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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妙曼淑和妙曼珠

回来的路上我发现一个问题,大和尚称沙华为“福主”称我为“缘主”一同去的,为啥我俩的称呼不一样呢,回去后我翻了好多资料,从网上和字典上都没找到答案,查完字典就是对“福”字的理解更深刻了,原来福是给与的意思,那么就是说沙华又给与别人的能力,我没有呗。后来就一直想问沙华他家是不是给万佛寺捐过不少香油钱,一想还是算了,他家这么有钱捐点也正常,可是最终我还是问了,因为憋问题和憋尿一样难受。而我得到的答案是,他以前从未踏进过庙门,跟我一样是第一次,我又问了你爸是不是捐过。他则说他爸忙的很,没时间去那种地方,更何况即使去过自己也不知道,退一步讲,即使他爸捐了,他没说和尚怎么知道哪个是他爸。既然他们分辨不了我就又纳闷了,凭什么他就是福主我就是缘主呢,真是岂有此理。

返校后我就琢磨怎么把葫芦送给曼淑,既然和尚没说什么,那么这个珠子就没有多大问题,他还说珠子有灵性,那么那个叶倾城就是我梦里的人,既然珠子没有问题我也就能放心的给曼淑了,只是不知道这件事该不该给沙华说呢?说吧有炫耀挑衅的成分,不说吧,又怕他知道了生气,他说过毕业后才送,我问了人家又抄了人家的后路,有点不厚道。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说,我又没说过毕业后再送,也没有强迫过他不许他送,是他自己决定的,等他发现的时候我就大大方方的承认就好了,到时候曼淑知道了我的心意对我有了好感他后悔也就来不及了。想到这里我心里一阵窃喜。

本来我计划是偷偷塞到她的桌堂里,可是想起那个梦就心有余悸,还是亲手交给她吧,万一梦境真的变成现实了我可应付不了。

于是在一个课间我以上厕所的理由自己偷偷跑去找曼淑了,并亲手把葫芦递到了她手里,他见到葫芦的那一瞬间的确特别开心,可是她并没有接过去,说道:“你好好学习吧,别整天琢磨乱七八糟的事情,现在可是学习最关键的三年,别把时间都花在学习之外的事情上面。”

我听完心里一阵感动:“你收了,我才能安心学习。不然满脑子都是你,怎么也学不下去,以前在一个班的时候看你一眼就动力十足,你在身边才觉得生活的多姿多彩的,你不在身边生活的色彩也是单调的。”

曼淑听到我的话满脸通红,她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先替你保管吧,你一定要好好学习呀,咱们大学再见。”

她的这句话让我春心荡漾,信心爆棚,我理解的是她同意大学时期和我处对象了。我就觉得自己像是醉倒在春风里一样,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仿佛这么多年一直在等这一刻,此刻真想把她紧紧拥在怀里。让她随着我的体温一点点融化在我的身体里。我想说:“曼淑,真的谢谢你,你的这句话能让我所向无敌。”身体却哆嗦着一字也说不出来,我铆足了劲儿才勉强说出“谢谢”俩字。转身就要离开。离开的瞬间我又想到万一沙华看到曼淑身上的葫芦变卦了怎么办,又开口问道:“曼淑,你听说过妙曼珠吗?”

曼淑听到我这句话明显的哆嗦了一下:“你从哪里听到的这个名字?”

这次轮到我惊讶了,她明显知道这是什么,难道沙华给过她了,沙华一直在骗我,或者沙华送个她被她拒绝了?曼淑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我接着说道:“哦,沙华手里有这样一颗珠子,我看着挺好看,听到珠子的名字首先想到了你。”

“什么?沙华?珠子在他手上?这不可能?”曼淑一脸的不相信。

听到曼淑一连串的问题我才明白沙华没有骗我,他没有把珠子送给曼淑,只是看曼淑的表情显然她认识这颗珠子,并且珠子还和她有某种密切的关系。我试探性的问道:“你的意思是珠子不应该在沙华手里?那它应该在哪里呢?”

曼淑抿起嘴没有回答,只是更加疑惑的看着我问道:“珠子是怎么到他手里的?”

