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棘手的案子!
脚印!
脚印怎么了?
郑朝阳和白玲对视一眼,完全不明白多门的意思。
“多爷,你就不要再卖关子了,直接说,脚印怎么了?”
多门看了看痞里痞气的郑朝阳,又看了看一脸好奇的白玲,这才幽幽的说道。
“脚印太轻了。”
太轻了!
这叫什么话!
白玲还是没懂。
倒是郑朝阳摸着下巴,脑中闪过一丝灵光。
“多爷,我明白了!”
“孺子可教也!”
多门摇头晃脑。
而两人的一唱一和,可把白玲给气到了。
“郑朝阳,既然你知道原因了,还不赶紧说出来,早一点弄清情况,我们也能早一点抓到凶手。”
见白玲叉腰,满脸不善的盯着自己,郑朝阳缩了缩脖子,嘿嘿笑道。
“我说,我说还不行么·····”
当即,郑朝阳就把事情解释了一遍。
嘶!
当白玲弄清楚情况后,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
怪不得多门会说对方是练家子。
双手提着一个两百多斤的大胖子,居然直接跳过两米的院墙,甚至留下的脚印比不同人走路留下的脚印还要轻。
白玲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这样一幅画面。
好一会,她才清醒过来。
“多门,如此高手,你以前见过么?”
“没有!”
多门神色也有些凝重,像这样的高手,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或许几十年前,他见过。
可那都多长时间了,说出来对案件也没有什么帮助。
没有么?
白玲有些失望。
涉及到这种江湖人物,还是多门比较了解,可现在他也不清楚,那就麻烦了!
而这时,郝平川走了过来。
“老赫,有什么线索么?”
看到郝平川,白玲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线索太少了,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头绪。
除了多门推断出对方可能是练家子以外,他们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
“没有,我询问了四合院所有人,没有人知道刘海中是怎么出事的,也没有听到一点动静,昨天晚上,也没有人见刘海中出去,甚至就连受害人的儿子,刘光远,也指出,刘海中在昨夜九点中就睡觉了,门还是他插上的。”
郝平川把自己和齐拉拉调查的情况做了简单的汇报。
哎!
郑朝阳和白玲叹了口气,根本没有注意到这点。
本以为郝平川那能调查出一点线索,可现在看,是他们太乐观了。
门!
郑朝阳和白玲没有注意到这点,可多门却神色一动,急匆匆的就朝着刘家走去。
多门这突兀的举动,自然是引起了几人的注意。
白玲的人对视一眼,完全不明白多门又发哪门子疯。
可对多门根了解的郑朝阳却眼前一亮,急忙跟了过去。
郑朝阳一走,白玲和郝平川也发现了不对劲,两人也急忙跟了上来。
当他们走到刘家大门口的时候,多门已经笑着站了起来。
“多爷,你是不是又发现了什么?”
郑朝阳笑呵呵的凑了过来。
对于郑朝阳,多门感光还不错,不像白玲和郝平川,郑朝阳为人,还算对多门胃口。
所以,面对郑朝阳的询问,多门也没有卖关子,直接指着门栓说道。
“你看看上面的痕迹,应该是凶手弄出来的,之所以四合院的住户没有发现刘海中离开四合院,那是因为他不是主动离开四合院的,而是凶手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掳走了刘海中。”
郑朝阳仔细的看了看门栓,上面有一道清晰的印记,还反着白茬,显然是最近弄出来的,结合白茬的轨迹,应该是用匕首之类的小刀,轻轻拨动门栓形成的痕迹。
白玲和郝平川这时也走过来,听到多门的解释,两人眼前一亮。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能解释,为什么受害者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势,整个四合院没有一个人听到动静了,凶手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掳走受害人,在其他地方实施了加害。”
“再结合受害人的伤势,由此可以推断,凶手应该和受害人有仇,而且仇怨还不小。”
“他明明有机会杀了受害人,可偏偏没有,而是把受害人弄成残废,到底是什么样的仇怨,才能让凶手做出如此凶残的事情来。”
杀人!
其实并不是最凶残的。
让受害人成为残废,往后余生都生活在绝望中,才是最狠辣的。
就在郝平川和白玲得到这个思路时,郑朝阳已经朝着一旁走过去。
“几位,怎么称呼?”
郑朝阳看着易中海阎埠贵几人,脸上带着平和的笑容。
“啊!公安同志你好,我是这个大院的管事一大爷,易中海。”
“我是这个大院的管事三大爷,我叫阎埠贵。”
易中海阎埠贵急忙回答,虽然郑朝阳笑呵呵的,可两人不知道怎么的,心中却充满了紧张。
可能,缺德事做多了,心虚吧!
“原来是管事大爷啊!”
郑朝阳眼前一亮,受害人刘海中也是这个大院的管事大爷,三人同为管事大爷,那这两个人应该对受害人的情况,更了解才对。
“一大爷,跟您打听个事,刘海中平时有什么仇家么?”
“或者说,跟谁的关系最差,闹过矛盾什么的?”
就在郑朝阳询问的时候,发那英过来的白玲和郝平川也走过来,两人目光灼灼的看着易中海。
希望从对方身上找到突破口。
“仇家?”
易中海心中狠狠的颤动了一下,可表面上他却装作一副为难的模样。
“公安同志,刘海中有没有仇家,我并不是很清楚,可要说和谁有矛盾的话,那我倒是想到一个人。”
“谁?”
郑朝阳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白玲抢先了。
“后院的陈枫,就住在刘海中的对门。”
易中海指着另一个方向,紧锁的房门道。
“就在昨天早上,那个陈枫还和刘海中起了冲突,而且那个陈枫还扬言要弄死刘海中,这点后院很多人都看到了。”
“对,我也可以作证。”
阎埠贵也点点头。
“陈枫那个人脾气暴躁,在大院中人缘也很不好,很不团结,一看就是个落后分子。”
“甚至在一个月前,陈枫还拿刀威胁我们所有人,我看啊!这件事八成是他干的。”
阎埠贵肯定的语气,让白玲和郝平川心中一喜。
难道这个案子就这么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