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风云剑!
叶裕也知道,他毕竟已经厮混这么久,虽然多数时间在闭关,但闲聊之时也听过几个这个世界老牌强者的故事。
像侠客岛的几位豪侠,玄阴教的姹女,八角楼的瘸子,兵劫山的黄将军…………
这些人的各种八卦,事迹,也听过七七八八。
九穷剑左越自然也在其中。
而且,是其中比较有特色,惹人惊惧的一位。
传闻被他斩中,轻则大笔破财,而重则穷困潦倒,甚至此世再难翻身!
之前只感觉这人神通强横,但此刻,叶裕只想拔腿就走!
开玩笑,自己刚刚赚了一笔,换了修行资材与未来需要的财货,还没来的及用,就见到了这位神仙!
兵劫山的黄将军,黄辉洪,天煞孤星,刑克亲友,传说出生便为亲族招了大灾,成长起来以后,杀气盛到必须以寒甲压制,星冷天旧阁甚至多次盛情邀请,让他去做天杀星君。
可这样的一位存在,依旧有几位至交,年年找他喝酒聊天,无所谓他的克亲克友。
可是,当左大豪侠主动上门交好,并且与他进行了几次喝酒聊天与一次切磋以后,再见到左越,连他都躲着走……
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空穴不会来风,无风不会起浪。
摸了摸怀里的山河贝,叶裕想到了左越横剑而斩的那一刻。
自己刚刚才拿到手的修行资源,莫非就要……?
在场武者情绪逐渐平稳,左越开口了。
“你们也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们。”
“现在,我给你们一个保证,以我的名声作为保证!”
“不朽之蕴现在可能就在谁的山河贝中,我要一个个检查!”
“在此之前,如果能拿出黄金,避免灵韵流失,我会放你离开,不再追究这件事!”
“你们敢动手,并且还成了,一定也清楚后果。”
“我不管你们有什么倚仗,但这次是我在此镇守,就绝对不能有意外!”
左越的话掷地有声,引发众多武者低语。
“他一句话就要检查我们的山河贝,太霸道了吧!”
“是啊,我们是小门小派,但这里也有上教弟子,他如此行径,不怕惹出祸端?”
“住口!”
有亲近之人连忙上前拉住满口胡言的同伴,带着惊惧看了一眼左越。
这位本身就是个移动祸端了,这次还不知道要破多少财呢,您还敢开口?
你师门长辈过来都得低俯做小!
左越扫视一圈,点了一个人。
“就从你开始!”
叶裕打眼一看,呵,这不是观天吗?
观天此刻正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闻言,一言不发便丢出一枚淡褐色贝壳。
接着,在左越的目光下将搬运功诀,体内有光明亮起,穿透衣物,将浑身映照的通透,证明除了这个,没有其他物品了。
他极识时务的表现惊到了叶裕,当初那个莫得感情的杀手刺客观天去哪了?
你干脆利落的砍死同阶那份霸气呢?
左越检查了观天的山河贝,面上收敛了一点,说道:“原来是冥青兄台的弟子,记得帮我转告一下,我下次找他喝酒!”
叶裕第一次在观天面上看到了表情变化,他不知所措,突然蹲在了地上。
“左豪侠饶我!”
“我师父行踪不定,我也联系不上他!”
“通知不了!”
左越摆手。
“罢,罢!”
观天刚刚松了一口气,左越继续道:“不用你转告了,等我忙完这件事,自己去好了!”
“若不是看到你,还真想不起来冥青兄弟,刚好心情苦闷,找他喝一趟酒!”
这一刻,观天的脸都要紫了。
快乐不会消失,只会转移,观天的苦闷让左越心情好了一点,他转头道:“刘八甲,做个示范!”
左越检查的速度很快,在场的武者也没有几个敢跳出来说两句不是的,仅有的几位,都被自家师兄弟封禁真气法力,死死控制住了。
不得不说,穷这个字眼,不管哪个世界,都是第一大恐惧!
在场的武者检查完毕,左越的人品还是相当值得肯定的,他在看到几个人的少河贝时面上表情几次变幻,欲言又止,最后终究是一言未发。
显然,里面的东西有点超出他的想象。
不出意外,没有找到剩下的金货。
而他期望的主动站出来自首,更是不存在。
左越四下一看,怒气上心,他吐了口浊气,喝道:
“我要查!”
“所有人,所有地方,掘地三尺!”
他陡然站直,须发狂放的飞舞,双目亮起神光,拔出风云剑!
狂风骤起,天空上的浮天云州下落,遮住了秦都的天空,有惊雷在其中隐现。
他的身影仿佛变的高大起来,升至天空,在惊雷中隐现。
“好大的胆子!”
“这可恶的天意命格针对老夫也罢,我暂时奈何不了祂,哪里来的小贼,竟然敢在老夫头上动土!”
“天意?”
“老夫走到今日,就是相信一件事,人定胜天!”
“今日,就让尔等明白,何为风云剑!”
天空风云漫卷,浮天云州的层云迅速涌向左越,化为一柄巨大云剑被其握执。
云剑成型,左越吐气开声:“喝!”
他迅速斩下,云剑在前,狂风相随,笼罩了整座秦都!
巨大云剑横击而下,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遮蔽整个天空,仿佛是天灾降临,末日来到!
绝望的气氛笼罩整个人群,他们想不到,为什么一句话的功夫,左豪侠就突然破防了?
叶裕绝望的看着天空降临的灾劫,想不通。
自己行事小心翼翼,苟且至此,为什么还要撞上这无妄之灾?
然而,巨剑临身,却并未有想象中的毁天灭地之力,相反,如同清风拂面,叶裕感觉浑身一凉,剑身已经扫了过去!
如果在天空,左越的视角来看。
他的云剑扫过,下方城池建筑仿佛成为一副铅笔画,被橡皮轻易擦除,然后又在后边重新素描。
尽管粗糙了一点,不及原来精细,但还是大差不差。
惊慌过后,叶裕摸摸手脚,发现还在,他松了口气,然后,发现自己换了一身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