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审讯
何雨柱赔了钱，也没想在这里多待，气冲冲离开派出所。
其他人同样选择离开。
没找他们麻烦，真的是万幸。
四合院人走后！
叶天成立即将王主任袖子拉住。
王主任这吊毛...不对，王主任这个大佬不能走。
得帮他把妹妹的去向找到。
既然继承了原主的记忆跟身体，自然要帮助原主把妹妹找回来。
“王主任，你帮我找妹妹。”叶天成弱弱的说道。
“哎...”王主任叹息一声。
帮人帮到底。
“走吧！我们一起去审问一下这个贾张氏。”
王主任说着就带叶天成朝审讯室走去。
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叶天成拉住了他。
“王主任，我听过一段戏，其中有个点子，说不定可以试一试。”叶天成试探着问道。
语气中透着不自信。
他是要将软弱的性格演到底。
“说来听听...”王主任饶有兴致的看着叶天成。
......
审讯室里。
贾张氏发现派出所的人在给她做笔录的时候客客气气，她立马就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我真不知道，我就是个妇道人家，平时在家也是被丈夫打骂的份儿，根本没有多嘴的资格...”
此刻的贾张氏将扯皮的功夫发挥的淋漓尽致。
直到王主任进来，她都是同样的态度。
只是在看到叶天成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贾张氏，根据叶天成的讲述，你男人说叶天双跟一个男的走了，但是叶天成去哪个地方，并没有找到贾有财说的那个人，到底怎么回事？”王主任一进门就沉着脸问道。
“我真不知道...”贾张氏装傻充愣。
“那先不说叶天双的事情，房租的事情你也不知道吗？家里有么有钱，多了多少钱你会不晓得？”王主任质问道。
贾张氏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她在想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就在她想到一个特别好的借口正要开口的时候，叶天成冲了进来：“王主任，刘家媳妇招了，说是贾家把我妹妹给卖了，你快跟我来一起审问刘家媳妇。”
叶天成说完，拉着王主任就走。
贾张氏听到两人对话，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整个人也急着想跟出去。
只是刚站起来就被人按了下去。
“坐好，不许动，现在给我老实交代，你知不知道，包庇也是犯罪，而且是同罪，要是查清楚，真的是买卖人口，是要枪毙的，包庇也要枪毙。”
‘枪毙’两个字很吓人。
贾张氏感觉就跟炸雷在脑子里响一样。
整个人头皮都在发麻。
谁都不想死。
“同志！不关我的事，这事情我家男人都没告诉我，还是他晚上说梦话的时候提到过一次，他好像是把叶天双送给老刘家一个侄子做童养媳去了，同志！这真的不关我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贾张氏说着说着，可能是太害怕，直接哭了出来：“同志！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你们别枪毙我...呜呜呜...老贾，我要被你害死了...”
贾张氏以为真的要被枪毙，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王主任跟叶天成就在门口等着。
本来就是诈贾张氏。
审讯室隔音效果好，也不知道里面情况，两人只能干等着。
不过也没等多久审讯室门就开了。
派出所的一个同志拿着笔录快速走了出来。
“王主任，还真是买卖人口。”派出所同志将笔录递给了过来。
王主任接过笔录，认真的看了一遍后冲着叶天成道：“你妹妹找到了，被贾家卖去做了童养媳，不过你不用着急，这种是最好的情况，童养媳一般都是给不到十岁的小孩子买的，就算超过十岁也不会太大，可能会受点苦，但是安全方面，包括其它方面都不会有大问题。”
王主任说的其它方面，说的是贞洁。
应该不会被人随意糟蹋。
童养媳。
四九年以后，就已经明令禁止。
但是一些山村里头还没有解放完全。
甚至有些村子封建思想固化，很难快速渗透式解放。
买卖媳妇，父母包办婚姻，甚至是养童养媳。
也正如王主任说的那样，童养媳可能就是叶无双现在最好的情况。
“王主任，去审那个刘家媳妇，她肯定知道些事情。”叶天成着急说道。
“走吧！”王主任立即带着叶天成去另一个审讯室。
这可是买卖人口的案子。
要是查清楚，把人救出来，也可以在他任职的功劳簿上记上一笔。
刘家媳妇的审讯室跟贾张氏的审讯室隔了没多少路，都在一排，几步路就能到。
推门进入审讯室。
刘家媳妇一直在哭。
“呜呜呜...我给房租了，我没欺负人，你们抓错人了...”
