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不用扫帚的飞行
但他没有站在全班同学面前，而是走到赫敏的座位旁。
在她的桌子上放了什么东西。
赫敏瞪大了眼睛，试图藏起来。
但罗恩更快，在最后一秒抢走了。
他再次瞪大了眼睛，目光在赫敏和哈利之间来回移动，表现出担忧但更多的是愤怒。
因此，他的脸变红了。
“赫敏，这是真的吗？”小天狼星严肃地说。
声音听起来很尖锐。
哈利很惊讶。
他什么时候不再叫她“干女儿”了？
“这是个玩笑，对吧？”罗恩愤怒地看着赫敏说。
赫敏摇了摇头。
“发生了，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不想......他......”
哈利拿起看起来像是《女巫之心》杂志的东西。
头版上有赫敏站在克鲁姆面前，然后他慢慢靠近并亲吻赫敏的照片。
这张照片一遍又一遍地出现。
他感到一股巨大的愤怒。
同时胸口一阵刺痛，这比他们分手时还难受。
他的眼睛很快充满了泪水。
但愤怒不让它们流出来。
“哈利......我......这......是......”赫敏紧张地看着他。
一脸担忧。
哈利快速阅读。
“脚踩两条船
尽管有成千上万的人留言并要求关于赫敏·格兰杰，那个据说和哈利·波特在一起的女孩的消息。
我们一直保持克制。
直到我们有了100%可靠的报道。
今晚，记者安娜贝尔·迪阿格默特收到了照片和一份说明。
这是赫敏和波特玩游戏的真正证据。
照片中还有保加利亚的维克多·克鲁姆的一段话：
‘我爱赫敏。
我们今年在学校图书馆认识。
从那以后她对我们两个都感兴趣。
哈利和我都想和像赫敏这样的人在一起。’——这位名人说。
‘能拥有她是幸运的。
我知道她和波特出去过之类的。
但那都不重要。’
本杂志已经检查了照片和录音。
都没有被魔法篡改。
我们将等待着名的维克多·克鲁姆和赫敏·格兰杰小姐的采访。
以了解他们对事件的说法。
不幸的是，自从魔法生物老师鲁伯·海格的新闻以来。
邓布利多教授禁止任何记者进入。
因此我们将等待校长的回应以获得独家报道。
或者等到学校学期结束才能对他们进行采访。”
“哈利，这不是......”赫敏在心里说。
但哈利摇了摇头。
哈利不知道是该大喊、哭泣、生气、受伤，甚至只是跑开。
他清楚的是他想去找克鲁姆。
打他的脸。
弄清楚他为什么这么说。
但他的理智告诉他。
最好先冷静下来。
出去飞一圈或者和朋友们玩。
他现在最不想听的就是赫敏、罗恩或者其他人的解释。
“让我解释，哈利，这是......”赫敏又说道。
因为他没在听。
但哈利站起来。
用手示意她安静。
“现在不行，赫敏，我需要想一想。”哈利说着朝出口走去。
“（哈利？！）”她的声音在他听来很遥远。
好像她在几百米之外。
“（现在我需要想一想，赫敏）”哈利在心里说。
但不知道自己是喊出来的、哭着说的，还是绝望地说的。
“（现在最好让他想一想，我的孩子）”斯莱特林用温柔的声音说。
但哈利感受到了她的担忧。
“（现在他正在努力接受，让他冷静下来）”雷维说。
唯一看起来和她一样烦恼的是赫菲和格里芬。
哈利尽可能快地走着。
但罗恩和小天狼星跟在他后面。
“孩子，等等，现在不是做傻事的时候。
你最好和她冷静地谈谈。”小天狼星在他身后说。
“我知道，所以我要出去，我需要理清思绪。”哈利生气地说。
“去打克鲁姆也不能让你理清思绪。”罗恩的声音听起来很愤怒。
但还是跟在他身边。
“不过如果你想，我支持你。”
“相信我，罗恩，如果我想找人算账。
明天的头条就是‘哈利·波特杀了维克多·克鲁姆，尸体无处可寻’。”哈利生气地说。
但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赫敏的声音又在他脑海中响起。
但他试图不去感受。
他的胸口还在疼。
他无法避免觉得自己被背叛了。
他去调查斯内普和卡洛夫。
尽管很累。
但她却和克鲁姆亲热。
哈利不知道该怎么想。
而且她在他回来的时候亲了他。
那是什么？
是内疚的感觉还是她真的脚踩两条船？
他摇摇头。
赫敏不是这样的。
她温柔、可爱、坚强、认真。
最重要的是诚实。
他不能这么想。
但他的心不让他好好思考。
“（冷静你的心和头脑。
但如果你试图做任何可能伤害你自己或其他人的事情......我们将不得不阻止你）”赫菲用一种哈利很熟悉的权威语气说。
“（我知道，老师，我保证我不会做任何不让我放松的事）”哈利尽可能慢地说。
他从桥上的画像出去。
赶紧拿出火弩箭。
骑上去飞了出去。
他感受到周围的空气。
风吹在脸上。
他全速飞过通往湖边的路。
飞行中他用手指触碰湖水。
水很冷。
以这样的速度飞行。
他的手被水反弹回来。
但他感觉稍微平静了一些。
“（哈利！）”赫敏的声音听起来更遥远了。
