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在下正是大冤种
至星期一早上,林宇来到女生寝室楼下。
“大姐,我有个小小的不情之请,”林宇对宿舍管理的大妈和颜悦色地问道,“我想向您打听一下,xx系的赵婵同学,她住在哪个寝室呢?”
宿管大妈轻轻摘下老花镜,目光在林宇身上稍作停留,随后她的嘴角浮现出一丝慈祥的微笑,“小伙子,你的嘴可真甜,但你这问题,有点不太符合我们这儿的规矩啊。”
林宇立刻反应过来,急忙解释道:“姐,您一看就是个心慈面善的人。我就是想给赵婵同学送点东西,保证很快就出来,绝不让您为难。”
\哎,说起来,你可真是会给我戴高帽。实话告诉你,如果换作是其他的女学生,我可能还真得费点心思去回忆。但这位赵姑娘,哎,她在我心中可是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姐要是没记错。她曾神秘地失踪了一星期,那时候,还是我这个‘大喇叭’先觉察到不对劲,急匆匆地上报给了校领导。哦,就在前天晚上,她急匆匆地跑到我这里,说是借个打火机。当时她信誓旦旦地说一会儿就还,可你看,这日子一天天过去,那打火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估计是她不小心弄丢了。”
“唉,说起来都是泪,我那打火机可是限量版,市面上都难得一见。你瞧瞧,要不你就替她还了我这个人情?”
听到宿管大妈的话,林宇算是彻底傻眼了。
此刻,清晨的宁静被即将响起的上课铃声渐渐打破,离第一节课的开始已不到半小时的光景。宿舍楼前,三三两两的女生,像轻快的音符般,陆续流淌而出,她们的脸上带着清晨特有的清新与活力。
而在这群忙碌的身影中,一个身影却显得格外引人注目,那便是宿管大妈。她似乎是个天生的演说家,一旦打开了话匣子,便如江河决堤,滔滔不绝。林宇站在一旁,耐心地等待着赵婵的出现,但大妈的话题却如同脱了缰的野马,一路狂奔。
“小伙子,你看了今早的新闻吗?”大妈眨了眨眼,神秘兮兮地说道,“昨晚啊,那个给力信贷公司的大楼失火了,烧死了一百多号人呢。等消防署的人赶到现场,就只剩下一堆堆的头骨,那场景,真是可怕得让人心惊肉跳。”
大妈的话如同寒风中的落叶,轻轻飘落,却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意。林宇听着这些,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但他更关心的,还是赵婵的动静。然而,大妈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故事中,对于赵婵的寝室号,她却始终避而不谈。
“你说那火,会不会是赵婵放的?”
林宇闻言,的脸庞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他的视线与宿管大妈那锐利的目光相遇,却又迅速移开,轻轻地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姐,您真是多虑了。火机这东西,学校里多得是,哪个人没有呢?总不能个个都是嫌疑犯吧。咱们聊聊别的吧,我特喜欢听些八卦趣闻。”
宿管大妈似乎对林宇的回应颇为满意,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起来:“那行,姐今天就给你讲一个‘大冤种’的传奇故事。”
林宇的视线虽然偶尔从宿管大妈身上掠过,但更多的时候,他的目光却如猎鹰般盯着楼梯间的拐角处。
“小伙子,你有在听姐说话吗?”宿管大妈突然停下了讲述,疑惑地看向他。
林宇这才收回心神,他对着宿管大妈微微一笑,礼貌地回应道:“当然在听,姐。您刚才说到半夜那场暴雨……”
“是啊,那晚的暴雨真大,就跟老天爷拿盆泼似的,地面上的水都漫过膝盖,姐就在这值班室里,远远瞧见一男生打着伞背着一个女生走过来,男的淋得跟落水狗一样,女的连鞋子都没湿,当时姐就心想啊,年轻时要有这么一个人对姐,姐肯定对他死心塌地。”宿管大妈说道,说着,见林宇又望向楼梯口,她拉了下林宇的胳膊,又道:“你猜后来怎么着,那男的将女的送进来,男的还没走多远,女的就冒着雨跑了出去,我还以为女的是心疼男友,谁知那女的趁男友不注意,直接钻进一旁的车里,后来车里发生了那事,哎呦,真让人脸红,姐就不跟你讲了啊,反正那女的从车里出来后,丝袜都没了,你说他男友是不是大冤种?”
