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被震惊的朱标
——书接上回——
在周部落首领季历死后,姬昌继位,是为西伯昌。
不知道是不是朱标的原因导致姬昌提前几年将;伯夷、叔齐、太颠、闳夭、散宜生、鬻熊、辛甲等人先后归附在姬昌部下称臣。
另一边,闻太师开始出发攻灭北海(最早的北欧‘神话’政权入侵之地)!
朱标此时正在空中飘着敢往朝歌,路过一个渡口时候停了下来!
商周时代,规矩很多,商周时期,男二十不娶,女十五不嫁,犯重罪。基本上没有什么个人隐私这种说法,婚丧嫁娶都有严格的规定。等云韵十六岁之后,如果她不出嫁,自然会有人来惩罚她为奴。
血脉为尊、为贵的时代,有身份的人根本不会和没身份的人待在一个屋子里。
今天云韵迷迷糊糊起床,穿上麻布单衣,踩上草鞋,从水罐中取水漱口,用湿润的手掌拍打脸颊,清理眼角。
云韵又要开始了作为渡娘的新一天,她先是一天的打扫,要把庐给打扫干净,因为这里不仅仅是她的家,也是她的工作场所,是渡口驿站,准备炊食。
在一切准备完毕以后,出门就能看到大河,云韵对岸喊一声,对面也能听到,因为云韵的肺活量非常大。
而此时云韵所在的采邑也开始来人了,云韵暂时没有去管这个男人,因为随着农业文明扩张,交通越发变得重要,渡河的人数有上升趋势,需要管理的事情也越来越多。
这时候对岸有人呼叫道:“渡娘,榜文已宣,春耕即将开始,农人估计这几天就会来,汝可准备乎?”
云韵行了一个万福礼:“叔宰好。”
虽然云韵是这片土地的最高贵族,但并可一手遮天,这位宰就是商朝国君派来的管理者,也就是云韵的家臣。
宰是贵族管家之意,从人皇,到诸侯,到大夫,凡有产业都需要宰来管理。
“叔宰,辛苦了,春耕之事劳烦与你,贱-妾自会准备吃食。”说着云韵走到河边说道。
“多谢。”叔宰不客气,因为他知道云韵是个心灵手巧的姑娘,云韵的父亲也是个好人,就算成为贵族,在贵族一妻多妾时代也只有一个妻子(中-国历史根本没有三妻之说,纳妾也是有等级区分才可以纳多少个),后来不得不把爵位传给女儿。
城、郊、牧、野,按照如今的发展速度,估计几年之后这里就可以成为牧了,甚至更进一步成为郊。
历史上商朝末代君主,人皇帝辛在位33年,设置炮烙之刑等三大酷行,震慑四方,在内营建朝歌、加重赋敛、严格周祭制度、改变用人政策、废除奴隶,推行严刑峻法,对外屡次发兵攻打东夷诸部落。
文明的崛起,每个人都有礼可依,有礼可循,有礼可用,标准化、规模化、具体化,理论化渐渐地走向成熟。
其种种举措既在统治集团内部引发矛盾,也动摇了商王朝的统治基础,经过帝辛改革后,许多的奴隶主和贵族开始反对,但是畏惧炮烙之刑等峻法,不敢明说,就到处招摇说比干是被帝辛挖心而死,到处散播帝辛商王受无道,暴殄天物,害虐烝民。
不过此时帝辛(殷子受)在攻打东夷得胜而归的时候突然晕到,黄飞虎让大军从大道回朝,而自己带着帝辛来到了一条近道,准备渡河回到朝歌。
商宰先回采邑安排,云韵依旧留在岸边做自己的工作,这年头钱有两种,一种是小米,一种是布币,也就是布。
吃穿资源就是货币,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商周时期除了祭祀和打仗之外,还有其他的事情,丧事、田猎、巡狩都是大事,都需要花费。
云韵准备好了渡河的筏子就可以干点私活了,好像听见有人呼叫。
“喂……”河对岸有声音。
耳聪目明的云韵立刻知道是对面需要渡船,抬头一看河对岸稀稀落落站着几十号人,看来是个有身份的贵人。
“贵人可要渡河?”云韵张口问道,清脆洪亮。
“正是,行舟过来。”
云韵一听有工作,立刻把独木舟拖出来,划船过去。
云韵靠近河中心以后,对面的人也开始准备起来,搬东西的搬东西,抬人的抬人,云韵看得一脸懵,不果还是说道:“贵人请上舟。”
云韵说道:“贵人,这是送医?”
