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刘海中想要争一大爷
刘海中看着二大妈点了点头:“不错,这件事明天的时候我会去找闫埠贵说一说的,到时候看看闫埠贵想要什么吧。”
三个孩子什么话都没有说,只知道低头吃菜。
转眼两天的时间过去了,这天何雨柱刚刚下班回来,公安局的同志就到了。
“何雨柱同志,对于易中海他们的处罚下来了,因为都与你有关,所以还是需要叫你知道的。”
何雨柱看着公安局的同志:“用不用叫院里的人都知道啊。”
公安局的人摇了摇头,但是三大爷早就在外面等着何雨柱了,正好看见公安局的人来了,于是就走了出来。
闫埠贵刚想要说什么,但是何雨柱制止了闫埠贵说话:“三大爷,这是公安局的同志说易中海他们的惩罚。”
贾梗因为入室偷东西,还有砸了何雨柱家的物品,数罪并罚,判有期徒刑六年,但是因为是孩子所以要进少管所。
何雨柱没有想到这次对于棒梗的处罚还是很重的,但也是自找的。
张翠花也就是棒梗的奶奶,虽然没有进入何雨柱家偷东西,但是作为监护人,竟然担起了放风的作用,作为贾梗的同伙兼监护人,判有期徒刑两年。
许大茂竟然在黑市购买迷药这种=管制药品,还和秦淮茹密谋,虽然没有付诸行动,但是也是主犯之一,判有期徒刑四年。
秦淮茹先是给老人菜里下泻药,之后更是密谋何雨柱,作为主谋之一,并且是所有行动的指挥者,判处有期徒刑六年的时间。
易中海很是聪明,在公安局里将所有的事全部都推脱了,只是犯了一个协助的罪,判刑是最轻的,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也只是教育。
何雨柱没有想到这件事对易中海的处罚为什么会这么轻,但是也没有说什么,毕竟给他们一个教训就行了。
公安局的同志就走了,毕竟还要将他们的罪责处罚送到他们工作的地点。
本来是想要将棒梗的罪责送到学校的,但是没有想到棒梗已经被学校开除了。
在公安局的同志走了以后,三大爷闫埠贵看着何雨柱:“柱子,这次贾家算是彻底毁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虽然觉得判的还是有点轻,但是也没有说什么。
何雨柱就要回去,闫埠贵刚刚想要和何雨柱说暖气片的事,刘海中正好回来:“老闫啊,我要和你说点事。”
闫埠贵在想和何雨柱说话,何雨柱已经走了。
“老刘,你有什么事要说啊。”
刘海中看着闫埠贵:“还不知道易中海会是什么处罚啊,但是不管怎么说,易中海是不能做这个一大爷啊,到时候。”
闫埠贵就知道刘海中是为了这件事,于是点了点头:“可不是,刚刚公安局的人来了,老易只被关了半个月的时间就会被放出来。”
刘海中没有想到闫埠贵会知道怎么处罚的:“你怎么知道的,不会是道听途说吧。”
随后闫埠贵将刚刚公安局说的话都说给了刘海中,毕竟这些事早晚是要知道的。
刘海中听到消息和闫埠贵不一样,除了易中海被关了半个月,其他的不都是何雨柱胜利了吗,自己这不是败了吗。
闫埠贵其实也没有想到,这次会有这么严重的吃法,特别是棒梗一下子就是六年,拿出来不就是一个小混混了吗。
刘海中很是生气的看着闫埠贵:“你说说何雨柱干的这些好事,这下好了,我们四合院的先进优秀奖算是彻底没有了。”
闫埠贵刚刚想要说什么,何雨柱本来是去放放水的,正好听见:“二大爷,你这是怎么说的,怎么就怨我了,你说一说。”
刘海中没有想到何雨柱听见,但是现在不说是不行了,毕竟在轧钢厂何雨柱一直就针对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是所有的后厨的人都认识自己。
只要自己打菜就是一半,自己找过很多人,但是因为何雨柱打菜都是分量很足了,所以没有人相信。
刘海中看着何雨柱:“柱子,什么事不是我们四合院自己处理啊,你报警了,以后我们几位大爷还有什么用啊。”
何雨柱看着刘海中,之后看了看闫埠贵:“三大爷,我正要说这件事,要我说还是开开全院大会吧,毕竟易中海的事还是要全院的人知道,省的说是我做的。”
刘海中刚刚想要说不愿意,但是闫埠贵可不给刘海中这个面子:“好。柱子你说的确实是没有错,这件事确实要全院的人知道知道,还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本来是要说的,但是一想到要是说了那件事,到时候他们两个要是不愿意,就没有意思了,毕竟这是自己给两位大爷准备的厚礼,怎么能提前知道啊。
“三大爷,没有什么事了,我就先出去了。”
何雨柱说着就去厕所了。
刘海中看着何雨柱走了:“什么东西啊。”
闫埠贵想起了什么:“老刘正好啊,到时候我们将易中海的一大爷的位置给去了,到时候一大爷就是你的了,二大爷就是我的了,怎么样啊。”
刘海中没有想到闫埠贵还是很上道的,刚刚想要说什么,但是闫埠贵剩下的话气的刘海中就走了。
“至于三大爷的位置就是何雨柱的了,怎么样啊。”
刘海中就知道闫埠贵会这么说:’人家何雨柱现在都是食堂主任了,人家会在乎一个三大爷的位置,你想的实在是太多了。“
闫埠贵没有说什么,毕竟到时候刘海中这个一大爷的位置坐不坐的住还是一说这呢。
闫埠贵不是傻子,知道刘海中找自己是什么意思,但是也没有得罪刘海中,到时候开会的时候刘海中就知道自己做了多少的准备了。
刘海中气哄哄的就走了,没有想到闫埠贵虽然推荐自己坐一大爷,但是以何雨柱现在的地位,到时候一大爷的位置还不是何雨柱的吗。
二大妈看着刘海中很是生气,也不敢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