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入指掌:少爷喜当娘 第157节
秦可人和岑子倾就被分别丢在这地下暗室中的两间密室中。
这里的隔音效果极好,地面上的人绝对不可能知道自己脚底下被挖空的暗室中究竟发生了什么样可怕的事情,依然喧闹,依然浪荡。
“该死的苏北!你到底在红酒里放了什么东西!”
秦可人蜷缩在地板上,狼狈不堪,她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身体,浑身上下已经被自己挠得一片通红,满满的红点布满全身,有些骇人。
☆、244.秦可人的惩罚
自从乔苏南浇了她一身红酒后,她便全身上下瘙痒难耐,这种难受的感觉是由内而外的,完全不由她控制,只能忍不住地一直挠着,甚至已经把许多处皮肤给抓破了,红酒掺着红色的斑点掺着血迹,让人觉得这仿佛已经不是一个女人,而是魔鬼。
“喝了它!”
就在秦可人正在咆哮,正在发泄的时候,一个男人突然走过来,在秦可人面前丢了一个小玻璃瓶,里面仿佛装了什么药剂一般,液体晃动着,正在叫嚣。
“我不喝!”
秦可人别过头去,冷声拒绝,倒还有些骨气。
“你确定不喝?”男人蹲下来,捡起瓶子,在秦可人面前晃了晃,似乎是在引诱着她,“这是解药,喝了之后你就不会再痒了。”
闻言,秦可人身体僵了一下,她缓缓地扭过头去看了一眼那个小瓶子,开始犹豫地吞了吞口水,想要去取,却又充满着怀疑。
“怎么?真的不要?”男人起身,有些可惜地看着手中的药剂,“不喝我可就扔了。”
说话间,他果真扬手,正准备将药剂瓶扔出去的时候,秦可人便从地上爬了起来,跳起来抢过了药剂瓶,不再考虑,直接打开瓶盖,几口下肚。
男人见状,满意地勾了勾唇,站到了一边去,静等着秦可人的反应。
“这真的是解药?”
许久之后,秦可人并未感到自己身上强烈的瘙痒有所好转,她开始陷入更深的怀疑,和对自己刚刚喝下去的这瓶药的恐慌之中,她抬眸瞪着那个男人,询问道。
男人不语,阖上眸子,也没看到秦可人是如何瞪着自己的。
再过去了约莫半小时的模样,秦可人开始出现幻觉,仿佛自己已经超脱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一般,身上果然也不再痒了,却陷入了另外一种痛苦之中。
她的脑海中出现了强烈的幻境,她感觉到自己进入了地狱,四面都是排列紧密的铁栏杆,将她囚禁在一个极其狭窄的空间里面,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她试图从铁栏杆穿出去,却被一条黏腻的蛇给缠住了身体,就像红酒那样黏腻。
“啊——”
她尖叫着,挣脱着,想要去打蛇的七寸,但那蛇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幻觉,她无论如何都伤不了它,只能看着蛇将她越缠越紧,紧得就快要被勒到窒息。
“放……放开我……”
就当秦可人以为自己就要没气之时,蛇突然间将她放开,却又从周边爬过来许许多多的虫子,钻进她的耳朵、鼻孔中,四处乱爬,似乎进入了自己的血管之中,正在贪婪的吸食着血液作为自己的晚餐。
她感到痛苦不堪,却又无法从中逃脱出来,那样清晰的噬骨之痛,令她几近抓狂。
她再度站起来想要逃离那个铁栏杆,她清楚地知道这是一种幻觉,只要离开了这里,她就可以得到解脱,然而却只能四处碰壁,铁栏杆根本就不可能被掰开,她也逃不出这里。
最终,秦可人只能痛苦地在地上打着滚,等待药效过去之后再重获新生。
岑子倾在秦可人对面的密室之中,双手抓着那栏杆,看着对面秦可人的模样,脸色苍白地跌坐在了地上,她不知道一会儿等待着自己的将是什么,也不知道秦可人究竟会变成怎样一副模样。
男人注意到了岑子倾的神色,却并未理会,只是冷声笑了笑。
“我不要!我不要——啊——苏北!苏北!”秦可人抓着自己的头发,犹如一个疯婆子般在密室中跌跌撞撞地四处逃窜,不惜撞墙去强迫自己清醒,却被男人抓住头发向后一扯。
主子有过吩咐,不能让这两个女人轻易死了、疯了,否则实在是有些便宜。
秦可人的额角鲜血直流,她也逐渐恢复了清醒,却没有丧命,复而觉得身体再度瘙痒了起来,她又忍不住伸手去抓,因为苛求D品而浑身轻颤着,有些呼吸不畅。
“给我……给我……”秦可人躺在地上,向男人伸出了手。
“给你什么?”男人又从口袋里掏出了几个小药瓶,故意在秦可人面前晃了晃。
“是D品……D品!你骗我!”秦可人大喘着粗气,但每一声都很局促,似乎不知道哪一下就该断气了似的。
“是D品,又怎样?”男人戏谑地笑着,看着眼前的女人仿佛就在看着一个小丑般的,“你要吗?”
