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凡尘仙岛
气氛突然又沉默了下来,李洵自然是不慌的。此刻按照时间线,银庚精要在一个月后才会被老农从田里挖出来,现在去寻找,百分百能够轻易的得到。
还是王顺风打破了此刻的沉默,开口道:“师傅、各位师叔,我看此地标注在天火郡,刚好宗门有天火郡的传送阵,此地又离传送阵不远,按照各位师叔的实力也就不消半日即可到达,不妨一探便知。”
不用他人多说,吴有钱率先站了出来。
他身为李洵的师傅,此刻自然无法推脱,甩手道:“那老夫就走一趟。”
说罢,便起身直奔传送阵而去。
李洵朝着师傅的背影大喊道:“师傅,切记低调啊!”
没成想,吴有钱直接一个折返回来,朝着李洵的屁股狠狠一脚。
“若是你拿这消息哄我们几个老家伙开心,那老夫便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李洵捂着屁股,龇牙咧嘴,暗叹:“唉,就多余喊那么一句。”
随着吴有钱的离去,后山再次安静了下来,李洵打着坐,沉思着。
如果宗门前辈不傻,那这东西肯定不会私藏。按照天云宗现在的发展,定会将其献给大燕十大仙盟之一,甚至献给凡尘仙岛来换取功法资源,以及这些宗门的庇护,这样天云宗在武国肯定是一家独大的,甚至是一方霸主。
但李洵却等不及,这些宗门的繁琐礼节拖下来,再怎么也得一两个月,等赏赐到他手里,还没捂热呢,巨爪落下,尘归尘土归土,一切烟消云散。
而现在的李洵,除了下一步踏上凡尘仙岛需要大量灵石消耗之外,其他身外之物对其影响不大。
所以他计划在吴有钱拿到银庚精之后,就敲这几个老家伙一笔,然后踏上凡尘仙岛的旅途。
虽然这样做极其不划算,但李洵却是无可奈何,就好比拿一块金子可以换100万,但是你只换了100块,心肯定是会痛的。
但对于李洵来说时间太过紧迫。
他目前只想弄懂巨爪究竟是何物,另外一个目标就是在巨爪之灾中活下来。
两天的时间对修仙者其实是很短暂的,但是对宗门长老却极其煎熬,随着一道人影极速归来,事情也落下了帷幕。
李洵感受着吴有钱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心道:“嗯,银庚精到手了!”
不出意外,李洵敲诈了宗门长老几乎所有的存款,这相对于银庚金的价值而言,肯定是九牛一毛,但对目前的李洵来说,绝对是一笔极大的财富。
直至李洵踏上传送阵的最后一刻,几位宗门老前辈还跟在后边,对李洵的无私奉献精神高度赞扬!
……
凡尘仙岛!
一座漂浮在海面上的巨大岛屿!
在李洵踏出传送阵的那一刻,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
一座漂浮在海面上的巨大山岛,离海面足足有几百尺。这是何种力量?
众多小岛将凡尘仙岛包围起来,犹如众星捧月一般,而李洵此刻就站在其中一座小岛上,岛上更是布满了各种传送阵。
往返于小岛与凡尘仙岛之间的流光络绎不绝,而这种流光正是修士的各种法宝,还有大能座下奇珍异兽发出来的光影。
李洵学着众人的身影,化作一道流光向着凡尘仙岛飞去。随着距离靠近,眼前的景象被逐渐放大,而凡尘仙岛的繁华也尽收眼底。
凡尘仙岛原本就是各种大能之士相互论道之地,但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前来向大能之士问道求心,汇聚之人也越来越多。所以此地,元婴不如狗,化神遍地走。
李洵身为元婴前期大修士,但在此地根本就不够看,小心做事,低调做人,这是他苟了这么多年的原则,在这里生活反而更适应李洵。
首先李洵当然要找到住所,虽然凡尘仙岛有众多洞府,里边不但有各种阵法汇聚灵气,还可以圈养奇珍异草、灵兽宠物,但那都是大能前辈的居住地,他是万万不敢染指的。
所以大多数来凡尘仙岛的修行之人都是住在客栈或是酒楼之中。
客栈自然是一般的住宿之地,酒楼消费可就高多了。
但李洵在乎钱吗?
呵呵,在乎!
但他不需要存钱呀,哪里贵就往哪里整。
而且越贵的酒楼住着的人的身份必然不低,打听得到的事儿,肯定也就越多越机密。
雷劫避三避大酒楼!
什么勾八名字?
但不可否认,确实是凡尘仙岛最名贵的酒楼了,可能是修仙之人都怕最终会陨落在雷劫之上吧。
李洵心痛的摸着储物袋跟随侍者前往房间。
地字六号房。
这是李洵能住到最好的房间了,三个月花费十万灵石!天云宗几位老前辈,好几百年的积蓄,弹指间花掉了一半!
而天字号房根本不对渡劫期之下修士开放。
李洵观察了一下临时住所,感觉还算满意后,就前往了大厅。
不愧是凡尘仙岛,不愧是“雷劫避三避”大酒楼!各种化神期,元婴期,更是有渡劫期修士在此豪饮,修为没有丝毫遮掩。
李洵惊讶着:“就这实力,一个酒楼都能把武国打下来吧!”
凡尘仙岛有一佳酿,名为醉仙露!此酒口味甚是一绝。修行之人若是不用灵力驱散酒气,一口可醉三天!
而李洵自然是不能错过此等佳酿的。点上一瓶醉仙露,再配上几道听都没听过的美味,望着凡尘仙岛繁华的街景,这他娘才叫生活呀!
当然他也没有忘掉此行目的,竖起耳朵,听起了周围修士醉酒之后的言论。
可黄瓜菜都凉了,依旧一无所获。这些修士喝酒之后都在吹牛逼,一点有用的都没有听到,八卦却听了不少。
什么魔教魔女和仙门长老有一腿!
某宗主一坨大便拉十斤!
这样能打听到什么事儿?在这酒楼住三个月,除了听尽天下八卦,有用的一点也收集不到吧。
就在李洵焦躁之时,一道声音打破了他的思绪。
“道友可愿与我拼桌共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