在那一瞬间,林宇几乎是下意识地轻轻颔首,仿佛某种记忆在心头悄然苏醒。然而,他总觉得宿管大妈口中的故事,前半部分如同旧日的电影片段,在脑海中若隐若现,却始终无法清晰地捕捉那部影片的轮廓。
“姐,您还记得那个女孩的名字吗?”林宇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探寻和期待。
宿管大妈的眼眸里闪烁着一丝追忆,她的眼神在繁杂的回忆中徘徊,“那个姑娘第二次来的时候,我记得我问过她。她好像……好像说过自己叫什么梅。”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仿佛那名字也如同那模糊的影片片段,难以完全捕捉。
就在此时,楼梯间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两人缓缓走下,一前一后。走在前面的是宋冷梅,她的身后则是她的闺蜜衣姗瑾。两人的出现,也顿时引起了林宇与宿管大妈的注意。
但见宋冷梅那张清纯的脸蛋,宿管大妈眸子一亮,压低声音道:“就是她,姐记得很清楚,她这种女人,表面清纯,其实骚得很呐,你是没瞧见她紧贴车窗时的表情,哎呦,那叫一个销魂啊......”
宿管大妈的话语回荡在耳边之际,林宇的脸庞如同被凛冽的寒风侵袭,肌肉不自觉地抽搐着。他从未想过,曾经视若珍宝的宋冷梅,竟然在分手的三个月前,就已经与钱世豪有了不轨之举。那份曾让他心动的纯真,如今看来,不过是一场精心编织的谎言。
宿管大妈没有注意到林宇的异样,继续说道:“那个……大冤种啊……”
林宇闻声,抬头迎上了宿管大妈的目光,坦然地回应道:“正是在下。”
大妈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歉意的笑容:“啊,失敬失敬。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就经历了这么多。”
“哟,瞧这不正是我们的林宇吗?传言你失踪归来后,头脑似乎变得有些不同寻常了呢,还学会扮鬼吓唬人。”恰逢此刻,一道带着几分尖酸与怪异的声音,从楼梯的幽暗中飘出,瞬间吸引了周围众多女生的目光。
那声音的主人,赫然是衣姗瑾。
她本就生得一副妖娆之姿,此刻更是身着紧身包臀连衣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摇曳生姿,妆容浓厚,红唇烈焰,整个人仿佛是从繁华酒吧的舞台上走下来的舞女。
衣姗瑾的目光如刀,冷冷地刺向林宇,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声音尖锐而刺耳:“看什么看?你这一身行头,加起来恐怕连二百块的地摊货都不如。如此寒酸的屌丝,竟敢直视我们,真是可笑至极。”
她抬起手指,指尖轻轻在宋冷梅那丰满的臀部上滑过,仿佛是在展示一种无形的优越,戏笑道:“梅梅啊,你还记得当初你是怎么被他那些甜言蜜语给迷惑的吗?你看看我家老黄,对我百依百顺,我要什么他就买什么,哪像那个人,只会空口说白话。”
见林宇沉默,衣姗瑾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仿佛自己才是掌控一切的女王,继续道:“如果不是我当初坚决反对你们在一起,你现在还不知道要受多少委屈呢。那种人,只配在社会的底层挣扎,根本不配与我们相提并论。”
宋冷梅的面庞微微一僵,原本清纯眸子间,掠过一抹难以察觉的波动。
她没有出声反驳,亦没有向林宇投去一丝恶意的目光,只是与衣姗瑾并肩,缓缓从林宇的身旁走过。
就在她们即将擦肩而过之际,宋冷梅的脚步轻轻一顿,微微侧过头,声音低沉而无奈:“林宇,请你,别再来找我了,好吗?你这样做,只会让我们两人都陷入尴尬的境地。”
林宇嗤笑一声,淡淡地回应道:“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我来这里,并不是为了找你,而是来找赵婵。”
听到这句话,宋冷梅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几乎下意识地认为林宇在说谎,试图在她面前挽回一些颜面。
衣姗瑾听闻此言,顿时掩嘴笑出声,笑声充满了嘲讽的意味:“哈哈哈,真是笑掉大牙了。你?在这江城学院里,谁人不知赵婵的美貌,乃是众人瞩目的焦点,那些豪门子弟为求得她一颦一笑,一掷千金,也不能见她面。而你,竟敢自诩为那敢尝天鹅肉的癞蛤蟆,真是白日做梦。”
林宇不以为意,淡淡地回应道:“你说得没错,我或许如你所说,是那只癞蛤蟆。但别忘了,癞蛤蟆也有它的春天,自有懂得欣赏它的人。而你,整日里浓妆艳抹,打扮得如同那街头的援交女一般,怕是只能引来些苍蝇的环绕吧。”
林宇的话虽然不疾不徐,却带着一股锐利的锋芒,直刺衣姗瑾的内心。
他对衣姗瑾并无一丝好感,想起曾经与宋冷梅那段被对方不断阻挠的恋情,心中更是对衣姗瑾充满了反感。