秦可人咽了咽口水,翻了个身趴在地上,长长的指甲挠着地板,无论她怎样克制自己,心中都有两个感觉在叫嚣着,一个是瘙痒难耐!一个是想吸食D品而几近癫狂!
“要……要!”
“秦小姐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听说在我们夫人面前很是嚣张。”男人踹了踹眼前的女人,还是没有直接将手中的D品递给她,“喝了她之后,你就会陷入另外一种痛苦,而且是每天都不一样的痛苦,你还要喝吗?”
闻言,秦可人一个激灵,身体向后缩了缩。
她想起刚才被蛇缠身、万虫噬心的痛苦,有些退缩了,但两种痛苦都令她难耐,一种是真实的,而另外一种不过是存在于虚幻世界里罢了!恐惧可以克服,现实生活中的一切又怎么可以假装不存在?
秦可人最终还是选择了虚幻,她摊开手掌,向男人索求。
男人大笑出声,将自己手中的几瓶药剂扔在了她的面前,秦可人立即连滚带爬地追了过去,一个一个地捡起来藏在自己的口袋里面,就像守护着宝贝一般。
“这些药够你用一段时间的了,待在这里吧!”男人又踹了秦可人一脚,嘲讽道。
尔后,他转身离开了这间密室,正准备去岑子倾那边的时候,密室的顶部大门突然被打开了,两道颀长的身影一前一后地下了楼,出现在CBR酒吧的地下暗室之中。
“主子。”男人对顾琛言点了点头,见他一挥手,便退到一旁去了。
“晟心,好好看看你的妻子。”顾琛言站在不远处,望着跌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几近快要发疯的岑子倾,对身旁的冷晟心说道。
冷晟心一如既往寒着一张脸,“你打算怎么处理她?”
“你以为如何?”顾琛言不答,反问冷晟心道。
无论是他还是顾家,都已经给过岑子倾一次机会了,然而她非但没有珍惜,在离开顾家之后反而变本加厉,与秦可人联合起来继续耍着自己的小手段。
虽然没有对乔苏南造成太大的实质性的伤害,但却是彻底激怒了顾琛言。
“你随意处置,我不插手。”冷晟心冷冷地望着岑子倾,而她还在盯着秦可人发呆,并未发现他们两个人进入了地下暗室。
顾琛言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颔首,尔后稳健阔步地走了过去,停在岑子倾的面前。
“阿……阿言……”岑子倾看到一双锃亮的皮鞋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几乎想都没想,就笃定了这个答案,抬起头来,果然看到了她想要见到的那个人。
阿言来了!她的阿言来了!
她相信,顾琛言一定不会对她如何的!
“岑子倾。”顾琛言低眸睥睨着他,冷硬的面颊上没有丝毫缓和以及怜悯的意思,“你曾喂我妻子吃过大量的泻药,试图给我父亲下过毒还诬陷他人,又让北北多次受伤……而今,又试图毁她名誉……”
“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
岑子倾一听立即就慌了,她匆忙站起身来,抓着栏杆看着顾琛言,张皇失措地摇着头,“不……不,阿言!你不能惩罚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顾琛言凝眉,冷冷地笑了一声。
并未理会岑子倾向自己委屈可怜的求情,他微微侧头,低声命令,“把门打开。”
那退到一旁去的男人拿出了钥匙,将这间密室的门给打开了,岑子倾立即就扑了出来,顾琛言闪身而过,她差点踉跄地趴到地上。
不过岑子倾并不介意,她依旧充满感激地看着顾琛言,“阿言,我就知道,你一定不忍心向那样对我的……”
岑子倾指着秦可人,完全不敢想象那样的下场落在自己身上又会是怎样一副模样。
实在是太可怕了!就仿佛地狱一样!这根本就不是人类所能承受的痛苦!这样下去……她早晚有一天会被逼疯的!
