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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武帝附体

吃过晚饭,花嫣然回到展销大楼2589客房,打开天花上的豪华吊灯,检查过门窗帘子,脱去长裙内衣,到浴室打开壁灯,粉红色的柔和灯光,让满室充满着梦幻般的浪漫感觉。她打开浴缸的温水阀,倒上芳香扑鼻的沐浴露,对着大镜子自信地微笑着,欣赏一下自己散发着强大魅力的身体,用美白嫩肤洗面露擦摩面部,熊四海的音容笑貌又一次霸占了她整个脑海!她满脸痴迷地微笑着,回忆着,想象着,相思着。浴缸已有大半池温水,雪白的泡沫辉映着粉红的灯光,高频率地闪烁着,仿佛梦幻般浮动着一池玫瑰花瓣。她跨进浴缸,全身放松地浸泡在温水中,头枕浴缸边缘,双眼微闭,一脸浪漫而兴奋地相思着:

一阵期待已久的敲门声响起,她穿着半透明纱裙,曼妙身材朦胧可见,她拿起包里的镜子照照,满意地微笑着放回,仍旧谨慎地在猫眼确认一下,心中不由得波涛汹涌,赶紧满面兴奋地打开客厅门,只见仍穿一身白色西装的熊四海,手捧玫瑰面带微笑立在门口,高大英武,风流倜傥,一下让她眼前一亮,她高兴得连蹦两下请道:“熊先生快里面坐。”

他走进来关上门献上玫瑰,怨天尤人地埋怨道:“老天爷太刻薄了,让我现在才遇见你!”他马上又春风得意的,“最美丽的鲜花送给我心中最娇艳迷人的玫瑰,一生永远爱你!”

她接过玫瑰,两人激动万分地紧拥在一起,她紧张得瘫软在他怀中而剧烈哆嗦着,梦幻般喃喃说道:“生生世世我都爱你!”

两人长时间狂吻,音乐声中,两人紧拥而舞。

舞毕,他抚着她面庞怜香惜玉地笑道:“出汗了,累了吧?”

她媚眼如丝幸福满面,“只要和你在一起,累也幸福,苦也甘甜,哪怕跟你上山打柴、下田割谷,甚至亡命江湖,我也心甘情愿!”

“我的小心肝,我好感动!”他吻她耳垂,使她身体出现一阵从未体验过的欢愉感觉在全身流转,他拭去她胸前的汗水,笑道:“小心肝,你这里的汗水更多,我们去洗洗。”

她娇羞地埋下头轻轻摆动身子:“不嘛不嘛,你坏死了。”

他横抱着她旋转几圈走进浴室跨进浴缸,双双掩入雪白的泡沫中,浴室不断传出两人的欢声笑语……

花嫣然躺在浴缸中想着想着,身体反应慢慢热烈……最后痛苦不堪地低吟着道:“我等待多年的白马王子,赶快来爱我吧!”

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精心地洗好全身擦净水滴,回房间穿上半透明纱裙来到客厅,用毛巾擦拭头发,两眼却紧盯着房门,期盼着白马王子来敲响,期盼着白马王子终身浪漫相伴。

然而,房门一直和她较劲一般,没有任何动静,她期待着,失望着,再重燃希望,又失去信心……最后实在等不及了,她走到窗前撩起帘子查看,走廊并没有心上人的身影!她把毛巾丢上茶几,从手袋中找出熊四海的名片,拿起手机拨上号码,她犹豫良久,叹息一声放下手机。她走到门前闭上双眼站立着,重温刚才的美梦,并一个人跳起舞来,跳一阵,冲进自己的房间大床前,一下把自己摔上去平躺着,歇斯底里大叫道:

“熊四海,,我爱你,我想你,你快来爱我呀——”两行热泪,不由自主滑落到床上。

她躺一会,又忍不住起身到客厅,拿起手机重拨出去,但她又赶紧咬牙挂断了,心里担心道:“我这样急冲冲先打过去,他一定认为我轻薄放荡,甚至低俗淫贱,我还没真正经历过男人,应该保持淑女形象,我是要找一辈子的老公,我必须忍耐住,放长线才能钓大鱼,才能长久而完全地得到他!

哇,我彻底堕入情网了,他要是己有女人怎么办?唉,不管了,就算飞蛾扑火我也认了!”

