
天玄之雷:吞天树催动天玄星,黑雾携带天雷之力冲向敌人,并造成巨大的伤害。
一道通体漆黑的闪电携带着些许黑雾对着红袍老者的方向急速掠去,下一秒,还不待红袍老者有任何反应,它便直直的撞到了红袍老者的身上。
红袍老者,这辈子直了。
目瞪口呆的看着红袍老者如被人随手丢弃的垃圾一样从半空中落下,轩明悔的连肠子都青了。
红袍老者名为谢潘,在问天宗是唯一一个敢和宗主对着干的人,其一身武皇巅峰的修为在问天宗更是人尽皆知。
这么一号人物,竟然不明不白的就败了?开什么玩笑!
张乾可不会管轩明是如何想的,他自顾自的走到金钟面前笑道:“武皇巅峰落败了,把你们问天宗的修士叫出来吧。”
修士......修士哪是那么容易被叫出来的!他整个问天宗也不过只有老宗主一人是修士而已啊......
“这,大人,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您大发慈悲饶了我们吧!”轩明强忍着心中的悲痛,毫不犹豫的对着张乾磕了几个响头。
“别啊,我又没想为难你们。今天这事总得有一个交待吧?你你不跟我谈,你叫来的那个红袍老头也不跟我谈,你们都是上来就动手,我总得找一个能谈的吧?”张乾做出一副很郁闷的样子。
“大人,我问天宗只有老宗主一人是修士,可我们不知道他如今在哪呀!”轩明都快哭了。
“不知道他在哪?怎么?他去云游四海了?那今天这事我去找谁谈啊?”
“大人,我可以带您去我们问天宗,您去找宗主谈!”
“既然这样,你就在这里等着,我明天自来寻你。”张乾淡然一笑,旋即带上叶珩与莫谷驾雾而去。
等到张乾离去,轩明才散去了金钟,他一屁股坐到地上,冷汗顺着他的额头不断地滴落,口中还不断的重复着:“坏了,坏了,这下是真的坏了!”
曾庆从高台跃到他的身边,一脸忌惮的问道:“都怪你!现在可如何是好?这人实力深不可测,若他到时杀了宗主......我等该如何处之?”
轩明双目慢慢聚焦,旋即一把抓住曾庆的手,自责的道:“怪我糊涂啊!赶紧先救谢长老!这人刚刚那一下不会把谢长老直接杀了吧?”
“谢长老没什么大事,我已经让叶权差人将谢长老扶回屋中治疗了,只是出了今日这事,我们算是把问天宗的脸都丢尽了!”
轩明本想反驳,可他一转头看见会场中几十万百姓呆滞的目光,心中顿时涌出一抹无力感,他明白,现在这些百姓的三观已经崩塌,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
在他们眼中能上天入地还有神龙傍身的问天宗神仙谢潘被突然出现的神秘男子以一道黑雷击落天际,这种感觉就宛如信仰崩塌,令他们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拜了这么多年的问天宗,原来他们也不是万能的,他们也会被击败,也会身死道消,那我拜了这么多年的意义又何在呢?
问天宗作为叶家镇的精神支柱,这么多年来首次出现信仰危机。
......
另一边,张乾带着叶珩与莫谷回到了莫谷居住的小村庄。
路上,张乾便对莫谷施展了生灵奇炎,可让张乾头疼的是,在莫谷的身上又出现了当时季旒毓的那种情况:伤好了,但是人还处于昏迷之中。
这可怎么办呢?张乾散去脚下的黑雾,带着二人从空中落到院子里。小莫应该是不在,因为张乾并未看到她的身影,好在叶珩对这里很是熟悉,于是乎在叶珩的帮助下,张乾将莫谷扶到了他的卧室里。
安顿好莫谷,叶珩跪在地上红着眼睛给张乾行了一个大礼:“大人,请受叶珩一拜!”
“起来吧,无需给我行礼,我与小莫有旧,此番也算是顺手帮她一下。”张乾将叶珩扶起,轻叹了一口气,“莫老先生那天当着我的面一口咬定说坚决不去参加叶家成人礼,没想到他还是去了,而且是支开了小莫,独自一人去的。也许他早就料到,你无论如何都要去参加的吧。”
“外公......”提起这个,叶珩瞬间便红了眼眶,豆大的泪滴从其眼中滴落,眨眼间便打湿了衣襟,“大人,求您救救我外公吧!”
“神魂上的伤势,我实在是爱莫能助。”再度叹了口气,张乾从空间魔戒中取出一套衣物递到叶珩面前,“换一套吧,我没穿过。”
“多谢大人......”眼含感激地接过衣服,叶珩将头埋的低低,不知道脑中在想些什么。片刻后,他仿佛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一般,猛然抬起头灼灼的注视着张乾,用近乎哀求的语气道:“大人,您能借我一些银币吗?”
闻言,张乾二话不说便将一百枚银币放在桌子上,然后随口问道:“你要银币用来做什么?”
“不瞒大人您说,我自小跟在外公的身边,多少也习得了一些炼丹之术,我想去药行买药材,亲手为外公炼丹治疗神魂!”叶珩的眼神无比坚定。
“你会炼丹术?”张乾颇为惊讶,“是什么级别的炼丹师啊?”
“我也不清楚我是什么级别,但是外公说我很有天赋......”叶珩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哈哈哈,无妨,你大可放心的去炼丹,这些银币就算是我赠予你的了。”
“这......”叶珩眼中闪烁泪花,他用手背抹了抹眼睛,哽咽道:“您该让我怎么谢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