“林宇!你竟敢如此羞辱我?你这个自命不凡的孤魂野鬼,怎敢在此大放厥词?不妨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副模样!”衣姗瑾言辞犀利,毫不留情地对着林宇展开攻击。
林宇的眉头轻轻一挑,似乎被衣姗瑾的言辞所激怒,正欲反驳,却见宿管大妈的身影突兀地出现在两人之间。
宿管大妈双手一推,瞬间将衣姗瑾推出了几步,最后狠狠地摔倒在地。
这一幕发生得极为突然,仿佛连时间都为之停滞了一瞬。
衣姗瑾的傲气在这一刻被摔了个粉碎,她跌坐在地上,满脸的不可置信和愤怒。
而林宇则是微微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似乎对宿管大妈的这一举动颇为满意。
“小伙子,别怕,这儿有我罩着,出不了岔子。”宿管大妈望林宇一眼,随后,她的目光转向衣姗瑾,语气骤变,充满了不屑和轻蔑,“瞧你这小骚样,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不就是傍上了一个姓黄的老男人嘛,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你这是想给谁看啊?我告诉你,那老男人穷得叮当响,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要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大妈的话音刚落,四周便围聚了一群热衷于八卦的女生。她们的眼神在衣姗瑾身上游移,每个人的脑海中都浮现出了同一个词汇——小三。
这突如其来的爆料,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女生宿舍中炸开了锅。
原本平静的气氛瞬间变得沸腾起来,各种猜测和议论声此起彼伏。
而衣姗瑾则面色惨白,仿佛被大妈的话击中了要害,整个人都变得摇摇欲坠。
随着女生的围观者如潮水般涌来,窃窃私语声在夜空中交织成一片细密的网,不时迸发出惊叹与不可置信的火花。
短短一瞬,仿佛时间的沙漏被加速,衣姗瑾被贴上“小三”的标签,这一消息在人群中如野火般迅速蔓延,短短一分钟内,便衍生出十多个绘声绘色的版本。
事态的恶化如同失控的野马,衣姗瑾眼中闪过一丝怒火,挣扎着站起身来,试图与宿管大妈进行一场力量的较量。
然而,她那纤细的胳膊和腿,在面对宿管大妈那经历过岁月沉淀的体魄时,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不出三五秒,衣姗瑾再次被无情地推倒在地,她的发丝凌乱,衣衫不整,模样狼狈至极。
这一刻,她仿佛成了众人眼中的笑柄,所有的嘲笑如潮水般向她涌来。
“集美们,千万别被她骗了啊,我的男友,虽然他年岁稍长,但他是自由身,未婚。在这江城,他手握三家企业,房产更是多达两百多套,真真正正的亿万富翁。\衣姗瑾故意提高了声调,言辞间满是炫耀,同时她猛地指向了宿管大妈,嘴角挂着一丝讥讽的笑意,\瞧瞧你,这个满脸皱纹,长相平庸的泼妇,你就是嫉妒我,羡慕我拥有如此出色的男友。若你有本事,也去找个大老板啊。\
宿管大妈嗤鼻一笑,声音如同针尖般刺入衣姗瑾的耳膜,\你那位男友,是不是名叫黄鹤?\
衣姗瑾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惊得愣住,但她身上的名牌服饰,包括那价值不菲的包包,都是黄鹤给买的,这些,就是她的底气!
“是又怎样,你再敢污蔑他,小心我让黄鹤发律师函。”
“那你赶紧让他发吧,我还就不信,他还能有胆告他老姨!”
随着女生们的纷纷低语,周围的气氛似乎瞬间活跃了起来。
众女脸上的表情,犹如调色盘般丰富多彩,有的惊讶,有的好奇,有的则是掩不住的窃喜。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犹如一颗甜美的瓜,让原本因为迟到而惴惴不安的她们,顿时觉得,即便是扣上几分学分,也值了。
“你是黄鹤的姨妈......”
“如假包换!”
见衣姗瑾还不信,宿管大妈当众说起自己的侄子来。
“我侄子黄鹤,左手少了根小手指......”
原来黄鹤这人非常聪明,就是不爱学习,总想走捷径。但黄鹤打小擅长画画,临摹天赋极高,甚至画了几百张大夏绿币,并且成功使用出去,最终,进入了少管所。黄鹤出来之后,没敢继续制造假币,靠着卖假演唱会票混日子,结果被人当场识破,打断了小手指,现在进入了扫码社会,他也彻底没了不法收入。
“不可能,我从来没见过他画画,你说的和我男友根本不是一人,只是重名,又巧合有点残缺而已。”衣姗瑾有些慌了,但她绝不相信宿管大妈的片面之词,轻轻抚摸着身上的衣物,轻轻扬起下巴,骄傲地展示着这身价值一万八的华服,“这是我男友赠予我的,他对我,总是那么慷慨。你那所谓的穷酸侄子,恐怕连这衣物的标签都未曾见过,又何来实力相提并论?”
