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流鼻血
“是言儿错怪夫君了,都是言儿不好。”温言尴尬的低垂着头,不敢看他。
祁钰觉得有些好笑,捧着她的脸,让她同自己对视。温声宽慰道:“不是王妃的错,是本王不好,没能及时与你解释,这才让你误会了。但愿王妃莫要怪本王才好。”
温言一脸羞涩,“我怎么会怪夫君呢。”
然后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了,王爷这么晚了还没用晚膳,该是饿坏了吧,妾身这就让人传膳。”
话落看向素秋吩咐道:“素秋,去吩咐厨房那边传膳吧。”
“是,王妃。”素秋领命而去。
温言靠在祁钰的怀里,祁钰也乐得自己的王妃主动,大手一捞将人揽进怀里。
“王妃歇息的怎么样了,可还觉得困?”祁钰关心的问道。
“多谢夫君关心,妾身睡了一下午,这会倒是精神了。”温言笑道。
“那就好。”祁钰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意味深长。
温言靠在他怀里,并没注意到某人眼神的变化。
没一会儿,素秋就带着人端着晚膳进来了。
“王爷、王妃。”素秋带着人给两人行了一礼。
祁钰看着怀里的人,松开她:“王妃,晚膳好了,咱们先用膳吧。”
“嗯,听王爷的。”温言从祁钰抬起头时,祁钰已经大步朝着桌子那边去了。
温言微微一笑,然后抬脚也走了过去。
两位主子落座后,丫头们将菜一道一道的呈上来,报着菜名,摆放到桌上。
“这是八宝鹿丁。”
“这道是清蒸玉兰片。”
“这道是水晶肘。”
“这道是红烧甲鱼。”
“这道是素炒鳝丝。”
“这道是猴头蘑扒鱼翅。”
“这道是灌煟山鸡丝燕窝。”
“这道是三鲜笋炒鹌子。”
“这道是江米酿鸭子。”
“这道是清炖蟹粉狮子头。”
“这道是七星鱼丸汤。”
“这道是玉带虾仁。”
“这道是燕窝薏米甜汤。”
“这道是金丝燕窝酥。”
“这道是蜜丝山药。”
“这道是杞子芥兰炒木耳。”
统共十六道菜。
“王爷、王妃请慢用。”
又给两位主子一人盛了一碗米饭。
温言家见祁钰着急忙慌的就要拿起筷子吃米饭。
看了素青一眼,示意她盛碗汤。
素青会意,盛了碗三鲜木樨汤,走到祁钰旁边。将汤碗放到他跟前。
温言看着他,温声说道:“夫君,饭前先用些汤,暖暖胃,这道三鲜木樨汤很是鲜美呢,夫君您尝尝。”
祁钰原本正要用米饭,闻言将米饭放下。端过那碗汤。用调羹舀起喝了一口。笑着对温言道:“果然鲜美,王妃也喝些。“
眼神示意王妃身边的素桃给她盛汤。
素桃会意,盛了碗一样的汤给温言。
祁钰大半日没吃饭了,饿得慌,用了两碗米饭,又吃了不少菜。
桌上大半的菜都是进了他的肚子。
不过祁钰虽然饿极了,但到底是皇子,自小的皇家教养,仪态举止都是上好的,吃个饭也是赏心悦目的。
温言倒是还好,一般晚膳她都不会吃太多,小半碗米饭,一碗三鲜木樨汤,其他菜一样吃一点,就饱了。
但她的慢,人放下筷子的时间也是差不多。
用完膳后,丫头们端来清茶给两位主子漱漱口。
这会天色也不早了,祁钰并没有打算离开。
温言睡了一下午,这会正是精神,于是提议道:“王爷,不若您带我在这府里走一走,妾身还没见过王府具体是何模样呢?”
只是她想逛逛王府,但祁钰这会并不想,大晚上的,不与自己的王妃干点正事,逛什么王府,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这会天色已晚,怕是看不清楚,不如明日本王陪王妃一逛,可好?“祁钰温柔的说着。
温言有些犹豫 ,“嗯,夫君说的是,只是妾身这会刚用完膳,不好一直坐着不动,不如就在这院子里走一走。”
于是,祁钰就陪着自己的王妃在正院里走了一圈。
说是一圈,其实也就是在附近走了会,祁钰就就以担心王妃走久了腿酸为由,抱着人进了内室。
“素秋,素青,你们几个伺候王妃沐浴。”祁钰将人抱进来,就吩咐着温言的几个丫鬟。
温言就是再迟钝这会也反应过来了,这男人是想做什么。
但她也知道,这是自己作为新婚妻子该做的。
于是就进了寝殿后的浴池。
而祁钰将温言放下后,吩咐了她的婢女伺候她洗漱,自己则去了隔壁的耳房。
吩咐符青准备热水。
符青有些纳闷,他记得王妃的寝殿后面就有浴池啊,王爷为啥不在里面洗。
祁钰看到符青脸色有些古怪。
突然想起来,对啊,那是他的新婚妻子,是她的王妃,她寝殿后面的浴池自己也能用啊。
祁钰懊恼的拍了下自己的额头,方才自己是傻了不成。略微挣扎了一下,祁钰抬脚就往寝殿回。
符青一脸懵,王爷这是怎么了,那他还准不准备热水啊。
祁钰生的人高马大,步子迈的又大又快,等符青想起来追上去问的时候就见王爷进了王妃的寝殿。
符青看着这一幕,顿时脚步,傻傻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王爷都进去了,应该就不用准备了。
但为了以防万一,符青在寝殿门外站了好一会儿才退下。
净室里,温言脱完衣裳,正浸入水里。
就听见屏风外传来一声问候声,温言奇怪的抬头望去,就瞧见不久前已经离开的祁钰不知何时又返回来了。
“王爷。“素青、素秋屈膝行礼。
“夫君,您怎么进来了?”温言疑惑的问道。
祁钰站在岸上,他是练家子,耳聪目明,一眼就见了赤裸整个身子泡在水里的王妃,她身上的昨夜自己留下的红痕并没彻底消退,反而经过一个白天,颜色变得暗淡了一些,如同一朵朵暗红色的梅花,祁钰顿时有些嘴干舌燥,耳根子也红了。
祁钰在温言之前并没有碰过女人,昨晚两人还是关着灯的。
这会浴池边,四周都放着夜明珠,将整个净室照的明亮如白昼。
祁钰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突然,温言惊呼一声,“夫君,您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