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阿斯莫德
大灵带着八块地区突然出现在提瓦特一下子就吸引了提瓦提各国的注意力,这也没办法不注意,毕竟八座漂浮在高空中倒立的岛屿,抬头就能看见。
提瓦特各国人民看着这突然出现的岛屿感到了十分好奇,特别是冒险家协会,一下子就派出了许多冒险家前往探索,然而还不等他们出发,八座岛屿瞬间翻转,随后静静的漂浮到纳塔的上空。
从这八座岛屿上,出现了一道身影,她焦急的寻找着什么,一阵阵金色的涟漪从她身上散发开来,化作一道穿透的声音。
“深渊已经彻底暴动,还请执政们保护好各自的家园,八块地区将分别悬浮在各国的上空,尽快将普通民众送往地区上。你们可能不相信我,但请你们相信杨鸣,他现在正在夜神之国当中。”
“我不知道他究竟是否成功拔出了夜神之国的源头,但没时间去探究了!”
说完之后各国国家的上空出现了一道身影,分别是...神装千风自由之羽、神装御建鸣神之铠(修罗)、神装磐岩苍古之衫、神装翠玉幽森之袍、神装亘古奔流汇海、神装永恒焰火之衫、神装创世冰河纪。
七道身影汇聚在高空当中,分别是巴巴托斯、巴尔泽布、摩拉克斯、布耶尔、那维莱特、赫布里穆、巴纳巴斯(女皇)!看着这七道身影,七国的人民脑海中此刻只有一个想法,这就是尘世七执政!
七道身影时隔五百年再度聚集到了一起,只不过人却不是最初的那七个神,随后七神的目光看向了大灵,大灵也没有隐瞒,一挥手,前因后果就出现在了七神的面前。
当他们看见那漆黑的潮水的时候,即便是他们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这次的深渊可比五百年前要危险得多了,摩拉克斯是和巴尔泽布以及巴尔是见识过葬火之年的,虽然尼伯龙根也是使用深渊的力量,但不知道尼伯龙根用了什么方法,居然让深渊甘心成为祂的力量。
但眼下的深渊即便是尼伯龙根来了也无法控制,深渊像是疯了一样,不停的撞击提瓦特的壁垒,剧烈的撞击最后甚至连天空岛都被惊动,两道流光出现在七神的上空。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天理的维系者,此刻在纳塔的荧。
也认出了两位执政中的其中一个,然而殊不知空执和天理基本上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荧咬牙强忍,因为她知道,如果想要将杨鸣救出,还是得依靠,摩拉克斯他们。
为了不妨碍摩拉克斯,她与天理的仇恨,也可以暂时放下。空执也感受到了荧的目光,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刚醒来就收到了仇恨的目光,但是生性淡薄的她,并不打算理会。
死执倒是饶有兴致的看着空执和荧,死执的目光看得空执有些奇怪,便出口询问。
“诺娜瓦,你知道些什么吗?”
空执清冷的声音传入了死执的耳中,死执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阿斯莫德,你确定不去处理一下,那些在撞击壁垒的肮脏之物吗?”
空执摇了摇头,随后看向了七神,说道。
“按照地脉之灵的指引吧,将你们的子民转移到悬浮的大地之上,接下来的大地将会与深渊展开一场不知年月的战斗。”
“在祂苏醒之前,我们都会陆续苏醒,确保,祂能再次重置时间。”
虽然七神不知道空执的祂指的是谁,但眼前这两位,也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上司都发言了,他们哪里还能不从呢?
巴纳巴斯看了眼空执和死执,随后回到了至冬,开始了子民的转移。
死执看着巴纳巴斯离开的背影,对着一旁的空执说道。
“阿斯莫德,你看见了吗?那个小女孩的眼中居然燃烧的反抗的怒火,你是做了什么吗?”
