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她似乎喜欢这样
“今天做了很多个馒头,一人一个应该是够了的。玉林你拿去分给大家。”
玉清婉说完就端着自己特制的馒头和凉菜走了。
玉清婉敲敲夙墨的房门,“夙墨,你醒了吗?”
玉珀端着食盒有些愤懑,“姐姐,你管他干嘛!”
夙墨坐在床边不想出门,他不明白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在气什么。听见玉珀的声音,他更是生气。
夙墨起身大步走到门口,开门。
这门开的有些突然,吓得玉清婉身子有些不稳,夙墨伸手想去扶,却见少女扭着脚躲开他的手跌到玉珀怀里。
软香如怀,搞得玉珀有些措不及防。他惊喜的扶住玉清婉的肩,对着夙墨挑衅一笑。
“姐姐,你没事吧?”
夙墨收回自己扶空的手放在身后握拳,眼神微暗。
玉清婉稳了稳身子,“你不舒服吗,我们给你带了吃的过来。你看看有胃口没?”
“嗯,有些难受!”
夙墨说着让开了路,让两人进屋。
“你看,我照着你捏的小老鼠馒头,像吗?”
夙墨拿过馒头,白白软软的,一捏还会弹回去“小?我很小吗?”
玉清婉尬笑,“不小。很大了。”
夙墨眼尖的看见食盒里狐狸状的馒头,他伸手拿过。柔弱的爬在玉清婉身上。
“我想吃这个可以吗?”
“狐狸?”
玉珀一把抢过,“不行,这是我捏的姐姐。你不许吃!”
“那个,要不你就给……”
看着玉珀逐渐蒙上水雾的眸子,玉清婉的声音越来越小。
玉清婉感受着软软的爬在自己身上的夙墨叹口气。
“要不咱自己吃自己?”
“我对我自己下口?”
最终,夙墨抱着蛇形馒头狠狠下口而玉珀也不甘示弱对着小老鼠的头一口咬下而后挑衅的看着他。玉清婉不明所以的坐在两人中间开心的吃着馒头就着拌菠菜。
当她抬头时,两人面色瞬间缓和。
“怎么样,好吃吗?”
眼看着他们就要见底的馒头,玉清婉开口:“别吃那么快,小心别噎着。”
另一边兽人收到那白白软软且富有弹性的馒头很是困惑。
一个人小心翼翼的拿着馒头,把它举的远远的,仿佛它是什么危险的爆炸物般。他躲着馒头轻声开口:“这真的能吃?少主该不会又要变着花样折磨咱?”
但他话音刚落,负责发放馒头的熊贰立刻反驳:“这可是少主亲自动手做的,你要是不吃给我,我还舍不得给你们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自己怀里的馒头咽口水。这清香的冒着热气的馒头馋坏他了。
他拿着馒头不舍的看着它,每一次递出都像是要他命一般,那种心疼的程度简直比千刀万剐他还要让他痛苦。
看着心疼不已的熊贰,在半信半疑间,一些兽人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手中的馒头。
然后,就在那一瞬间,他们的味觉彻底被唤醒。
那馒头的口感既有弹性又不失松软,咀嚼之间,一股清新而自然的甜味慢慢扩散开来,仿佛触动了他们基因中最原始的美好。这种美妙的味道远超过他们过去尝过的所有美食,只剩下对馒头的最纯粹喜爱与渴望。
当第一口的惊艳转化为强烈的食欲后,他们迫不及待地将手中的馒头火速吃完,紧接着便是无尽的空虚与渴望。
“我没有吃够啊,这味道太好了!”一个人擦了擦嘴巴,眼神中满是渴望。
“我也一样。”说罢,他仗着和熊贰关系好,凑到他跟前,有些不甘心的试探开口:“可以再给我一个吗?”
熊贰冷冷一笑:“我都只有下一个,你还想再来一个?做梦去吧!”
见讨要无望,兽人们也不愿意就此罢休,他们跑到没吃过馒头的人身边使劲儿忽悠,试图再吃一个馒头。
这一次他们要慢慢品尝。
玉清婉吃完饭看着夙墨,“夙墨,我们出去种地了,你自己休息行吗?”
夙墨抬头然后鬼使神差的变成原型。
“戴上我,行吗?”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感觉玉清婉好像有些喜欢他这个样子。
看着眼前歪着头伸手的小老鼠,玉清婉完全没有抵抗力。
她将他放在自己的肩头,“你扶着点,咱走了?”
小老鼠抓着玉清婉的衣服贴在她的脖子上,蹭蹭她。
“嗯。”
路上,玉清婉完全忘记了那个梦,手摸着夙墨软软的身子,美名其曰扶着他。
玉清婉小时候曾养过一只金丝熊,她很喜欢它。但妈妈说要她专心学习,把它送走了。从此玉清婉即使喜欢也再没养过。
清晨的阳光洒落在这广袤的耕地,在木系异能者和力量系异能者的共同努力下,土地已经被翻整得松软平整,沟壑也依照她的设计挖好,一切都井井有条。
玉清婉站在田间,看着被拿出来的种子和工具,浑身充满了干劲儿。
她招手指导着众人如何将土豆切割成适宜的块状,每一块都要保证至少有一个芽眼。接着,她让大家将切好的土豆块与草木灰混合。
犹豫兽人们根本看不懂种植方法,所以玉清婉决定亲身示范播种的全过程。
她先用锄头挖出合适深度的坑,然后放下土豆块,覆盖上泥土,整个过程流畅而高效。
当她演示完毕,环顾四周,欣喜地发现兽人们已经迅速掌握了技巧,纷纷下地开干,种了几个后,他们的种地基因向觉醒了一般,播种起来又快又好,明明是玉清婉先开始的,不一会儿她就被其他兽人远远超过。
跟着她的玉林也手痒痒了,“少主,你去教别的?”
看着田埂上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兽人,玉清婉点头。
“咱去下一片地种别的去。其实种地都大同小异。”
一上午的时间里,玉清婉穿梭于田地间,仔细的教导着兽人各个作物正确的种植方法。
午间阳光炽烈,玉清婉忙了半天,体力消耗巨大,汗水从额间滴落,夙墨站在她的肩头,有些不解的替她擦拭。
他有些不解她这是突然要干什么?因为所谓的破产吗?
他现在有些看不懂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