“少问,汝好生渡河!”黄飞虎说完,就命令人将帝辛的藤轿放在舟上,接着坐自己登上了独木舟,坐在云韵前面。
还没有等云韵问些什么,贵人的奴隶就把东西放好,云韵为了表示尊重,划船的人必须坐在后面,客人坐在前面。
“开始渡河。”云韵滑动船桨,开始唱歌:“拉拉……”
乐乃是商朝最流行的文艺方式,在悠扬有力的歌声中,独木舟已经到了商地之岸:“贵人们坐好,等贱-妾绑好船之后,汝等再上来。”
上岸的人进庐内生火取暖,然后穿上干衣服,开始把帝辛抬到岸上。
“此地去朝歌还有多久路程?”黄飞虎问道。
“车子急赶的话,三日差不多能到了。”
看了看天色,黄飞虎决定继续赶路,对云韵说道:“劳烦汝去叫车人来。”
“贵人,稍等,贱-妾这就去!”云韵驾马离去。
黄飞虎看着骑马离开的云韵,开始让众人准备吃食,很快云韵就带着车人来了,黄飞虎让众人盔甲穿在里面外衣包裹外面就出发了,离开的时候黄飞虎看了一眼云韵。
…………
此时的朱标在空中,一句也没有听懂他们说的是什么,但是朱标知道是华夏古老方言,可是自己觉得无比的熟悉又陌生,还听不懂!
第二天!
“渡娘可在?”屋外是叔宰的声音。
“在,可是采邑之事?”
“农人来了,吾等要准备祭祀!”
“应该准备的,你先回去,我取了物品就去。”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就算是小型祭祀也有各种规矩,这就需要云韵的老师安排了,按照各自的等级排布站位。
第一位自然是继承男爵爵位的云韵,之后就是叔宰因为他是个上士,之后是老师他是中士,最后是犬人和车人他们是下士,最后是野人。
男爵是最低级的爵位贵族,当然贵族的头衔也不可能无限继承,所以就会分为大宗和小宗,大宗就是继承了贵族头衔的嫡长子,小宗就是次子和庶子。
祭祀台是个小土堆,零时堆出来的,上面摆着一个旧案几,案上有土陶碗,装着祭祀的小米和清水,其他人都站在小土堆下面,只有云韵站在土堆上,既然是主持祭祀,自然是要念词的,等到犬人献上两只鸡,割了喉咙,用鸡血盛满空碗。
“跪天!”云韵说完祭词,叔宰也吼了一声,庄严地带领大家下跪。
“跪地!”要跪三次,云韵也要撒三次鸡血。
“跪神农!”
一碗兽血撒完还不算结束,接下来要生火,把祭品都烧了。
等到把祭品都烧完,把灰扬到公田里,整个祭祀仪式才算真正结束。
“渡娘可愿意去参加射礼?到时候定然会有媒人在场,说不定可以为你选择一个丈夫。”叔宰说的很直接,这年头大家都这么直率。
媒人的历史就是这么悠久,而且还是官方媒人专门给国家的大龄单身男女解决婚姻问题。
大家对成婚繁衍的事情看得是理所当然,所以都觉得云韵已经到了年级,可以找个男人了。
云韵不由想起那个英俊男人,脸上不由一红,开始傻笑。
“哦!本知道了,渡娘是想那位公子!”叔宰直接调笑道。
“叔宰!汝……”云韵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对岸一个熟悉的声音。
“姚娘子,可有吃食!?”