空执并没有理会死执,而是将目光看向了远处的天空,似乎与什么在遥相对望。
“尼伯龙根真是讨厌,走就走了,干嘛还要带着这些脏东西回来,搞得我们还要给他善后。”
“阿斯莫德,你是空间执政,能否通过空间,看看我们的未来现在在做些什么?我还是很好奇的。”
空执没有理会死执,目光依旧死死的盯着那一片天空。
死执还在一旁絮絮叨叨,但是空执没有任何想要理会她的意思。最后是实在受不了死执的嘴,随手一挥便将她的嘴送去了一个无形的空间。
死执眼看着自己的嘴突然消失,自己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神愤恨的看着空执,然而她娇小的形体再加上这凶萌凶萌的眼神,任谁看了都会联想到自家的妹妹向自己撒娇。
简单来说毫无杀伤力,但是可不要小看死执的力量,毕竟提瓦特每有一个生灵死去,她的力量就会强上一分。
更何况还有纳塔这一个不断卡bug的地区,在纳塔凡是受过还魂诗洗礼过的人,基本上都已经算是死人了。
可以说他们就是死执的信徒,毕竟是初代火神和他签订的契约,即便是天理到来也无法中断。
除非深渊彻底在提瓦特消失,否则这个契约就会一直存在,契约束缚了娜塔,也束缚了死执。
‘下方就是我的信徒,要不我们去我信徒的国度玩一玩?一直待在天空岛上沉睡,我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死执传音给了空执,然而空执并没有理会她,死执只能撇了撇嘴。
两人就这样悬浮在提瓦特的上空与壁垒外的深渊遥相对望,从各个国度的中央处升起了一道淡绿色的风场,这些风场将各国的人民送到了天空中漂浮的地区上面。
庆云顶上,穿着神装的巴巴托斯坐在了亭子顶上,摩拉克斯则是站在他的身边。
巴巴托斯不断弹奏曲谱,一丝又一丝的神力从他的指尖不断注入天空之琴当中。
千风受到风之神的召唤,将七国的子民吹上了高空,吹上了高空的土地。
就连那一片号称没有风的烬寂海当中,也有风指引着冒险家前进的方向。
“和平才过去了500年,又要发生灾难了。摩拉克斯你说什么时候和平才会到来?”
“杨鸣又是否是我们寻找的他?我真的是可笑,明明已经到了这一步,居然还在怀疑他的身份。”
摩拉克斯,双手抱胸,黄金瞳遥望着风场中飞翔的人民。
“明明你是最相信他是祂才对,为什么事到如今还要自我怀疑?”
“时与风,风带来故事的种子时间使之发芽。”
“你不过千风中的一缕,继承了暴风之魔神迭卡拉庇安的神力与权柄。”
“又何尝不是一种时间的安排呢?你是在疑惑为什么在千风当中偏偏选择了你这一缕风吧?”
“或许是他看见了未来,未来你这个不靠谱的风神,你自由的风是指引人们前进的方向。”
“我亘古的磐岩,是守护人们前进的屏障。好好准备一下吧,这一战或许会比500年前的坎瑞亚还要惨烈。”
巴巴托斯轻笑了一声,仿佛并不在意,目光看向了风起地那棵大树的位置。
“唉,埋了这么多年的蒲公英酒,没想到刚打算喝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眼下可不是喝酒的好时机,不然我的子民该说我玩忽职守了。嗯,好像已经玩了这么久,也不差这一时刻了。”
摩拉克斯摇头,看向了虚假之天。
“不过这酒要是等着老友回来一起喝,说不定也别有一番风味,你觉得呢?”
巴巴托斯点了点头,最后拨动手中的琴弦,悠扬的歌声从他们的口中唱出。
歌声有抚平人心的能力,凡是听到了风之神的吟唱的人们都感觉内心一阵平静,甚至对于接下来的危机的恐惧也减少了许多。
「至冬·至冬宫」
巴纳巴斯此刻正坐在那冰封的王座之上,一双美眸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然而直到瞳孔中冰蓝色的光芒暗淡下去,也没有找到她想要找到的东西。
“找不到,为什么我找不到?明明感受到了本源之力,就在那深渊当中,为什么就是找不到他的身影?”
