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暗潮汹涌

叔孙摇光身一袭青色长袍，面容俊朗，眉宇间透着几分傲气。他端起酒杯，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挑衅的光芒：“成夫人，今日之酒可否请教您一个问题？您以为，何为真正的才子？”

成碧夫人则是一位风华绝代的女子，身着淡雅的白裙，容颜如花，气质出众。她轻轻抬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叔孙公子，您所说的才子，难道不是那些口才了得、才华横溢之人吗？您难道以为，光有外表而无内涵，便能称为才子？”

“哦？”叔孙摇光眉头一挑，心中暗自得意，“那您认为，您自己算不算才子呢？若论才华，您不过是个巧言令色之辈，岂能与真正的才子相提并论？”

成碧夫人轻轻一笑，眼中却闪过一丝不屑：“叔孙公子，您这话可真是荒唐。才子之所以为才子，不仅在于才华，更在于品德与修养。您若只会口吐莲花，却无真才实学，如何能配得上‘才子’二字？”

“品德与修养？”叔孙摇光冷笑一声，“成夫人，您可曾听说过‘才子佳人’的佳人二字？我看您不过是自我标榜，实则不过是个爱慕虚荣的女子罢了。”

成碧夫人脸色微变，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叔孙公子，您可别忘了，才子与佳人之间，乃是相辅相成。若无才子，佳人又何以自显其美？您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男子，何必如此自夸？”

“自夸？”叔孙摇光轻蔑地摇摇头，“我不过是说出事实而已。您若觉得我自夸，那便说明您心中有愧，难以自信罢了。”

成碧夫人气得脸色泛红，冷冷一笑：“我心中无愧，何来自信之说？倒是您，整日里自以为是，难道真以为可以凭一张嘴就能赢得世人的认可？”

“成夫人，您此言差矣。”叔孙摇光微微一笑，举杯示意，“世人皆以才华为重，您若真有本事，何必在此争辩？不如来一场比试，看看谁才是真正的才子！”

“比试？”成碧夫人眸中闪过一丝挑衅，“好啊，我成碧愿意奉陪。请问，您想如何比试？”

“我们不妨来一场诗词对吟。”叔孙摇光的眼中流露出一丝狡黠，“若我胜，您便承认我为才子；若您胜，我自当认输，愿意为您捧场。”

“这可真是个好主意。”成碧夫人微微一笑，心中暗自思量，“不过，我可不想让您轻易得逞。若我胜了，您可要在众人面前承认我成碧的才华。”

“成夫人，您可真是个聪明的女子。”叔孙摇光赞许地点头，心中却暗自盘算，“不过，我可不打算轻易让您得逞。”

两人互相对视，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周围的客人们纷纷停下手中的酒杯，侧耳倾听这场即将开始的对决。

“请您先来。”成碧夫人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挑战的光芒。

“那我便不客气了。”叔孙摇光清了清嗓子，朗声吟道：“月照庭前白玉阶，风送花香满院开。若问佳人何所思，愿随明月共此生。”

“好诗！”周围的客人们纷纷叫好，成碧夫人却不以为然，微微一笑，轻声吟道：“花前月下思君切，酒醉梦回情更浓。若问君心何所寄，愿随春风到天涯。”

“好！”客人们再次叫好，叔孙摇光心中暗自紧张，面上却不露声色：“成夫人，您这首诗虽好，但意境似乎稍显平淡。请听我再来一首。”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吟道：“江水悠悠千古流，山高水长共此愁。若问君心何所寄，愿随长风逐梦游。”

“好诗！”客人们再次喝彩，成碧夫人心中一凛，面上却依旧淡定：“叔孙公子，您的诗虽美，但意境却显得有些单薄。请听我再来一首。”

她微微一笑，缓缓吟道：“月明点滴窗前影，花香阵阵随风生。若问我心何所向，愿随春色共长情。”

“好！”客人们纷纷叫好，叔孙摇光心中暗自焦急，面上却依旧保持风度：“成夫人，您这首诗虽好，但意境仍显不足。请听我再来一首。”

他沉吟片刻，朗声吟道：“青山不老松常青，白云悠悠伴我行。若问君心何所寄，愿随明月共此生。”

“好！”周围的客人们再次叫好，成碧夫人微微一笑，心中却已然暗自得意：“叔孙公子，您这首诗虽美，但似乎缺乏深意。请听我再来一首。”

她轻声吟道：“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若问我心何所寄，愿随流云共天涯。”

