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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木兰从军

“夷儿……”钱鸣多嘴里呢喃着这个名字,声音低沉而沙哑。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被重锤狠狠地敲打过一般,疼痛难忍。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书桌上强烈的灯光让他感到一阵刺痛,不得不立刻闭上眼睛。

钱鸣多的眼皮一眨一眨的,他猛地睁开眼,那整齐的书柜和近在眼前的烟灰缸明确地告诉他,这是他的书房。

“又他妈回来了……”钱鸣多低声咒骂道,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疲惫。他知道自己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世界,一个没有危险和挑战的地方。

每次回来都意味着他要面对无比的压力和焦虑。

他慢慢地坐直身体,烟缸里的半截香烟正冒着一缕徐徐的轻烟。他拿起香烟,狠狠地嘬了一口。

他撸起左肩体恤的袖子,没有伤口。他又慢慢地撸起右肩的半袖,钱鸣多的眼泪瞬间滚滚而出。

两排清晰、整齐的齿痕穿越了两千五百多年,这是钱鸣多与西施深情的见证。每一道纹路都像是在诉说着西施对他无尽的眷恋和深沉的思念。

那是西施用最本能的方式表达着对他的不舍和依恋,这齿痕提醒着钱鸣多,曾经有一位美丽的女孩儿,用自己的生命在守护着他。

钱鸣多伸出颤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齿痕。仿佛能触摸到西施的温暖,能感受到她的心跳。

这齿痕又像是一张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横亘在钱鸣多的现在与过去之间,让他在思念的漩涡中无法自拔,痛苦和甜蜜交织成一张密密的网,将他紧紧束缚。

钱鸣多站在机场的候机大厅里,手中紧紧握着那张飞往苏州的机票,眼神中满是期待与惆怅。他的思绪早已飘向了千里之外的苏州,那个承载着他与西施无尽回忆的地方。

飞机腾空而起,钱谦益透过舷窗,望着窗外洁白的云朵和渐渐远去的大地,心中的思念愈发浓烈。他想起了西施那倾国倾城的容颜,那温柔如水的眼眸,那浅笑嫣然的模样。

他们曾在那个古老的时代,共同经历了那么多的悲欢离合,如今却相隔千年,只能在回忆中追寻彼此的身影。

终于,飞机降落在苏州。钱鸣多迫不及待地走出机场,踏上了这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

他乘坐着出租车,直奔灵岩山而去。一路上,他的心情激动而又紧张,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找到馆娃宫的遗迹,能否再次感受到西施的气息。

当他来到灵岩山脚下,看到那古老的建筑和蜿蜒的山路时,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他沿着山路缓缓而上,每一步都仿佛走在历史的长河中。终于,他来到了馆娃宫的遗迹前。

眼前的景象虽然有些破败,但钱鸣多却觉得自己就站在辉煌壮丽的馆娃宫里。

他抚摸着一款古老的石头,因为它像极了西施的那张玉榻。他的手微微颤抖,仿佛能触摸到西施的温度。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周围的一切,任由眼泪静静地流下。

“夷儿,你在哪里?我好想你。”钱鸣多在心中默默呼唤着。他知道,西施已经永远地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但他的心中却始终无法忘记她。

他会在这里,在这片充满回忆的土地上,默默地缅怀她,直到永远。

离开了苏州之后,钱鸣多又马不停蹄地来到了诸暨的苎罗山。苎罗山下有一个名叫鸬鹚湾的村庄,这里便是西施和郑旦的故乡。

夜幕降临,月色如银,洒在了这片宁静的土地上。钱鸣多静静地站在鸬鹚湾的一条清澈的小溪旁,聆听着溪水潺潺流淌的声音。他的思绪渐渐飘远,仿佛回到了那个古老而美丽的时代。

钱鸣多的书桌上摆着一条狼牙项链,还有一块绣着一对鸳鸯的丝帕。狼牙项链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诉说着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而那块丝帕,则细腻地绣着一对鸳鸯,栩栩如生,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这条狼牙项链是王昭君取自他手上的狼牙做成的,用自己的巧手编织了一条美丽的绳结;而这块丝帕则是西施亲自刺绣的,每一针都充满了爱意与温柔。

钱鸣多静静地坐在书桌前,点燃了一支烟,浅笑地看着这两件珍贵的礼物。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起来,思绪也随之飘远。

将烟蒂在烟缸中掐灭,钱鸣多轻轻抚摸着狼牙项链和丝帕,然后小心翼翼地收进抽屉里。他知道,这一段段段美好的记忆都会永远留在他的心底,陪伴他走过人生的每一个阶段。

又一个盲盒已经摆在了书桌上,盒子前面一张略微发黄的纸上写着娟秀的四个小字“木兰从军。”

钱鸣多站在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河边,在落日余晖的照映下,这条小河宛如一条金色的丝带。

他的身后是一片错落有致的大小帐篷。一缕缕炊烟在帐篷间袅袅升起。

刚刚经过一场大战,将士们都极度疲乏。饭菜的香味引得他们都聚拢在大锅边,急切等待着。

“将军”一名亲兵打扮的军士来到钱鸣多身后,躬身说道:“请用饭吧。”

“好。”钱鸣多点了点头。他转身看了看那名亲兵,帽盔遮挡住下的脸,像是灰尘和泥土肆意地涂抹过一样,脏兮兮的。

但是钱鸣多又不禁狐疑起来“这亲兵说话的声音怎么像是一女的。”

帐篷内有一张简易的木床,上面铺着厚厚的毛毡。无桌、无凳。只在木床的边上立着一幅铠甲。

“把名册拿来我看。”钱鸣多对亲兵说道。

“是”亲兵从床下拉出一支木箱。打开后,钱鸣多看到里面有一块红布包裹的东西,还有几只蜡烛。

亲兵从箱子的最下面找出一本破旧的花名册。

“我累了”钱鸣多躺在床上,对亲兵说道:“懒得看了,你给我把复姓木兰的名字都念一遍。”

看着亲兵一页一页地翻着,钱鸣多问道:“咱们这支队伍总共有多少人马?”

“回将军”亲兵说道:“我们这路人马只有三百兵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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