“他究竟遇到了什么?时间不多了,他真的能在两个月之内赶回来吗?不行,我得去找他,我得去深渊当中找他。”
说话间,巴纳巴斯撕开了面前的虚空,正要走进去的时候却发现空间居然被封锁了。随后一道人影便出现在他的面前,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空执,空执面无表情,神色冷漠的注视着巴纳巴斯。
“现在深渊正在壁垒外攻击壁垒,任何撕开空间的波动都会被他敏锐的捕捉到,然后借此入侵到提瓦特当中。”
“我相信你应该知道,现在撕裂空间是多么愚蠢的行为。”
“巴纳巴斯不要让你的情绪左右了你的判断,你不只有他,你还有你的国家,你的子民他们比他更需要你。”
“现在你还想撕裂空间吗?如果你回答想,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将你镇压。我不允许任何事物危及提瓦特。”
巴纳巴斯脸色难看的看着空执,空执这是目光平静的感受,她的注视。
“巴纳巴斯,你姐姐的事情并不是我所为,所以你仇恨的对象不应该是我将你的目光给收起来,否则我会将其视为挑衅。”
巴纳巴斯最终还是将目光换成平淡,眼下确实不是和空执翻脸的时机。
“你做出了一个正确的选择,不要再试图撕裂空间,你应该知道我的权柄是什么。”
空执说完之后就消失在了冰宫当中,在空执离开之后,巴纳巴斯的情绪彻底绷不住。
本来仇人就在面前,结果因为提瓦特的危机导致她不能直接反抗。
现在她还阻止自己去找杨鸣,两人之间的账又添加了一笔。
巴纳巴斯手一张,七颗闪烁着不同光芒的神之心便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只不过现在看着这神之心她倒是有些犹豫了。
“唉,伊斯塔露我究竟该怎么办?你只告诉我要反抗反抗这既定的命运,但是你却没有给我一个完整的计划,只能靠我不断摸索。”
“如果我真的按照我自己所制定的计划进行下去的话,对提瓦特来说到底是好是坏?”
“复活那个灾厄,又是否是正确的道路呢?哪怕一点也好,给我指引吧。”
巴纳巴斯最后还是将神之心收了回去,并且将丑角给召唤了过来。
“向高洁的冰之女皇致敬!不知女皇陛下叫我前来所为何事?”
统括官丑角皮耶罗半跪在冰封王座之下,其面容之上满是恭敬。
“皮耶罗,多托雷的弑神机甲的怎么样了?”
皮耶罗微微一愣,他不明白女皇要想询问弑神机甲的进度,直接去找多托雷就行了,为什么要将他给召唤过来?
但还是恭敬的回答了女皇的提问。
“尊敬的女皇陛下,多托雷的式神机甲已经趋近于完工。只剩下最后的调整,他还在进行当中,至于工厂中的普通工人已经全部送往了天上的地区。”
“眼下至冬,可用的部队一共有100多万人,并且全部都已经配备了实验室最新的装甲立体机动装甲。”
“至冬全体士兵都有信心应对接下来的危机,女皇陛下,请向我们下令吧,我们将为您献上崇高的敬意。”
巴纳巴斯点了点头,随后单手一挥。
“全军备战这一场战争我们准备了500年!这一次势必要将深渊从提瓦特彻底拔除,推翻天空岛既定的秩序!”
“跳脱出时间的长河,以我们谱写新的章程。”
“即便我们会失败,即便我们会死亡,但我们不会停止向前!”
皮耶罗狂热的敬了一个礼,随后转身就走。
这一天至冬这个庞大的战争机器全力运行了起来,各个部队在皮耶罗的安排下前往了深渊裂隙。
一旦深渊入境,他们就可以第一时间进行战斗。守不住就彻底失去家园,守住就成为英雄,被后人所铭记。
至冬的士兵没有一个人恐惧,因为女皇在他们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