于是我把得到葫芦和珠子的经过告诉了她。她听完眉头皱的更紧了,明显的更加疑惑了。本以为她会再问我点什么她却转身走了。这次轮到我疑惑了,这是突然怎么了,难道有问题的不是葫芦而是沙华手里的珠子?

曼淑的反常我很是在意,于是我一五一十的向沙华描述了今天发生的事并询问了珠子的近况,然后得知珠子从未离开过沙华,也从未有过什么异常,最后我询问得知沙华也没有做过奇怪的梦。在得知一切正常后我反而更加疑惑了,既然什么都正常为啥曼淑这么反常呢?为什么呢?我隐约觉得事情不会到此结束。

如我所料晚上曼淑就约见沙华。我想这跟着去被沙华拒绝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沙华回来后我就迫不及待的询问发生了什么。询问后得知什么都没发生,一切正常,曼淑只是再次向沙华询问了我们得到这两样东西的经过。在听到沙华和我讲述的并不差别时,向沙华索要了珠子并仔细观看,看完后说了句:“珠子是假的,或许是颗上乘的琉璃珠要么就是玛瑙或者其它玉石,但不是真正的妙曼珠。”说完这句她就自顾回去了,完全没有理会一脸疑惑的沙华。

想必此时沙华和我一样满脑子的问号,却不知道从何处寻找答案。曼淑的表现已经明确的告诉我们她不会再多说一句。

就这样我们装着一脑子的疑惑继续上课,课堂上我俩时不时对视一眼,课间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互相提问,然后互相解答,可也没有说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这样过去了几天,我们对这事也就不太纠结了,正常上下课,正常学习,我也窃喜,曼淑收了我的东西,最重要的是她的那几句话,够我回味一辈子了,并且那天晚上他对沙华不冷不热的也让我信心十足。未来正朝着我期望的方向发展,这才是生活最好的回馈。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又是一个月。

返校后第三天我无意中听到曼淑班里的同学说,曼淑回家后就没有再次返回学校。我听到后心如乱麻,隐约觉得她这次没能及时返校跟妙曼珠有关系,或者跟我送她的葫芦有关系。心急如焚的我在课间拨通了她家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人接听,接电话的是她的妈妈,我礼貌的问道:“阿姨你好,我是曼淑的同学,请问曼淑为什么没回学校啊,老师和同学们都很担心她。”

阿姨也礼貌的回答:“她这两天不舒服,再过两天就回去。”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电话挂断的瞬间我仿佛听到电话那边有敲木鱼和击打法铃的声音。紧接着心里一沉。不会真的出事了吧。我紧张的要命,恨不得马上就出现在她面前帮她分担一切。

我火急火燎的跑回教室告诉沙华我知道的一起,并询问沙华怎么解决。沙华听完眉头紧锁:“其实有些事我们真左右不了,我之前不送曼淑礼物就是怕出现意外,当然我指的意外不单只今天的状况,还包括其他事情,影响学习的都算,可是千怕万怕发生了就没有必要再害怕了,或许从咱们接过这两样东西的时候,已经为今天的事情埋下祸患了,只是没有想到问题会这样棘手。”

“你说了这么半天,咱们到底怎么办呀?”我真有点方寸大乱。

“你太着急了,等我继续说下去,我之前就明白的告诉过你,现在咱们的目标就是学习,其他与学习无关的事情都应该放下,我刚才说咱们接过东西的那一刻曼淑就注定会被卷进来,既然珠子叫妙曼珠就是为了让这两样东西靠近曼淑,只是咱们没把握好时间,让事情提前了。”

“你说重点,咱们到底怎么办?”我真没心情听沙华一点点的分析。

“等,静观其变。”沙华精炼了语言。

“你的意思是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曼淑陷入危险,无所事事,不作为?”我生气的问道。

“嗯,我是这个意思,因为我担心我们去了反而让事情更糟,当初那个小贩选择我俩,说明无论他的目的是什么我们也会牵涉其中,我们不继续接近曼淑,也算是间接让他达不到目的,这样也算迂回解救曼淑。”沙华解释道。

