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死对头
“好,我倒是想去看看,你究竟要整什么幺蛾子。”
霍昀霆其实早就决定要参加,只不过霍灵萱这句话刚好顺水推舟,刚好可以将这个事情给确定下来。
见他答应霍灵萱,整个人激动的都要跳起,但是意识到所处的环境不允许这么做。
“哥,要是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还没等他溜走,霍昀霆就一把将她抓住,“你为什么这么想参加这个宴会?”
霍灵萱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脸上的表情都有一些迥异。
“我就是想见尘姐,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见她,刚好我看见直播间里,有人给他送了门票。”
说这话的时候都有些害羞,眼神四处乱飘,不知道该如何续着刚刚的话。
宴会的时间步步紧逼,拂尘的身体已经完全修养好,对于宴会的准备早已经准备就绪。
“你怎么穿着一身道袍进来?”
早就到宴会的霍灵萱,没有想到一进来就看到身穿道袍的拂尘,脸上也是有些震惊。
这身衣服可是拂尘的压箱底,要不是觉得这个场面十分隆重,她才不觉得可以传道袍过来。
“道袍在我们这里就相当于你们的晚礼服,而且地位更加隆重,如果不是重要晚会,我一般都不会穿。”
穿着道袍过来,拂尘一出场所有人就上下打量,想迅速从她身上获取一些信息。
加上霍灵萱主动找拂尘,霍氏小姐在外面可是高冷的很,怎么可能会轻易找别人。
而且一般这种宴会上,她都不会参加,这次是一反常态,居然主动要求参加宴会。
“霍小姐,向我们介绍一下这位小姐,究竟是什么人?”
本来两个人还聊的比较上头,看到有人过来打断之后,霍灵萱脸上的笑容顿时垮了下来。
眼神中露出几分无奈,语气还颇为不满,拉着拂尘就往旁边挪。
“拂尘,网上知名的算卦主播,你们要是有需要的话,也可以找她。”
场面话说完,她也顾不得那些人的回答,拉着拂尘就往一个角落里坐。
之前她不喜欢参加宴会,就是有这个原因,总是会有很多人过来阿谀奉承。
“灵萱,你怎么那么讨厌他们?”
“他们来找话题,无非是看在我哥哥的面子上,想巴结我,然后给他们打点资金。”
拂尘看着霍灵萱脸上的烦躁,心里还是很清楚,他们的家庭关系比较复杂。
就算是有霍昀霆,但是有的时候还是要比别人更先懂事。
“这也是人家的生存之道,不过我很期待,送我门票的那个人会不会来。”
这也是她,参加这次宴会所期待的一件事,对方一直没有露脸,从始至终也是只有声音的透露。
但是门票确实到她的手上,所以就很好奇,地址究竟是从何而知。
“各位贵宾,本次宴会如期进行。”
一男子站在高台上,骨像优越身材卓越,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看着底下的人身上透露出一股王子气概。
霍灵萱看到他之后只是白了一眼,之后便拿起面前的小吃,但是心里还是在思考一些重要事物。
“灵萱,那边是不是有个人在找你,我看他一直向我们这边看过来。”
拂尘对于别人的注视非常敏感,所以很快就捕捉到那股视线的来源,就是在他们的对角线一个隐秘的角落。
而且,那个女子的视线,从来没有离开霍灵萱,可是也不说话,就直直的在那里盯。
“是我的死对头,可能最近他家出了点事情,所以不敢来跟我互怼。”
听到有这么一桩事,拂尘也没有过问,随后起身想要去中央拿些小蛋糕来吃。
“尘姐,我感觉我吃错东西,我去一趟厕所。”
还没等拂尘回答,霍灵萱就捂着肚子跑向厕所,但是这路程上,还是保持着自己的优雅。
“哟,这不是一直在霍灵萱身边的跟班吗?”
角落里的女人看到拂尘落地,拿着自己的酒杯,踩着高跟鞋,耀武扬威的走了过去。
拂尘本来还在思考着吃哪个小蛋糕,盘子还没有装满,就被突然的几句话给愣住。
盘子缓缓的放在桌子上,将夹子也盖在上面,平视女子,上下打量了几下,发现是霍灵萱的死对头。
“我很久没有出过门,所以我想问问你是谁?”
女子被这句话给梗住,脸上有些气急败坏,将手上的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
“李晓姐,这只不过是乡下来的土包子,当然没有机会认识你,对于这种土包子,你可不要动怒。”
李晓听到这话,心里的怒意才减轻,眼底的愤怒也慢慢的转为不屑。
她给旁边跟着他的姐妹使了个眼色,随后几个人便将拂尘给包起。
拂尘很清楚,她们不过是想来找事,但是今天毕竟是别人的聚会,所以不想打断。
她心平气和地说:“你们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不要等我真的动手。”
谁成想,那几个人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相视一笑,随后就将她盘子里的蛋糕,一块一块的丢在地上。
“连李晓姐都不认识,敢参加这个宴会,这事我倒是要让你好好明白,得罪人的后果。”
旁边的人刚想要动手,突然另一个人便将她的手给抓住,脸上闪过一丝无助,连语气都有些颤抖。
“她会算卦,要是我们惹她不开心,拿我们的卦象动手脚,到时候我们哭都没地方哭。”
这句话一出,周围的人果然有一些忌惮,毕竟名流世家,对于卦象命数看的格外严。
拂尘眼底的欣赏也慢慢浮现出来,于是顺顺就为她算了一卦,卦象的结果却让她大为震惊。
“阿雅,你再怎么算,你的妈妈也只不过是低贱女,你还以为你的命格能有什么改变吗?”
本来李晓就想借刀打拂尘,没有想到突然被别人给阻止,心里也有些不痛快。
她也顾不得对付拂尘,过去就是推了一下阿雅,对于她只有鄙夷,没有任何的情感。
这一推,周围的小姐们都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