她将他号码存入手机,将他的名片拿起连吻着……

午夜时候,寂静的四海公司,刘念在厂区来回寻找几遍,甚至角落和厕所都叫人搜寻过,就是没有张黑牛的踪影。她又突发奇想去他宿舍找,还是杳无音讯。她交待门卫加强戒备,准备随时应付意外,她才牵心挂肠地回房休息。

她失眠了,无论怎样辗转反侧都睡不着,几个小时过去才勉强睡过去,但她梦见气极败坏的张黑牛找到萧从瑛,他将她一拐打翻在地,再拼命抡起双拐打得血肉横飞,萧从瑛凄厉的惨叫响彻夜空,令人毛骨悚然……

刘念惊得一下坐起来,身上直冒冷汗,她看看手机,已是凌晨三点,她放心不下,拿起门后的一截四分铁管打开门,壮着胆子往顶楼走去,因为上面可以鸟瞰全厂,任何情况可以尽收眼底。她打开顶楼的铁门,浓重的夜色能见度很低,她紧张地走出去四处观看,两手紧紧抓着铁管。一道黑影宛然雄鹰般从门顶上方飞掠而下,落在刘念后面,她大吃一惊,但她一咬牙,返身往前一跃,勇敢地将铁管横扫过去,但铁管被反弹回来几乎被震掉,她咬紧牙关忍着双掌的胀痛,又挥棍直劈下去,黑影一个侧闪扑上来,冰凉的凶器已压在她咽喉上,刘念闭上双眼等死,而一只凶猛的猎犬也低吼着扑上来。

黑影喝住猎犬,压低声音喝道:“深更半夜鬼鬼祟祟干什么?”

刘念一下听出声音惊喜叫道:“张大哥,我刘念呀!”

张黑牛立即放开她,不好意思地道歉:“是念妹呀!?吓着你了,对不起呀!”

刘念小声道:“没有吓着,我相信我有危险你会出来保护我的。”

张黑牛不解地:“这么肯定吗?” 猎犬向二人呜呜地打招呼。

刘念伸手握住对方,激动地说:“我已去过医院,干妈还在医院和你妈看护你爸,我什么情况都知道了,你不要生气,我给大哥大嫂解释清楚,等你爸康复就回来上班。”

张黑牛坚决地摇摇头:“这样会让大家都为难,你别劝我了!”

刘念毅然道:“大嫂根本无权代表公司处分你,你知道四海哥临走时开会怎么说的,大嫂早该得到教训!这次是她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已联系过四海哥,以后不会让她插手任何管理工作了。”

张黑牛犹豫道:“那样我于心不安,他们毕竟是多年夫妻。”

刘念一针见血:“与你没关系,是她自身坏毛病造成的,其实他们夫妻关系早就是名存实亡,按现在情形看,他们可能很快离婚。”

张黑牛默默低下头。

刘念双手握住他诚挚地说:“四海公司是乡亲们唯一的希望,是乡亲们唯一的经济支柱!而况太岳一伙恨不得一口吞下,你难道看着她被毁灭吗?不,我们拚了性命也要保全他,你的心意我完全理解!”

两人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相拥一起,泪流满面地饮泣着。只片刻功夫,张黑牛抬起头放开刘念,毅然道:

“我张黑牛可以粉身碎骨,但公司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突然之间,厂区地面上的两只猎犬对着厂门冲前去狂咬起来,楼顶的猎犬也前爪搭上边墙拼命地叫着,全身毫毛钢针般立起,仿佛与凶恶对手面对面搏命。

保安和楼顶二人仔细观看,并没有任何可以看见的目标。门口的两只猎犬突然边叫边哀鸣着返身逃命,跑回六十米超过保安很远才回头狂咬着,说明这些保安都不足以应付对方,不然会在保安身后停留下来。它们终于停止狂吠,惊恐地尽力竖起两耳细听八方,浑身恐怖地颤抖着,似乎随时可能丢掉性命。

刘念猛然意识到什么,不由打个寒颤,一下冷彻心肺,然而她又不能说明什么,叫张黑牛打坐多休息,她也提心吊胆地回去睡觉了,却恶梦不断。

第二天早上上班铃响过,工人在车间都已开始运作,刘念和萧从瑛向办公室走去。

经过公告栏处,萧从瑛趾高气扬地看向公告栏,里面居然小纸片都没有,更别说处罚单了!萧从瑛一下恼怒万分,怀疑地回头瞟向刘念,尽力克制住自己,恨恨问道:“那张处罚单呢?你不会说你不知道吧?”

刘念佯装不知,“处罚单?我比你还起得晚,你都不知道我哪知道?不会是掉了吧?”

萧从瑛厉声怒叫道:“玻璃橱窗磁铁贴住,会掉吗?你当我三岁娃娃欺骗呀?”

刘念也强硬起来:“你凭啥根据说是我?”

“如果不是保安,自然就是你!”萧从瑛疾步走向保安室,比劲走运动员还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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