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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爹反被追奸

碧瑶下了桌,紫衣在辛氏耳边轻声说:“夫人,可儿姨娘不愿来参加周岁宴。”

辛氏眉眼含笑:“不来,不来也好。”

辛氏知道,可儿这是怕见到林泽藩,才不愿意出来。

可是有些事不是你想避就能避开的。

此刻,碧瑶离开前厅,来到了林清轩书房附近的小路。

她心中苦涩万分,辛氏打扮的雍容华贵,对比之下她只是个见不得人的外室,连累自己的孩子也被人耻笑。

看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还是前几年的款式,碧瑶的心中满是不甘。

也许是刚刚那杯酒壮了她的胆子,此刻她竟起了贼心。辛氏不是一直冰清玉洁、高高在上的姿态吗?此刻她要打破她所有的美梦!

林清轩的衣服刚刚被酒打湿了,此刻正在书房更衣。

突然一双滑嫩的小手轻轻的抚上了他的胸前,一道暖暖又暧昧的呼吸吹在她的耳边。

今日,碧瑶贴身穿的是女儿亲手设计的内衣,穿上时她几乎羞到面红耳赤在。

这身材配上这暴露的内衣,这世上无人能抵抗得住。

“轩哥…”碧瑶在林清轩耳边轻声呢喃。

林清轩的身躯猛的一震。

虽然喝了酒,但他还是用仅有的理智抓住了碧瑶到处游走的小手:“瑶瑶,今日不可。”

碧瑶此刻浑身酥麻,燥热的很,脸上透着红润,看着林清轩的眼神暧昧的牵着丝。

“轩哥…这一墙之隔,外面是辛氏,里面是瑶瑶,岂不刺激?”碧瑶就是想在这与林清轩缠绵,折辱辛氏。

辛氏再高高在上又怎样,她的相公在一墙之隔的地方,与别的女人缠绵。

门外,宾朋满座。

门内,一室春光。

辛氏只浅浅喝了两杯,便强撑着头喊不胜酒力,头晕。

清清心头一喜,扶着辛氏:“舅妈,我扶您回房吧。”

辛氏挣脱她,轻轻摆摆手:“今日贵客满座,舅母还要靠清清帮忙招待,我不胜酒力,就先回去歇着了。”

清清见辛氏确实有些站不稳,面色又绯红,不似作假,便点头应下了。

“好,清清会替舅母好好陪着贵客,舅母先去休息便是。”清清的眼底带着一丝贼笑。

辛氏刚要进自己的院子,便脚下一顿。

(娘亲,院子里有个男人,溪桐不认识他!)

辛氏正抱着女儿,突然听见了女儿的心声。

(他脱光了衣服躺在了娘亲的床上!)

辛氏心头狂跳,眼底闪过一丝寒意,指间微微颤抖。

她真是低估了林清轩的阴狠。

辛氏并未声张,只是让辛雷霆悄悄安插在院子里的人不动声色的将那贼人解决掉。

“溪桐先去哥哥们那里玩好不好,娘亲一会去接你。”有些事不能让小小的溪桐瞧见,比如,捉奸。”

小溪桐被紫衣连哄带骗的牵走了。

溪桐刚回到前厅,便听见清清惊慌的大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府里进贼人了!”

“表小姐!什么事大惊小怪的!”紫衣忙上去拦。

清清却凶神恶煞的推开她:“今日府上贵人云集,若是不小心冲撞了哪个贵人,岂是你能担待的起的!”

“皇后娘娘和薛夫人还在我们府上呢!若是吓到了贵人们,该如何是好!”清清的神色诡异,她一把推开紫衣带人朝后院走去。

前院的宾客纷纷上前来打探:“林大人呢?还没回来吗?别是遇见了贼人,咱们快去瞧瞧!”

清清见身后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追了上来,心中更是欢喜。演戏就要演全套的,她假意推开每个院门,每个屋子搜索。

到了辛氏的院子外,被绿衣给拦下了。

“胡闹,这是夫人的院子,我们一直守在外面,哪里会有贼人!”

“夫人喝了些酒,正在闺房内休息,你带着一群人闯进去算怎么回事!”绿衣气的恨不得破口大骂。

清清却不慌不忙的挑衅的说:“怎么,舅母的屋子不让搜,难不成里面藏了男人?”

“表小姐你!”绿衣刚要发火,便听见房门吱呀一声,辛氏站在了门口。

“进来吧。”辛氏看着清清面无表情的说

清清是她疼了十几年的孩子,待她如同亲生女儿一般,林家全家的人都知道林清轩在外面还有一个家,甚至还生儿育女了,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任劳任怨的为这个林府操劳了十几年。

清清在辛氏的注视下心头有些不安:“舅母,得罪了,清清也是为了捉贼人。”

清清硬着头皮带着人将辛氏的小院搜了个底朝天,可是…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

什么都没有!

舅父明明说放了一个男人进来啊!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而辛氏顺势带了头,她站在前头说:“走!大家一起搜!”

清清想拦着辛氏,可哪里还由得了她,只能硬着头皮跟在后头。

辛氏带着人搜了每一个院落,最后停在了林清轩的书房前。

“书房,我们便不去了吧,老爷事务辛苦,此刻可能正在歇息,就别去打扰他了。”辛氏充满爱意的浅笑着。

众人开始打趣她:“若书与清轩可是难得的一对璧人,十几年恩爱如一日,真是让人好生羡慕。”

“你们可真是我们金陵城内的模范夫妻啊!”

“我们来都来了,应该推开门看看,若是没有贼人那便好,若是那贼人真在里面,小心他伤了林大人。”薛夫人抚摸着孕肚,淡淡的说。

辛氏略显无奈,轻手轻脚的把门推开了。

刚把门推开,便听见里面响起淫秽的压抑的呻吟声。

众人皆是愣在原地。

辛氏更是犹如被雷劈,定在原地。

辛氏想张嘴,可是喉咙一堵,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副受了刺激的模样。

薛夫人可是个暴脾气,拉着辛氏就要进屋去追奸。

“哪里来的野狐狸,敢在今日找事,若是想爬男人的床,也不该挑在今日孩子的周岁宴上!”薛夫人一边咒骂一边拉着辛氏往里走。

看热闹的众人皆是一副不怕事大的样子,纷纷冲了进去。

“啊!”屋内传来一声女人的惊叫。

辛氏身形摇摇欲坠,哭得梨花带雨:“是谁!到底是谁!敢勾引老爷?”

辛氏哭的仿佛要喘不上气了,满金陵城谁不知道她是个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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