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剑皇境界
白启看到如今这个场景,确实有些不可思议,原本他们以为叛徒或者幕后黑手是大长老,却没想到,大长老根本不是。
而更加让人想不到的是,一直以来默默无闻的三长老,会如此忠心。
这下好了,弟子们浑身无力无法一战,高端战力,两位家主,大长老三长老被背刺之后,更是没有了任何可以一战之力。
而对方却有一个修炼了阴血邪火魔功的高手,还有二,四,五,六,七总共五位长老,这些人虽然实力并不是最强,却也不差。
局势在这一瞬间翻转过来,真正可以一战的人变成了只有白启一个人。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十分兴奋,仿佛一切都已经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却浑然忘记了,刚才七位长老围攻白启也没能把白启截杀。
此时那被称为大哥的白衣男子转头看向了白启:“阁下,这本就是我家族内部之事,希望你不要多管闲事!”
“前辈,还请救我们一命!我们定然会有报酬双手奉上!”张奇峰捂着心口艰难的说道。
看到双方人马还想说些什么,白启却直接开口说道:“你们家族内部之事我本就不愿意过分干预!”
听到这话,那个白衣男子顿时心头一喜,却不想白启接下来的话,却让心中传来一股不好的感觉。
“但是你们这帮人一开始颠倒黑白围攻我的事情,可不会就这么简单的过去!”白启笑着说道。
“你想如何!”白衣人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
“刚才围攻我的,每人自残一掌,我就立刻退去,如果不然,这一掌我就亲自出手。”
此话一出,大多数人顿时大怒,但是还不等这几人开口,一旁被贯穿胸口的大长老和三长老,仿佛明白了什么,二话不说举起手就给了自己一掌。
这一掌下去,两人本就没了半条命的身子,彻底昏死过去,如果一时半会没有得到救治,那可就真的活不过来了。
张奇峰和张风平两人见状立刻挺身而出将手掌按在了两人背后,顿时一股同根同源的真气进入两人体内,开始维系两人的生机。
“三!二!·····”
其他几位长老见状,也是暗道两人果然好魄力,这局面明显还不确定的情况下,居然敢直接出手自残。
难道他们两人就不怕,白启不是他们的对手,等解决了白启,张奇峰等人就是待宰的羔羊,毫无还手之力。
他们一群人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自残来换取白启的退去,因此当看到大长老三长老的举动除却佩服之外,更多的暗骂愚蠢。
而就在此时,却听到了白启开始倒数计时,听到这三二一的数数声音,其余人顿时感觉脸面被按在地上摩擦的屈辱。
“数你麻痹!”
一位暴躁的长老,听到白启数道了二,顿时大怒,纵身一跃朝着白启而起,其身影冲天而起,双手一招,一柄雪白长剑疾驰而来,落入他的手中。
与此同时无数道剑气瞬间而起,好似狂风暴雨一般朝着白启而去,看到这密集的剑气,所有人都露出了震惊的神情。
“没想到这老五的剑法已经到了如此境界,这一招落下,哪怕是我都没有把握接下!”此时七长老看着满天剑气的样子,开口说道。仿佛根本就没有把白启放在眼里。
七长老虽然排行老七,却也只是因为年龄最小而已,但是实力却名列前茅,此话一出,其余人都点头认可,他们此刻就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一般,根本就是忘记了前日是如何被白启冲破防线进入张家族地的。
唯有那个白衣男子,见到这满天剑气,明明一切都站在自己这边,却隐约心头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而随着剑气越来越靠近白启,这种感觉更是越发强大起来。
看着剑气袭来,白启却一动不动,好似没有发现一般,这一幕更是让那些长老心中惊喜不已,还以为白启已经被这满天的剑气吓傻了不敢动弹。
正当他们准备开口嘲讽的时候,剑气临门,却出现了他们为之震惊的一幕,那满天剑气,犀利无比,从天而降,好似暴雨落下,密密麻麻。
但是面对这汹涌而来的剑气,白启却根本没有动的意思,抬头看向来那个五长老,嘴角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就在此时,剑气落下,却在忽然消散无踪,仿佛被什么东西挡住,又仿佛击中了什么东西,悄无声息的被化解。
而就在此时一股晦暗莫名的气息开始出现,而当这股气息出现之后,所有练剑的弟子以及长老,忽然感觉剑心一颤,仿佛有一种跪下叩拜的感觉。
不仅如此,不远处已经瘫软在地的诸多弟子,手中长剑却在这一刻忽然自动出鞘朝着这边飞来。
几十把长剑瞬息而至落在雪豹周围,开始不断前后摆动起来,那就好似在跪迎无上的存在一般。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所有人都愣住了,那位施展剑法五长老此刻更是呆呆的看着前方的场景,心中涌起一股下跪的冲动。
“万剑敬仰奉若神明!这难道就是至高无上的天剑境界!”忽然一旁的白衣人仿佛想到了什么惊恐莫名的说道。
白启闻言晦涩的看了他一眼,实在没想到居然会有人知道天剑境界,可惜自己这并非是天剑境界。
天剑至高无上,代表的是天道祥和之道,但是白启从走上武道开始所领悟的却都是武道至强之道,也是杀戮之道,所以根本不可能领悟天剑境界。
但是天剑虽然至高无上,却并不代表就是战力至高无上,而和天剑境界相对等的其实还有许多境界,其中就有绝剑境界,剑皇位格!
而自己,就是比慕应雄更早领悟这个这个境界,进入这个位格的剑客,不过慕应雄是天生的剑皇,尊贵无比,自己是后天进入的剑皇,至高无上!两个位格相同,却又不相同,就好似天生的皇者和依靠征战夺得天下的皇者一般,看似相同却又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