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许大茂求何雨柱会宣传科
秦淮茹什么事都没有干成,自然是万分的生气了,所以才会和易中海说这么狠得话的。
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毕竟现在家里还是要靠易中海的,要是得罪了易中海,自己还怎么过日子啊,于是看着易中海:“一大爷,你也知道我刚刚确实是有点着急了,我说的有点多了。”
易中海虽然确实是不高兴,毕竟这段时间秦淮茹确实是有点不听话了,但是一想到还要秦淮茹给自己生儿子,也就没有说什么。
只不过在易中海的心里,只要秦淮茹给自己生了儿子以后,就是将秦淮茹丢掉的时候,至于为什么不会要秦淮茹。
要知道在易中海的心里,自己好歹是一个八级钳工,在轧钢厂还是有点威信的,怎么会要一个老头子没了以后胡搞乱搞的女子,所以易中海是不会要秦淮茹的。
但是易中海并没有将这些说给一大妈,毕竟易中海知道一大妈的嘴并不严,要是到时候说给秦淮茹,这件事那自己就毁了。
但是易中海不知道的是,这件事一大妈已经有所察觉了,并开始了自己的计划,当然这些是易中海不知道的,要是易中海知道了肯定会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将这件事告诉给一大妈啊。
何雨柱下班回去以后,正好遇见马秀秀下班回来了:“今天下班有点晚啊。”
马秀秀走了过来:“柱子哥,这不是快要周末了吗,所以我们要开会。”
何雨柱刚刚想要说秦淮茹的事,没有想到马秀秀看着何雨柱:“柱子哥,他们今天吃了你给我带去的菜,都说好吃,都要谢谢你呢。”
何雨柱笑了笑:“要是她们觉得好吃的话,我再给你带,怎么样啊,今天秦淮茹是不是去你那里了。”
马秀秀将秦淮茹找自己说的事一五一十的和何雨柱说了,何雨柱没有想到秦淮茹现在还会计谋了。
马秀秀将这些事说完以后看着何雨柱:“柱子哥,辛亏你昨天和我说了棒梗是一个什么人,要不然我差点就同意了这件事,你说秦淮茹怎么这样啊。”
何雨柱没有说什么,毕竟自己一个男的说太多有点像是小肚鸡肠了,于是就要回去给马秀秀做好吃的。
正在回去的时候,看到了许大茂一个人灰溜溜的回去了,本来许大茂是不准备理会何雨柱的,但是想起易中海说过的话,于是就来到了何雨柱的身边:‘柱子爷,这是刚下班啊。“
何雨柱不知道许大茂憋得什么好屁,于是看着许大茂:“有什么事就说什么事就完了,叫什么柱子爷啊。”
许大茂将自己买的烧鸡就要给何雨柱,但是何雨柱可是知道许大茂就不是一个好东西,甚至是在鸡里都有可能下毒,所以笑了笑,但是没有收:“你说事。”
许大茂本着不收礼就是不给办事的原则,非要给何雨柱,但是何雨柱就是不收。
看着许大茂就要看马秀秀:“秀秀,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处理一点事。”
马秀秀就走了,许大茂本来是想将烧鸡给马秀秀的,但是没有想到马秀秀直接就走了:“许大茂,我再说最后一遍,你有事说事,我哪里还是很忙的。”
许大茂和何雨柱的一顿操作把闫埠贵给搞蒙了,没有想到还有送礼送不出去的,许大茂也是贱,何雨柱不要你给我啊,好歹我也是院里的三大爷啊,虽然现在说话有那么一点不好使,但怎么说也是和何雨柱不错的吧。
许大茂看到何雨柱是真的不要这只烧鸡,于是就拿着,毕竟自己在烧鸡的表皮上确实是抹了一些泻药。
到时候要是何雨柱答应了自己的事,那就当是给何雨柱泄泄火了,毕竟找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媳妇。
要是何雨柱不答应自己的事,这只烧鸡就可以让何雨柱的屁股疼,毕竟那有什么白吃的烧鸡啊,许大茂想的是很美,但是何雨柱早就知道了许大茂是干什么玩意,于是直接就是不要。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不要,但是自己又舍不得扔,这下算是砸在自己手上了,只能拿在手里。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在那里不说话,就知道这只烧鸡一定是有毛病:“行了,有什么事快说,我还要回去做饭呢。”
许大茂看到三大爷闫埠贵在那里,虽然有那么点不好意思说,但是也知道要是自己不说的话,何雨柱真的会走。
“柱子哥,你是不知道我现在的工作有多苦啊,要知道我以前是放电影的,现在的工作自己完全是干不了啊,你能不能和杨厂长说一说啊,给我调回宣传科啊。”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你自己怎么不去说啊。”
许大茂怎么不想去说啊,但是每次找杨厂长,得到的就是一顿骂,然后现在自己不敢去找杨厂长了,本来想着找易中海是不是好点啊,毕竟自己和何雨柱有仇,但是没有想到易中海直接就是不给干。
“柱子哥,谁不知道你和杨厂长的关系好啊,你看看这件事怎么办啊。”
何雨柱知道最近杨厂长的地位也是不太好,听说姓李的也在找关系,只不过因为娄半城的事,所以一直没有人管他,但是升职是早晚的事。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你的事我管不了,我现在自己不过是一个厨师。”
说完何雨柱直接没有理会许大茂就回去了,许大茂还想要去追何雨柱的,但是被闫埠贵给拦了下来:“许大茂,你这是有什么事吗?”
许大茂现在知道自己是一点脸面都没有了,于是就将和何雨柱说的话一五一十的说给了闫埠贵。
本来就是说一说,觉得痛快一点,没有想到闫埠贵听到这件事以后,一下子就抓住了许大茂的手:“你找何雨柱这件事不就完了吗,早知道这件事你找我啊。”
许大茂没有明白闫埠贵不就是一个老师吗,能有什么办法啊,于是看着闫埠贵:“三大爷,你能有什么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