接着是一些模糊的画面。
他加快速度。
试图什么都不想。
尽可能地升高。
感觉风越来越冷。
直到扫帚开始结冰。
他的衣服也是。
他掉了下来，感受着重力把他拉向地面。
风在他周围吹过。
他看着天空。
他在掉下去。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或者更多，也许更少。
他什么时候会碰到水面？
他问自己。
会死还是受伤？
他不知道。
但不能再掉下去了。
于是他又拿起扫帚开始飞。
似乎还有几秒钟来提升扫帚。
在靠近水面时他转身。
开始在湖面几厘米的地方飞行。
每次他给扫帚施加魔法能量。
速度就会增加。
他飞到了禁林。
像闪电一样穿过树木。
避开了大部分。
但还是有一些树枝刮伤了他的脸和手臂。
“哈利！”一个声音喊道。
哈利摇了摇头。
但这次不是在心里。
一把扫帚在他上方。
在树梢上。
因为要避开树木而不断改变方向和动作。
直到他飞出来。
清楚地看到罗恩和小天狼星骑着火弩箭跟在后面。
速度和他一样快。
他们和他并排飞行。
保持着同样的速度。
“孩子，飞慢点，我们差点跟不上你。”小天狼星在他旁边说。
哈利正要减速。
“（我真的爱你）”赫敏的声音从未如此清晰。
他飞向天空。
受伤了。
疼痛比之前更厉害。
如果她真的爱我。
为什么要亲他？
哈利想。
他专注于飞行。
以至于没有注意到罗恩和小天狼星在天空中跟丢了他。
直到他再次下降。
全速下降。
穿过一片云时。
他迎面看到了他们两个。
哈利松开扫帚。
从他们中间穿过。
伴随着他们的呼喊和他开始感觉到的疼痛。
差点撞到罗恩。
罗恩晃了一下。
哈利丢了扫帚，试图拿出魔杖，但拿不出来。
它好像卡在了夹克的口袋里。
拒绝在这种情况下被拿出。
地面越来越近。
他不知道是该试着不用扫帚飞行还是用树枝来阻止下落。
尽管那完全是自杀行为，时间似乎慢了下来。
他下落的速度逐渐减慢。
但哈利知道这是肾上腺素在起作用。
他闭上眼睛。
出现了赫敏的眼睛。
那清澈的琥珀色。
她的睫毛，还有她眼中的某种东西。
哈利很熟悉。
那是他每次看到她时的感觉。
他将自己拥有的魔法送到还在夹克口袋里的魔杖上。
将其变成飞行魔法。
这次不是从魔杖尖端释放。
而是回到他的身体。
从脚底到额头。
然后像他骑扫帚飞行时那样释放出来。
他朝一边飞了出去，就在即将落地的瞬间。
在一层草和花上飞行。
没有扫帚飞行的感觉令人难以置信。
很棒、独特、令人难以置信......但也令人难以置信地疲惫。
他没能坚持太久。
于是感觉到草和花的香气真的撞到了他的脸上。
然后滚了几米远。
他转过身看着天空。
呼吸急促。
身体有点疼。
但最让他惊讶的是他胸口不再疼了。
反而感到平静和安宁。
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回到有求必应屋找赫敏。
听她把一切都解释清楚。
听完后他会做决定。
“（哈利，你没事吧？！）”罗恩喊道。
从他身边下来。
小天狼星手里拿着火弩箭。
“到底怎么回事？”
哈利没有回答，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孩子，你不会有骨折什么的吧？”小天狼星上下检查他。
有点困惑。
“没有。”哈利说。
感觉到周围青草的淡淡香气。
也可能是脸上的植物的味道。
“我比之前好多了，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说真的，找到你没花太长时间。
你飞得像闪电一样。
到处乱窜。
但难的是跟上你的速度。
你快得不可思议。”罗恩坐在哈利旁边。
从夹克里拿出一块巧克力。
“你要吗？”
“要，我魔力消耗太多了。”哈利用很平常的语气说。
哈利接过罗恩递给他的巧克力。
小天狼星拒绝了。
“哈利，你怎么能不用扫帚飞行？”罗恩好奇地问。
“格里芬和雷维跟我说这是可能的。
但只有拥有大量魔力和知识的巫师才能做到。
所以我试了几次。
但只是浮起来几厘米然后就没魔力了。”哈利坐起来吃着巧克力。
“说实话，我觉得是因为马上要掉下去了，所以才成功的。”
“太不可思议了，你爸爸都没像你这样飞。
他看起来像只鸟在飞。
而你更像是风在创造奇迹。”小天狼星笑着说。
“只是运气好，如果再试一次。
肯定会摔成肉酱在地上。”哈利把巧克力塞进嘴里。
感受着美味在口中散开。
“我不信，我觉得只要多练习。
你肯定能做到而且不会累......还记得你做过的那些训练吗。
累得要死，但你都掌握了。
甚至让它们看起来很简单。”罗恩把包巧克力的纸折起来，塞进夹克里。
“而且我觉得现在有了新老师。
会容易100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