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跑啊,怎么不继续跑了
沈佑宁又跑了!
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医生给他注射了药物。
他才从混沌里醒来……
“她跑哪里去了?”
“……”
李忆战战兢兢站在一旁许久不敢发言,他眼睁睁看着他发疯,好不容易找到的人,这么快就跑了。
“夫人,她已经到了机场。”
“我已经派人去拦截了。”
孟宴辞的眼神黑的可怕,凤眼里折射出来的凶光,似乎是要把她抓回来以后,恶狠狠地欺负她。
让她再也跑不了……
“你真是好样的。”
“你去弄一根铁链子来,粗一点的。”
他要把野玫瑰根茎上的利刺通通拔掉。
“……”
沈佑宁之前就准备好了新的证件照,自然是第一时间来了机场。
不过,她这张脸,自然不敢直接暴露在公众的视野里。
而是买了墨镜口罩……
她坐在冰冷的椅子上,紧张地握紧了手里的证件照,呼吸加重,心跳加速。
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来了。
听着广播里念她的航班号……
沈佑宁下意识掩了掩自己的帽檐,抬步就往里面走,可,不知道为什么。
她总能感受到有一股炽热的视线黏着自己。
一股不好的预感席卷而来,她下意识往后面撤试图离开这里,可,还没有来得及跑。
她被强行拽入一个熟悉冰冷的怀抱,耳畔是男人冰冷刺骨的声音。
“宁宁,我看你这个腿是不想要了吧。”
“嗯?”
“跑这么快?应该让你永远待在家里。”
孟宴辞语气阴狠,一把掐住了她的腰窝,跟昨晚上那样,恶狠狠地掐上去。
女人吃疼,倒吸一口凉气。
“嘶……”
“嘶……”
沈佑宁觉得自己整个人的软下来了,一想到他地所作所为,忍不住开始颤抖。
明明自己不怕他的啊……
为什么身体不受控制。
她努力挣扎着,甚至想要去踢他,可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以及他这么强势的姿势。
让她无力抵抗。
她被他拽回来回京城的飞机。
期间,沈佑宁一直大骂他。
“神经病,你就不让我离开吗?”
“你身边莺莺燕燕这么多,为什么,不能让我离开。”
孟宴辞被这句话逗笑了,语气染上了几分阴冷:“宁宁,看来你还是不明白呢……”
“我们都领证了,你还想跑到哪里去?去找季宴礼?”
“你的未婚夫?”
“进了我的窝,哪里有要跑的道理。”
沈佑宁本来就不喜欢他,加上他这么强的控制欲,她恨不得掐死他才好。
现在还能言之凿凿说出这样的话来。
“孟宴辞!你就是有病!”
“你他妈强迫我!”
“你确定?哪次没有让你舒服?”
“还咬我?”
孟宴辞一张儒雅的脸上染上愤怒,平时含笑的凤眼里此刻折射的是凶光。
男人慢条斯理捏住女人的下巴,将她的嘴掰开,留下白衬衫上一道红色的印子。
“宁宁,你这嘴怎么不乖。”
“……”
他笑得阴冷,在她的目光之下,只是遏制住她的下巴,防止她再次咬人。
“宁宁,回去以后我会好好教育你。”
孟宴辞说完这句话,又招招手,示意医生过来,然后,他又掰过她的脑袋,下巴抵在她的发顶。
“宝贝,你看看你带过来的好东西,嗯?再给你加点其他东西。”
“免得你总是有力气跑。”
不过跑不跑都无所谓了,他会有自己的办法。
沈佑宁说不了话,看了一眼医生在配的药,她带过来的镇定剂和一小瓶药剂。
一股未知的恐惧,让她颤抖了一下,本应该没有力气的她,竟然生出一股力气来。
她光着脚试图逃跑,可没跑几步被一只手臂横抱起来,轻而易举捞起……
然后,扔在了床上。
他语气阴郁:“你又不乖了。”
“又想跑?”
“跑到哪里去?嗯?”
沈佑宁今天醒来连一口水都顾不上喝,更加不要说吃饭了,被他这样甩在床上,迟迟没有回过神来。
孟宴辞被她惹怒,挥挥手,让医生离开,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空气之中,剑拔弩张的气氛明显,她下意识往床后面缩。
孟宴辞看着她这副受了惊吓的模样,嘴角不由自主染上了一抹皮笑肉不笑的弧度。
“宁宁,过来。”
沈佑宁满脑子都是他在床上的丑恶嘴脸,以及他在自己耳边,不断念着。
“你这辈子都跑不了……”
眼前这道极具压迫感的人影逼近,但,她也没有被他吓到,而是,抬手,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滚开!”
“离我远点!”
“恶心。”
她常年习武,力道自然极大,加上她的手掌属于断掌,孟宴辞的眼镜被她打掉,脸上也肿了起来。
简直恐怖……
孟宴辞不是没见识过她的厉害,但,没想到扇起人也这么狠。
这么野,他喜欢。
他抚摸了一下红肿起来的脸,语气染上了几分冷然,但,眼底灼灼燃烧着几分兴奋。
骨节分明的手掌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然后,稍微用力将女人带到了自己面前。
“跑啊,怎么不继续跑了。”
沈佑宁感受着这个变态的手掌一下下摩挲着她的脚踝,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松开我!”
孟宴辞不会听她的话,只会摩挲着她的脚踝,然后,在她不解的目光之下,直接吻了上去。
湿热的感觉,惊的她疯狂想要抽回自己的脚踝,还骂他:“变态啊!”
“你是真的变态!”
“这就变态了?看来,宁宁还是没有见识到我的手段。”
“不要乱动,第一次打。”
“没什么经验,待会鼓包了,可不要哭唧唧。”
孟宴辞按住了她,然后,眼睛都不眨地扎进了她的皮肤里。
“嘶……”
“你给我打了什么?”
“孟宴辞!”
“啧啧,鼓包了,叫你不要乱动。”
沈佑宁还想继续挣扎,男人早已经眼疾手快又重新扎了下去,没有给她一点机会。
孟宴辞将针抽出来,直接给扔到了一旁,然后,又缓慢地拍着她的脸,看着她逐渐涣散的眼神。
平日里笑得温柔的脸上,染上一层让人生畏的寒冰。
“宁宁,你这辈子都是我的掌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