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善后的处理
因为惦记着花少恭的事情,刘欣然始终约莫着时间,如今挑了个合适的空档出来,自然加快了脚步,没有过多留意身后,按照芯片提供的路线,找到了那个不知名的小宫殿。
这一路悄无声息跟随着刘欣然的人,也是满脑子的疑问,好端端的出来透气,怎么就七拐八绕的来到了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宫殿?
尤其还看到了刘欣然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个咽了气的内侍太监,越发的疑惑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居然让王妃做出如此奇怪的举动。
在苏荷出神思考的时候,显然错过了刘欣然给这个已经死去的内侍太监易容的画面。
按照事先约定的那样,刘欣然并没有找到花少恭的人影,猜测到这个浩森国的质子应该选择相信她,按照这个路线逃离了皇宫吧?
“这下你算欠了我一个大人情喽!”
刘欣然说着,直接用力将伪装成花少恭的内侍太监推到了太出湖的分流中,咕咚一声闷响之后,尸体沉了下去,按照时间算,故意不用一个时辰就会漂浮起来,等昏庸的皇帝察觉之后,恐怕就只会当作是一场意外的事故处理掉了。
任谁都会以为这个生活在皇宫二十几年的质子,在上元节家人团聚的日子,却悲从中来;选择了这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王妃,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情?”苏荷忽然开口。
半明半暗的光线中,并不能够看到苏荷脸上的表情,可是却成功的让刘欣然吓了一跳,手里的动作微微停顿,好在没有做什么亏心事,立刻冷静了下来。
“是王爷让你跟踪我的吗?”
即使心中早就有了答案,多少还是想要确认,尤其面对她的还是苏荷。
“那个人在你来之前就已经咽气了,对吧?”苏荷答非所问。
刘欣然停顿了一会儿,将手里用来易容的东西赶紧受到了芯片库里,趁着光线不易被察觉,免得苏荷看到了又要追问,“是啊,原本就是来救人的,结果却晚了一步,所以只能这样处理了。”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苏荷才开口,“苏荷相信王妃的话,这件事情需要对王爷隐瞒吗?”
听到这里,刘欣然才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站在了苏荷了另一边,能够感觉到她方才的那番话带着犹豫,于是微微笑起来,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调侃道:“决定权在于你,我不介意你做的任何决定!”
“苏荷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她的声音有些低。
刘欣然打断她,安慰着看她:“我知道你的想法,不用解释。”
“那王妃是否会告诉我这么做的理由呢?”
她伸手却整理被冷风吹乱的头发,在皎洁的月色下去看刘欣然。
“还记得我们之前在关雎宫的事情吗?”
“嗯,当然。”
小伍都为此受了伤,怎么可能忘记。
“这件事情你们是如何告诉首领白一的呢?”刘欣然说完抬头去看身边的苏荷。
“只是一个能够让首领相信的借口,之前答应了王妃不会透露关雎宫的事情,”苏荷了然的笑着,“再者说,我们也不清楚关雎宫的主子用的究竟算是什么招式,有些难以理解的强大感。”
刘欣然咋舌,没有想到苏荷能够一语道破玄术的关键,看似无形实则却能够操控别人的心智。
“所以,刚刚王妃的举动是和关雎宫的事情有关?”
面对苏荷的追问,刘欣然也很坦然的解释,“我这么做是在偿还花少恭的帮助。”
苏荷虽然有些理解不了,可是她和小伍也是见证了对方是如何保护王妃不受到伤害的,至少这一点看来不论出于怎样的理由,这个浩森国的质子还算是个不错的人。
“帮助吗?”
“嗯,”刘欣然笑了笑:“算是善后而已。”
苏荷顺势猜测,“如果是善后的话,那这个内侍太监是被他下了毒手吗?”
这一点,刘欣然的却不清楚,不过想来除了花少恭也没有别人了吧!
重新回到宴会的时候,楚子默也没有询问为什么会离开这么久,目光却若有似无的看了眼苏荷,对方倒是摇了摇头,示意并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整个过程中,刘欣然都能够感觉到周围百官对楚子默的那种在意,只是这其中有的人是敌意,有的人是欣赏,更有的人是在打探……
其实楚子默如今的处境,刘欣然多少是清除的,原本就处在风口浪尖上,却因为皇帝的种种作为,更让人关注这个昔日的‘战神’,由不得他们不在意,只是龙椅上的男人太过独断专权。
毕竟东宫太子是东丘国未来的储君,立太子和废太子都关乎国运,更何况皇后的位置也是六宫之首,怎么说这两件事情都应该和大臣们商议一下,再做决断不迟,可是谁也没有料到居然在没有经过任何落实下,就以谋害妃嫔子嗣的罪名做出了决断。
江山易得,却难以守住,最怕的就是败絮其中,这一点连刘欣然也是一清二楚的,自然能够明白眼下的场景。
“若是还有别的事情,我就和苏荷先回去了。”
在宴会结束之后,被百官包围的楚子默显然抽不出身。
“这样也好,那就恭送七王妃了。”
没想到居然有人代替楚子默做出了回答,这多少让刘欣然有些不爽,尤其是这个人还是那个所谓的郡王,脖颈上的伤疤是刘欣然唯一对他有印象的地方。
懒得掺和下去,刘欣然耸了耸肩膀,直接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反正她要做的事情已经结束了,再留下也没有意思,还不如早早回去,也顺便探望一下小伍。
回去的路上大多数都是在和苏荷闲聊,自然而然又提到了所谓的‘善后’事宜。
翌日之后,苏荷听闻了皇宫传出的消息,据说浩森国的质子落水身亡,她才明白那晚刘欣然究竟做了什么,心中不由一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