“有!”云韵一脸惊喜,结果不小心,竹竿一把将叔宰打入水里面。
“哈哈哈!”
此时朱标也注意到了来人,他风采卓绝,宛如晨曦中初升的太阳,温暖而又不失威严。
他身着一袭精致的人皇袍,袍上金线绣制的玄鸟栩栩如生,仿佛随时能腾云驾雾,彰显着他尊贵的身份与非凡的气度。
袍袖飘飘,随着他轻移的步伐,带起一阵阵细微却庄重的风,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他的面容俊朗,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超越年龄的沉稳与睿智。
他的双眼深邃明亮,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又饱含对苍生的悲悯之情。
他行走间,步伐稳健而有力,身旁随侍的侍卫皆以他为中心,井然有序地跟随着,无人敢有丝毫懈怠。
他不仅是一位英明神武的储君,更是一位心怀天下的仁君。
他的存在,如同璀璨星辰,照亮了商王朝的未来之路,不过让朱标震惊的事情,这个人为什么有六分像自己父亲朱元璋呢?
来者正是帝辛,不过是不一样的人皇帝辛,不出所料就朱元璋取代的帝辛,而帝辛醒来了以后就从来黄飞虎口中知道了一切,出余好奇帝辛多次出朝歌见云韵。
朱标在这短短的几天时间里面一直在远处观察着帝辛,而此时帝辛在此地渡口,有一个屋子用竹子篱笆保护了起来,在篱笆外的小溪边还有几颗柳树。
“请问有人么?”不一会儿,屋里传来了声音,门开了,一个身穿兽皮的娇小女人走了出来,推测是渡河的工作之人的妻子,或者是一位渡娘。
女人有些奇怪地打量帝辛,看不出这个客人的来历,便问道:“汝有何事?”
“听闻这处有渡家,可在大风之时,过河,特来请渡家送吾去越地娶亲!”帝辛客客气气地说道。
“请进。”
“请问汝是渡家妻乎?如何称呼?”
“贱-妾正是姬姜。”用时代名字对应,她就是姓姜,不过姬肯定不是她的名字,是取了渡家的姓,也就是已婚之女的取名方式了。
渡家因为不是贵族,没有氏,那么就取姓。
有姓也是代表是国人身份,一般野人根本就没有姓名,只有个代号罢了。
“贵人请进,贱妾这就去唤吾夫君!”姬姜三十岁左右,身体有些纤弱,神态有些疲惫,但眼神和蔼,一定也是贤淑之人。
被引入厅堂,帝辛粗略打量。
屋内并不大,但井井有条,厅里有一个养蚕的竹匾,养蚕的历史可以推到大商武丁时期。
“夫君进山了,过午后才归,不知贵人是否愿等,若有他事,可留话于妾,贱妾会转告夫君。”姬姜温柔地说道,她拿了个茅草编制的蒲团,让帝辛坐,姬姜跪坐一边。
“吾等他。”帝辛说道:“不知,可有住宿之地!”
“贵人稍等,贱妾这就安排贵人住宿以及随从之舍。”
“多谢!”帝辛一礼,看着被大风冲起的河水,不由说道:“云韵孤来娶你了!”
大风刮起,燃烧之物在空中慢慢消散,朱标不由陷入了回忆,在历史上(周史)和传统史学叙述中,帝辛沉湎酒色、穷兵黩武、重刑厚敛、拒谏饰非,是与夏桀并称“桀纣”的典型暴君,终致众叛亲离、身死国灭,相关典故有酒池肉林、炮烙之刑、牝鸡司晨等。后世就此存在争议。
因为帝辛的三大改革,废除奴隶、建立新法、打击人口贩卖,触及贵族利益加上,商和周的世仇才导致商的灭亡。
现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