不过还好……还好阿言将她放了出来!
“你知道该怎么做。”顾琛言阖了阖眸子,并不想多看岑子倾一眼。
他与乔苏南都并非是心狠手辣之人,但有些人,既然已经给过一次脸了,就根本不需要再给她第二次怜悯,一次一次的原谅都只会让她更加变本加厉,而对自己全然只是添了许些麻烦罢了!
“是,主子。”男人点了点头,方才对待秦可人是那恶魔般的微笑,此时又显露了出来。
岑子倾连连后退几步,不可置信地摇着头,内心充满了恐惧,“不……阿言,你不会的……”
“岑子倾,我给过你机会了。”顾琛言倏然睁眸,墨眸深邃得如同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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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熬夜码字,肠胃炎又犯了……
感觉整个人码到虚……hold不住了,檀檀遁了!
有二更,有三更,最近更新时间都是正常的。
☆、245.疼!你别烫我脸!
岑子倾看着顾琛言那双深邃的墨眸,感觉似乎有一股神奇的吸附力,让她灵魂出窍,仿佛陷入了万丈深渊一般,久久无法自拔。
那男人暂时离开了CBR酒吧的地下暗室,却没有让岑子倾松下一口气来。
她跌坐在地上,泪流满面,泪水早已花了妆,那眼线与睫毛膏在她的眼周氤氲开来,头发也肆无忌惮地披散着,乱成一团,仿若女鬼一般失魂落魄。
很快,男人便又拿着他准备好的工具回了地下暗室,“主子,那我要动手了。”
顾琛言深深地看了岑子倾一眼,背过身去,“嗯。”
男人左手拿着一个药瓶,右手拿着一个长三角形的铁烙,步步像岑子倾逼近着。
岑子倾双手撑在地上,挪动着自己的臀部和脚,向后躲着,想要逃开眼前这个魔鬼即将对自己进行的酷刑,却奈何抵上了墙。
“不……不要!”岑子倾回头惊恐地看了一眼,发现自己已无退路,抬头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双眸中聚满了恐惧,无尽的恐惧。
然而男人并没有理会她的求饶。
他倏然蹲下身来,狠狠地用力捏住岑子倾的下颌,向上一抬,大拇指的手劲再猛然向下,“把它吃了,不是D品。”
他将那个药瓶倒扣,许多白色的小药片落入了岑子倾的嘴巴中。
“唔……呸……呸!”岑子倾想要将这些药片吐出来,却奈何男人一直钳制着她,让她始终没有机会,只是向上喷出了少量的几片。
男人见状不满了,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药剂瓶,威胁道,“你要是再不赶紧自己把药咽下去!我就拿这个助你服药了!”
岑子倾眸光下瞥,看到那个熟悉的小药剂瓶,回想起刚才秦可人喝了它之后那副疯癫、抓狂和痛苦的模样,恐惧的心情在她的血液之中上下窜动着,立即狼吞虎咽般的强迫自己干吞药片,合上了嘴巴。
男人看到岑子倾这副狼狈的吞药的表情,肆意地笑出了声来。
很快,岑子倾便感觉到了不太对劲,不是痛苦,只是有些难受,肠胃的蠕动开始疯狂地加快,联想起顾琛言刚才所说的那一番话……她察觉到这就是普通的泻药!不过是大量的泻药!
“你……你们放我出去!我要上厕所!”岑子倾捂着肚子,忍着生理上的一股股冲动。
“你可以选择脱了裤子在这里拉。”男人面无表情,冷漠无情地说着。
“不可能!让我在你们面前脱裤子!这不可能!”岑子倾摇着头,一口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