“那万一,我是说万一,呸、呸、呸千万分之一也不行,我是说假如,假如也不行。”我说着说着就要哭出来可是仍要表达自己的意思然后接着说道:“如果你失策了呢,如果她真的就危险了呢,如果我们真的失去她了,怎么办呢?”说到这里我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只能祈求她吉人天相了,自求多福了。”沙华表情也很痛苦。

“我不会置身事外的。”顿了顿我接着说道:“哪怕失去自己,我也不能让她面对危险。”说完我斜眼看了沙华一眼。

沙华表情仍然极度痛苦,他咬牙说道:“你去了只会让事情更糟,你想象一下,假如她就在你身边,她昏迷不醒,你能为她做点什么呢?擦她额头的汗吗?你会捉妖还是会驱邪,你懂法术吗?你能破解超自然力量的事情吗?哪怕画个符咒也好,你会吗?”沙华说着说着竟然有点情绪失控,我明显感觉他的愤怒。还好他克制住了。

是呀,事情到了今天的局面也都怪我,如果我听沙华的等到毕业后再把葫芦送给她我就有足够的时间参与这件事。此刻我心如刀绞,恨自己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我攥紧拳头,小声的呜咽。

“你是不是早有预感所以送她东西之前就带我去寺庙请符咒呢?”沙华似有所悟开口问道。

我顿时愣住了,就把那天的梦境向他叙述了一遍。沙华听完良久不语。沉默了很久才说道:“这么危险的东西为什么要交到她手里?”我竟无言以对。

看来我还是自私,只想到让她认可我,接受我的好意,竟没意识到这么做会带她带来诸多的危险,我又把整件事情全部过了一遍脑子,突然想到那天寺庙里的那副画上的字:若不转念,谁为你救苦救难;倘能回头,何须我大喜大悲。于是对沙华说道:“那个和尚,对那个寺庙的方丈似乎能有办法解决此事。”

此事沙华也似乎想到什么说道:“你记得咱们以前看到的和尚道士组合吗?你觉得他们会跟这件事有关系吗,咱们遇到他们真的是巧合吗?”

对呀,我怎么把这件事忘了,为什么和尚道士会出现在一起,或许真有恶灵现世,他们没准就是追捕恶灵的术士。

“你说的对,他们没准能解决这个问题,可是在哪里能找到他们呢?”我仍担心的问道。

“你先别急,曼淑此刻在家里,她的家人会好好照顾她的,此刻我们对事情的真相并不全了解,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分析推测出来的,没准这一切只是我们二人臆想出来的,曼淑没准只是感冒了不舒服,没准明天就返回学校了呢,退一步讲,如果咱们都分析的对,这个事情跟那两个方外人士有关,他们早晚会介入的,也不用咱们大海捞针似的寻找,方外人士总有奇术寻找恶灵的,安心做好你眼下该做的事情下最重要。别等月休的时候曼淑没事,你功课落下不少,到时候你说这事是怪她还是怪你自己?”沙华永远这么理智。

我听完沙华的话冷静不少,道理都懂可是怎么也做不到置身事外,如果曼淑有一丁点的闪失,哪怕脸色因此而变差或者掉几根头发我都无法原谅自己。我宁愿自己粉身碎骨,也不愿她受一丁点伤害。

我这样魂不守舍的熬到了熄灯,沙华道理讲的挺好,其实状态也比我好不了多少,我虽没注意听讲,他的状态我还是悄悄观察了。

查宿舍的老师走了有会儿了,我翻身起来沙华也坐了起来问道:“你去干嘛?”

“我去趟曼淑家,早上回不来你帮我请假。”

“你疯啦?咱们是封闭式学校,你一个住宿生怎么出去的,我以什么样的理由替你请假?”沙华还有一些理智。

“我不管了,我不能坐视不理,我一定要帮她,我马上去求那个方丈过去看看。”

“你能想到的难道曼淑家人想不到吗?他们能坐视不理吗?何况你听到了木鱼声说明那边已经有和尚参与其中了,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你非要过去填点乱子吗?你不把大家逼到无路可走就不罢休是吗?”沙华显然发怒了。

我俩的争吵惊醒了其他同学,于是默契的都趟了下来。此时沙华又说了句:“天亮以后我想办法,睡觉吧。”说完这句他再也不理我,可我知道这一夜他也辗转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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