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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情分只能到这里。

沈黛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手机屏幕上不断跳动着的字体,愣怔了会,才回过神来,指尖滑动的滚动条开始向上翻动聊天记录寻找照片。

这些照片详细记录了他们进入别墅后的每一个瞬间,从最初踏入大门的那一刻起,一直延续到他们上楼享用晚餐、吹灭生日蜡烛以及回到二楼歌唱的那段时间,她与傅砚沉同框的每一个瞬间。

被他深邃眼眸里的含情脉脉,情深款款,给震撼到,若非亲眼看到,她绝对不会相信,这男人到底以个什么样的心态跟她在一起。

爱意?言过其实了。

喜欢对她来说,已是最大的回馈,而且他们的情分只能到这里。

将照片一一保存好,退出V信,不参与她们的话题。

沈黛西卸了妆,在脸上拍了一系列的护肤品。

她走出了浴室,站在落地窗边,遥望着远处的夜空中,皎月清辉,泛着空明的流光,楼下是一片灯火通明,众人杯觥交错,把酒欢。

她静静地冷凝着这一切,心中涌起一股复杂又难以言状的情感。

后来,她站累了,坐在沙发上倚靠着靠背睡了过去。

楼下的酒局结束时,已醉倒一片。

今晚傅砚沉被集体攻击大伙变法地给他灌酒,他却来者不拒,结果,最先喝倒下的却是顾墨。

傅砚沉一直保持着高度自律性,他从不放纵自己沉浸于酒精之中,也不会轻易让酒精扰乱自己对周围环境的敏锐感知与快速反应能力。

可今晚喝了七分醉意,他意识还是比较清醒的,迈着稳健的步伐上了三楼,目标明确的刷着卡进了房间。

傅砚沉走向屋里,看到小姑娘歪头靠在沙发抱着抱枕睡得正香,他去了趟浴室,他出来时,二话不说往沙发方向走,抽掉她怀里的抱枕,将人从沙发抱起,紧紧搂在怀里,低头下猛亲。

沈黛西是被亲吻给闷醒的。

她人睡得正香,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呼吸越发不顺畅,猛地挣扎清醒过来的。

顶头水晶暖灯光照耀下,男人绯红的脸颊,卷翘的长睫一颤又一颤的。

傅砚沉觉察到她醒过来,抬头抽掉插在发间的玉簪子,长卷卷发犹如泼墨一般,肆意地散落在蝴蝶的背部,与她那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美不胜收。

他翻了个身,瞬间将她压制在身下,他深眸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宝宝真是块宝藏,你的礼物以及你都让我感到无比惊讶,我还有个礼物没有拆。”

沈黛西仰头看着他,眼底满是茫然,“什么礼物?”

傅砚沉低低笑,俯身缓缓凑近她,“就在眼前。”

沈黛西愣怔了瞬,然后,懂了,难怪他要发信息过来让她等着他。

双小手护在胸前,瞪着他,“衣服这么好看,不准撕。”

他哑着嗓子,“我给你买新的。”

但傅砚沉压根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低头顺势吻住了软唇,辗转厮磨着。

亲吻的时间越发冗长,沈黛西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思绪越发迷惘,她伸手想要他推开一些,可男人单手就能将她的双手禁锢住,甚至让她逃循迹。

灯光下男人英俊潮红的颜容,深眸里漾着的炙热。

灼烧着她,莫名就有个酸涩充盈着她心口,可她又说不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头绪。

沈黛西挺直身子,扬起下巴,微肿的唇瓣追索着他的脖间的喉结。

初秋的月光伴随着凉风徐徐浮动着窗帘,落地窗映出他们痴缠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炙热又涟漪。

倏地衣领盘扣一松,心口一惊,她抬腿要将人踢开却被坚硬的膝盖抵挡在中间,这力道于男人来讲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唇瓣逐渐往下,男人炙热的手掌从旗袍开叉处探了进去。

沈黛西压住了他的手,气息紊乱,“还没洗澡.....”

傅砚沉垂眸,啃着她的耳垂,“那就一起......”

男人的手穿过她的腿弯,将她打横抱起,直奔卧室。

......