“好！”客人们再次喝彩，叔孙摇光心中暗自焦急，面上却不露声色：“成夫人，您的诗确实美妙，但意境仍显不足。请听我再来一首。”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吟道：“白云苍狗随风去，明月清辉照我心。若问君心何所寄，愿随星辰共此生。”

“好！”客人们纷纷叫好，成碧夫人微微一笑，心中却已然暗自得意：“叔孙公子，您这首诗虽美，但似乎缺乏深意。请听我再来一首。”

他举起酒杯，欲敬成碧夫人，却被她那清冷的声音打断：“庆忌，听闻你与曲阜十公子联手，准备与叔孙世家比试田猎，是真是假？”

庆忌一愣，手中的酒杯微微颤动，随即放下，心中暗道：“果然成碧夫人对局势了如指掌。”他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恭敬：“夫人所言不虚，确有此事。然则，您对此事可有何见解？”

成碧坐在一旁，面容清丽，眼神如水，似笑非笑：“我只觉得，田猎之事，虽是比试，然则其中的权谋与利益，远非表面所见。庆忌，你可曾想过，若是比试失败，后果又如何？”

庆忌心中一紧，强作镇定，答道：“夫人所言极是，然我与十公子皆有信心，且叔孙世家在田猎之事上向来自负，若能一举击败，必能在曲阜立足。”

“立足？”成碧微微挑眉，似在思索，又似在嘲讽，“你可知，叔孙世家不仅仅是田猎高手，更有深厚的家族背景与资源。你们的胜利，未必能换来真正的利益。”

庆忌心中不悦，暗想：“成碧夫人果然精明，言辞之间透着对我计划的质疑。”他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平静，反问道：“夫人难道认为，我们不应一试身手？难道要永远屈居人下？”

成碧微微一笑，眼中却透出一丝锐利：“我并非要你退缩，而是希望你能更为谨慎。胜利固然重要，但若是因此得罪了叔孙世家，后果可想而知。”

庆忌一时语塞，心中暗自思忖：“此言虽是有理，然若不争，如何得知自身的实力？”他不甘示弱，抬起头来，目光坚定：“夫人，若是我们不争，又如何能让世人知晓我庆忌的志向？”

成碧微微摇头，似乎对他的执拗感到无奈：“庆忌，志向固然重要，但有时更需深思熟虑。你可曾想过，若是胜了，便会有更多的敌人，若是输了，便会被世人所嘲笑。两者之间，孰轻孰重，需你自量。”

这番话让庆忌感到一阵沉重，他知道成碧夫人说得在理，但心中却难以放下那份渴望与骄傲。他强行挤出一丝笑容，试图转移话题：“夫人，今日酒宴，何不尽兴而饮？我们不妨聊聊其他，何必谈及这些沉重之事？”

成碧轻轻一笑，似乎对他的转变心知肚明，随即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便问你，今日的酒宴，除了田猎之事，还有何其他值得一提的？”

庆忌心中一松，见她愿意转移话题，便开始讲述起曲阜的风土人情，以及他与十公子们的交情。他的声音逐渐高昂，仿佛找到了自信：“曲阜的春天，桃花盛开，满城芬芳，十公子与我常常在桃花树下吟诗作对，畅谈理想。那情景，真是令人向往。”

成碧听得入神，轻轻点头，眼中闪烁着一丝温柔：“原来如此，曲阜的春天果然美丽，听你描述，仿佛身临其境。”

庆忌见她神情柔和，心中一阵欢喜，继续说道：“不仅如此，十公子中有一位擅长乐器，常常为我们演奏，琴声悠扬，令人陶醉。每每此时，大家都忘却了世俗的纷扰，尽情享受那一刻的宁静。”

“那十公子可否教我一曲？”成碧忽然问道，眼中流露出一丝期待。

庆忌一愣，随即笑道：“若夫人愿意，我定会设法请他来为您演奏。曲阜的乐器之声，必能让您心旷神怡。”

两人之间的气氛渐渐缓和，酒宴的喧闹声在耳边渐渐淡去，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庆忌心中暗自庆幸，若能与成碧建立良好的关系，或许在田猎之事上能多一份助力。

就在此时，酒宴的另一侧，曲阜十公子们开始高声吟唱，歌声如潮水般涌来，庆忌不禁向成碧说道：“夫人，听，十公子的歌声如此动人，您可愿与我共赏？”

成碧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光彩：“好，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