“我侄子擅长仿造,所有国际大牌商标都能画出来,就你身上这件衣服,某宝搞活动,他九块九包邮买来的,当时快递还寄到我这,我还以为是他买给自己老婆穿,谁知道没两天,就穿到你这骚狐狸身上。”
衣姗瑾彻底慌了。
难怪那些名贵的衣服总是黄鹤直接送来,而不是带她去实体店买,而且,没洗几次就起球,黄鹤还总说那是海外高级布料,适应不了大夏的水质环境。
衣姗瑾脑海里乱糟糟。
被白嫖了。
还那么多次!
衣姗谨的目光环视着四周,尽是一张张满载讥讽与幸灾乐祸的面孔,如同冰冷的刀片,无情地切割着她那已经脆弱不堪的心房。
她紧咬牙关,声音虽颤却倔强:“你休想骗我,我的男友,他每次来接我,都是驾驶着不同的豪车,那随身包中,藏有两百多把钥匙,其中顶级豪车的钥匙便占去了十几把。你那侄子,究竟是什么货色,他如何能拥有如此多的豪车?”
宿管大妈嘴角微扬,仿佛是在欣赏一出精心编排的戏剧:“豪车?呵呵,我那侄子,不过是个配汽车钥匙的罢了。”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瞬间击中了衣姗瑾那已经摇摇欲坠的世界。
她脚步踉跄,连退数步,眼中的光彩瞬间熄灭,仿佛被无尽的黑暗吞噬。
她呆立原地,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绝望,整个世界似乎都在她面前轰然崩塌。
“不!我不信!你们都是骗子!你们都在骗我!!!”她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愤怒与不甘。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周围人冷漠的笑声和无情的嘲笑。但她还是不愿意承认,她拉上宋冷梅的手,有些极为委屈地道:“梅梅,我们走。”
宋冷梅眸子闪过一抹嫌弃。
显然,衣姗瑾的自欺欺人,对她而言不过是一场闹剧。
宋冷梅深知,自己绝不能成为这场闹剧的陪衬,更不愿与她一同陷入那尴尬的境地。而且,她心知肚明,自己某个小秘密,也被这位宿管大妈紧紧握在手中,这使得她不得不暂时收敛起自己的锋芒,扮作一个乖巧的学生。
“你先走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和林宇商量。”宋冷梅话音未落,脚步已是不由自主地朝林宇的方向移动。
林宇轻描淡写地耸了耸肩,语气中充满了冷漠与不屑:“我和你,似乎并无什么可聊的。”
宋冷梅嘴唇微微咬动,仿佛在内心挣扎。
但林宇,却如同一块坚硬的磐石,对她的情绪毫无反应。
宋冷梅的大脑飞快地转动,心中急切地寻求着,如何巧妙地从与衣姗瑾的微妙关系中抽身而出。
就在这一刹那,她突然惊呼一声:“哎呀,谁这么不小心,把我挤到里面来了。”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辜,随后,轻盈地向后退了几步,仿佛是在人群中随波逐流,不经意间便融入了那些围观的女生之中,将自己从风口浪尖的位置,巧妙地转移到了一个旁观者的角落。
这时,一名女生挤到了宋冷梅的身边,脸上带着好奇的笑容,轻声问道:“同学,我听说你和那个小三很熟,能不能给我们讲讲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呀?”
宋冷梅心中一紧,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是在说一个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到的秘密:“我和你们一样,其实和她也不熟,我也只是听说了一些小道消息......
衣姗瑾脸上的表情渐渐凝固,她虽然没有听清宋冷梅说什么,但从周围人一惊一乍的满足感来看,定是没好话!
在四周弥漫的嘲讽目光中,衣姗瑾的豪门之梦如同破碎的泡沫,瞬间消散,内心防线彻底崩溃。
她蹲下身子,双手紧紧抱住头部,任由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每一滴都承载着无尽的绝望。
正当此时,林宇感受到一股异样的目光,犹如寒冬中的冰刀,锋利而冰冷,自背后直射而来。
他微微转身,只见楼梯的转角处,一位女子静静地伫立。
她如同冰花般晶莹剔透,冷艳而高傲。
那秋水般的冷眸,直直地锁定在林宇身上。
来人正是赵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