这会男人像是要把毕生的牛劲儿要全在今夜施展那般,在浴室氤氲腾起,浴缸里的水源源不断顺着边沿而流下.....

沈黛西咬着嫣红的下唇,小脸潮红满面,呼吸急促,胸口气息不稳。

男人看见了,欺身又痴缠上来。

以往看着她眼尾通红,就会停手,到底是魔怔了那般。

温柔且粗狂,急切又狂妄。

......

男人抱着她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奶白光洁的床单被扭曲成绸缎丝滑的褶皱。

男人的眸色隐晦桀骜,一寸寸的掠夺。

屋内的灯光早已被关闭,映着月色,她清晰的看到映在他深瞳里的自己,以及他动情时的神态,在明暗交潜里的各种画面。

沉沉浮浮,浮浮沉沉......

........

一场秋雨来袭,雨滴不断地敲打着窗户和屋顶,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声音。

沈黛西悠悠转醒,只觉燥热难耐,意识也有些迷蒙。她发觉自己正被人紧紧搂在怀中,肩头还压着一颗脑袋,横在胸前的是粗壮的手臂,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昨晚放纵的场景仿若电影般一帧帧地在脑海中闪现,热潮翻涌,令她如机器宕机般,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

她动了动有些被压得发麻的小腿,她的动作几乎惊扰到了男人,他小幅度的动了下,将她往怀里带了带,搭在她肩窝的脸蹭了几下,又安静了下来。

这男人八成把她当抱枕了么?

沈黛西既然醒了,让她继续一动不动地装睡下去,她真的做不到,忍不住地动来动去的,主要是太闷热了,这跟一丝不挂地躺在蒸笼时压根底没什么区别。

男人嗓音嘶哑伴随着刚睡醒的鼻音,“宝宝,醒了?”

沈黛西推了推他,没好气道,“你起开一下,压得我差点儿喘不过气来了。”

傅砚沉低笑了声,抬手揉了揉她的柔软的脑袋,身子往另一边移开了点距离。“昨晚是谁害怕紧紧搂着我不放。”

“你还好意思讲,谁会这么变态,边做边讲鬼故事。”

沈黛西坐起来,上半身倏地一凉,她面色无波澜扯着一旁的睡袍往身上套去,腰带往腰间一系,抬腿下床。

傅砚沉沉食饱餍足,眼眉梢微挑,语气带着揶揄道,“这可是助兴而已,宝宝,喜欢吗?”

“喜欢你个头,下次,再这么胡混你就自己睡客卧去!”

说着,她光脚踩在地板上,看见她那件天青色的旗袍被撕成碎布,心疼了几秒,心里憋着的气又蹭蹭地往上冒起,抄起枕头往他砸过去。

“那我错了,下次我换个喜庆一点的,怎么样?”傅砚沉就单手支着脑袋侧躺在床上,枕头飞过去也不避让,直接往他脸上一拍。

啪一声响,枕头掉在他眼前。

“......”沈黛西看到这痞样更来气了,转身去了浴室。

她洗漱好从浴室出来,傅砚沉才慢悠悠地起床,捞过睡袍往身上一套,“宝宝,要换的衣服早就挂在衣帽间了。”

沈黛西没动,傅砚沉俯身睨着她看,“需要效劳吗?”

她立刻转身走进了衣帽间,“不需要,你去洗漱。”

沈黛西换好了衣服后,感觉饿得慌,傅砚沉还在洗漱,只能在套房里转了转,看到冰箱里有牛奶,拆了盒喝了几口坐在沙发区域等着他。

趁着这空档查看工作群以及回复邮件,她已被拉进了祌星电子Ipo项目群,此刻,她紧盯着群里消息变动的情况。

傅砚沉穿戴整齐站在她眼前也没分个余光给他,他抬手取走她的手机,另只手心躺着两个袖扣举到她眼前,“宝宝,替我戴上。”

沈黛西看得正起劲儿,倏地手机就被人抢走,刚要发火,抬头看到男人。

白衣西裤周正清冷的模样,与昨晚厮磨纠缠着她不放时差别太大了。

沈黛西自觉板正着腰肢,接过袖扣替他扣上。

傅砚沉菲唇勾起,看了眼搁在桌面上喝了一半的牛奶,“饿了,我已叫了客房服务,这会该到了。”

话音刚落,门铃声响起。

傅砚沉转身去开门,客房服务推着餐车进来,在餐厅布好早餐后,自觉退出套房。

傅砚沉舀着肉粥,“宝宝,过来吃早餐。”

“好。”

沈黛西坐在餐桌旁,喝着了口粥,拾起筷子夹蒸饺往嘴里送,“他们都回去了吗?”