这个女人胆子超级小。
光是被带进审讯室就被吓哭。
不过这个人也很刻薄。
叶天成只是想进自己小屋子找点妹妹的东西，都被这女人赶出来。
见面就骂小畜生。
这种人也挺恶心。
现在在审讯室里，吓的哇哇大哭。
看到叶天成过来，就跟看见救命稻草一样过来求饶：“天成，贾家说房子是他们从你父母手上租过来的，他还说他们贾家算是转租，真不是大妈不给你租金，你可一定要相信大妈呀！”
“贾家可不止说了这些，她还说，你把叶天双拐回去卖给了你们刘家小侄子做童养媳，买卖人口，刘吴氏，你知不知道这是要枪毙的？”王主任这人就会一招，吓唬人。
动不动就说你这事情是要枪毙的。
先唬一顿。
不行再想其它法子。
基本上十次就有六七次成功唬住人，这个招数也就被王主任用上瘾了。
上来二话不说，先吓唬你一下。
不过这个刘吴氏虽然胆子小，但还不傻。
至少比贾张氏聪明。
“你们在说什么？我不知道呀！”刘吴氏眼神稍微有些闪躲，不敢直视叶天成等人的眼睛。
“你是不是以为事情不是你做的就会没事？包庇是同罪，认识字吗？这是贾张氏的供词，你自己看看。”五六十年代能认识字的女人很少，所以每次都要问一问对方认不认识字。
刘吴氏以前跟自己男人在外面做买卖，她还真认识一些字。
看着王主任递过来的供词，上面的字虽然认不全，不过大概也能理解中间大部分意思。
“贾张氏胡说八道，分明是贾有财想甩掉叶天双这个在家里白吃白喝的拖油瓶，贾有财说叶天成可能已经死在外头，只要把叶天双弄走，房子就是他们的，跟我们肯定没关系，人都是他弄走的...”刘家媳妇激动大喊。
叶天成皱眉盯着这个女人。
很聪明，比贾张氏聪明太多。
几句话把他们刘家责任全给推了。
不过这话肯定有一大半是真的。
现在房子在贾家手上，叶天成失踪不见，三间屋子只有叶天双一个人。
只要把叶天双弄走，房子还不就是他们说的算。
不过这事情要不能全信。
刘家绝对不是啥好人。
他们肯定也有自己的算计。
比方说，他真的死在外头，要是他们刘家人把叶天双娶了，这房子是不是就是刘家的。
想到这些，叶天成心里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贾家想一直租房子收租金，刘家想把叶天双娶了到时候房子就是他们刘家的。
难怪看到他活着回来刘家人会那么生气。
两家人各怀鬼胎，都想搞他们兄妹。
人心不可谓不毒。
轧钢厂门口。
四合院里的男人此刻基本都跑了出来。
先前只是秦淮茹过来说叶天成带着街道办的人过来找麻烦。
贾有财风风火火的刚跑出来。
刚出轧钢厂大门，就来了一群院里孩子吵吵嚷嚷的说街道办跟派出所的人，把院里妇女全给抓了。
人全给抓了，这还得了？
贾有财听到这个消息后也就没走，亲自进厂通知院里众人出来。
准备一起去去派出所看看什么情况。
贾有财进厂以后，不多时就带出一群人。
易忠海，刘海中，等，甚至是许大茂都被他拉了出来。
他们甚至还绕道去了附近食品厂，将刘铁也拉着一起。
刘铁又喊了几个兄弟。
搞到最后，一行人的队伍有十几个。
气势汹汹，一个个底气都很足。
他们这么多人还搞不过一个叶天成？
一行人很快也就来到派出所。
贾有财最先发飙，进了派出所就找到接待员大声质问：“叶天成呢？王主任呢？你们把我们院里人抓哪儿去了？就算是派出所也不可以随便抓人吧？”
“就是，就是，我爱人可是老实人，你们怎么可以连她那么老实的人都抓？”一大爷愤愤不平。
他家啥事没干，怎么可以抓他媳妇，易忠海知道自己跟叶天成的事情无关，底气那叫一个足，吼起来声音巨大无比。
“我媳妇也跟叶天成家的事情一点关系没有，凭什么抓人？”刘海中平时看到当差的都毕恭毕敬，但是此刻他们来了这么多人，自然也不愿意落了面子，同样大吼起来。
叶天成家的租户刘铁此刻也站了出来：“我...”
‘我’字还没说完，一把手铐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戴在他的手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把叶天成家的租客刘铁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