傅砚沉举着杯子喝了口咖啡,淡淡道,“大家基本上都散去了,闹腾了一整晚,那些没有回家的人,有八成估计现在还躺在床上补觉呢!都是成年人,咱们也别管他们了。

吃完早餐,就回芙蓉苑,你知道不,贝贝天天都吵闹地想要见你呢!所以啊,你下周就在芙蓉苑住着吧,好好陪陪它。否则,下一次见面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呢。”

“好。”

......

吃过早餐,傅砚沉打电话让易寒将车开在楼下等着他们,两人下楼躲避着雨滴进了车。

从私人庄园回到芙蓉苑,大约一小时。

沈黛西进了屋,换好鞋子,贝贝飞快地从客厅里冲过来一个劲儿地往她怀里钻,摇着尾巴飞快。

那股缓冲劲儿太大,沈黛西一个踉跄往后倒去,傅砚沉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厉声呵斥,“贝贝,站在那不准动!”

边牧耷拉着耳边乖乖站在那不动。

傅砚沉继续道,“不可以这样,都把妈妈给压倒了,摔着可危险。”

沈黛西有些发懵,抬头看着他,“不是,这称呼怎么....”

感觉怪怪的。

傅砚沉不以为意,“哪里怪,它不是你养大的,叫你妈妈怎么了?”

好像挺有道理的,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沈黛西摸着贝贝的脑袋,两个互动了会,一人一狗往客厅里去。

傅砚沉站在玄关处喃喃自语,那他现在领养了它,那它该叫他爸爸,嗯,没错。

..........

下午,沈黛西抱着平板和资料下了楼,将平板和资料摆放放在茶几上,她跪坐在柔软的地毯上,调整好坐姿,然后打开电脑开始听课,贝贝乖乖趴在她侧身,它的眼珠子盯着平板上跳动的视频,圆溜溜地转动着。

傅砚沉忙完从书房出来,去卧室找了一圈,没找着沈黛西,便走下楼,便看到这般景象。

“黛黛,干嘛坐在那而不去书房呢?”

沈黛西搁下笔,深了伸懒腰,“你又不准贝贝上楼,在这里我很难有空闲的时间,我在哪里听课都行的,贝贝看到我就一直粘着我。”

傅砚沉叹着气,朝边牧勾勾手指,“贝贝过来。”

贝贝立刻梳起耳朵,眼神炯炯地地看着沈黛西和傅砚沉两人,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它先是转过头看向沈黛西,然后又转向傅砚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困惑与纠结。

沈黛西倒是读懂它的眼神,笑道,“在这里你得听他的,快去过吧。”

贝贝咧着嘴摇着尾巴跑过去,仰头望着傅砚沉,等着他发号施令。

“在这,咱们立个规矩,你给我听好了,你妈妈在家里的时候,你可以上二楼,但是不能进我们的卧室,其他的地方随你妈妈去,还有看到你妈妈回来不能不管不顾的生扑过去,你个成年的大狗狗了,你妈妈接不住你,咱们男人要懂得保护好女娃娃们,知道不?!”

贝贝嗷呜一声,摇摆着尾巴,有些兴奋。

沈黛西看着这一人一狗,还一本正经地讨论着规矩,抿唇紧紧压着上翘的唇角。

“傅砚沉,还没想到你训练狗狗还真有一套,你以前养过小动物吗?”

傅砚沉走过来坐在她身侧的沙发上,姿态慵懒休闲,目光柔柔地看着她,“没有,从小到大,我自己的时间都没办法支配,别说养小动物。”

“那怎么你对贝贝这么训练有素?”

“或许是男人骨子里天生就有一股野性,喜欢征服一切看似能掌控的人或事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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