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出师不利-被飞羽长老坑了

嘿哟，您瞅瞅！龙凡站在那珍宝楼里，活脱脱像个刚踏入江湖的小愣头青，正跟飞羽长老你来我往地斗智斗勇呢！

“啥？飞羽长老，您这不是把我当傻愣愣的呆头鹅忽悠嘛！您瞅瞅您那丹药区的聚气丹，全是下品 1-3 纹的，炼制用的灵药撑死也就 1-3 年的年份，我这可是 9 纹上品的聚气丹呐，还是用 5000 年的灵药炼制而成的哟！” 龙凡眉头拧得跟麻花似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那表情仿佛在喊：“嘿，老头，别想蒙我！”

噗！飞羽长老一听龙凡这话，惊得假牙差点像炮弹一样飞出去，眼睛瞪得比牛眼睛还大。“5000 年年份的灵药？小娃娃你可别拿我这老头子开涮，你今儿个才刚进门，咋就知道这些弯弯绕绕？还清楚我这丹药区的聚气丹用的啥年份灵药？” 飞羽长老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满脸写着怀疑，活像一只被揪了尾巴的炸毛猫。

虽说飞羽长老对炼丹的门道不太精通，可对鉴定丹药还是懂那么一丢丢。他原本只觉得这聚气丹用的灵药年份不短，估摸也就 50-100 年。一听到 5000 年，他的心差点从嗓子眼蹦跶出来，根本不敢往那么多年份去想。这得赶紧拿去给丹殿火焰峰峰主洪月音瞧瞧才能弄明白。

嘿呀，要是飞羽长老知道龙凡的宝贝库里还有满满一殿这种年份的聚气丹，甚至 “道韵丹”，估计他能当场来个空中转体 360 度然后直接晕过去。

“咋样？给个实在价。” 龙凡双手抱在胸前，那表情严肃得像个铁面无私的小包公。

飞羽长老伸出一根手指头，嘴角一歪，露出一丝贼兮兮的笑。

“您这是啥意思？” 龙凡歪着脑袋，满脸问号，像只懵懵懂懂的小呆狗。

“1000？不行，不行！这可是 5000 年的灵药，还是上品 9 纹丹呢。算了，飞羽长老您没诚意，我不卖了。” 龙凡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气鼓鼓地说道，仿佛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娃娃。

“不是，我说的是 1 万。” 平常飞羽长老比划几根手指头都是用 “万” 来算，代表几万。这点龙凡还被蒙在鼓里呢。

“还是少了，飞羽长老您晓得 5000 年的灵药有多稀罕不？再加上这上品 9 纹，这样吧！这个价，少了我可不干。” 龙凡现学现卖，伸出 5 根手指，绷着个脸，一副没得商量的架势，就像头倔强的小蛮牛。

虽说龙凡现在还不清楚，现在上品 9 纹丹在市面上基本都是在拍卖行被抢破头的宝贝，不然他就不会只伸 5 根手指了，就算伸 20 根手指都有人抢着要。要是知道是用 5000 年份灵药炼的，价格还能翻上好几番呢。

“好，就这个数。成交！” 飞羽长老装得好像吃了大亏，伸出 5 根手指，心里却乐开了花，笑得脸上的褶子都能藏下一堆豆子。这枚丹他至少能赚 15 根手指，简直是天上掉下个大馅饼。

飞羽长老像扔飞镖一样把一个装着 5 万下品灵石的储物袋扔给龙凡，然后那手比闪电还快地抢过聚气丹，生怕被人抢走了，眼睛里满是贪婪，像只看到了香喷喷大骨头的馋狗。

龙凡看着飞羽长老的动作，就知道自己出价低了，无奈地摇摇头，暗自懊恼：还是对这个世界了解太少啊，这老狐狸！下次一定先把行情摸得透透的再砍价，吃一堑长一智。这可是龙凡来到这个世界，飞羽长老给他狠狠上的一课。

“飞羽长老，您这丹药的玉瓶咋卖？” 龙凡脸上带着几分期待，像个盼着糖果的小馋猫。

“1000 个玉瓶，一枚下品灵石。不值钱，要多少有多少。” 飞羽长老心情好得能飞上天，随口答道，心思早就飘到九霄云外去了。

“给我 10 万个玉瓶。” 龙凡咬咬牙，斩钉截铁地说道，那模样仿佛在说：“我就不信你不给我。”

噗！飞羽长老感觉今天这小娃就是颗神秘的炸弹，一次次把自己炸得晕头转向，嘴巴张得能吞下一个西瓜，半天都合不上。

太奇葩了，先是拿出 5000 年份灵药炼制的 9 纹上品聚气丹，接着又要 10 万个玉瓶。火焰山丹殿好几年也用不了这么多玉瓶啊。虽说玉瓶不值几个钱，可一个新入门的弟子一下子要 10 万个，这不是疯了吗？

飞羽长老进屋拿了个储物袋，递给龙凡。

“这 10 万个玉瓶送你了，小娃子，以后有这样的好丹药，记得第一个来找我哟。”10 万个玉瓶也就 100 个灵石，今天这笔买卖赚大发了，店铺关几年都能吃香喝辣。这小娃值得拉拢。飞羽长老满脸堆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像只狡猾的老狐狸。

“那多不好意思啊！” 龙凡嘴上这么说，却学着飞羽长老抢丹药的样子，迅速把储物袋收了起来，脸上露出一丝窃喜，像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鬼头。

学得还挺快！

“行啦，我再逛逛去。” 龙凡一转身，脸上得意洋洋，像一阵风似的跑了，留下飞羽长老看着他的背影直发愣。

飞羽长老琢磨着，得好好巴结巴结这小娃，说不定还有好多丹药。

其一：一炉 5000 年份的灵药不可能就出一颗丹药。

其二：能炼出 9 纹上品丹的炼丹师，至少是高级炼丹师，一炉至少有 6-7 成的出丹率，也就是说，一炉丹药至少能出 6-8 颗。这小子肯定还有几颗 5000 年份 9 纹上品聚气丹。

其三：一下要 10 万个玉瓶，玉瓶不就是装丹药的嘛！难道这小子真有一堆丹药？还是来自超级炼丹世家？可没听说有这样的家族。

龙凡这两个举动，拿出 5000 年份的 9 纹上品聚气丹和买 10 万个玉瓶，把自己的秘密暴露得那叫一个清楚。还是飞羽长老这老姜够辣，眼睛毒得很。

哎呀，到底还是见识少了……

飞羽长老心里头开始打起了小九九，琢磨着怎么讨好龙凡这小子。他暗想：“这小子能拿出这样的宝贝丹药，还一下子要那么多玉瓶，背后肯定有大来头。说不定他是哪个隐世炼丹大师的亲传弟子，或者是某个神秘炼丹世家的公子哥。要是能跟他搞好关系，以后那好处还不得像洪水猛兽一样滚滚而来。我可得小心伺候着，不能让这棵摇钱树跑了。”

飞羽长老越想越觉得自己得赶紧行动，得表现出足够的诚意和热情，让龙凡觉得跟自己合作是最棒的。他甚至开始盘算着一些稀奇古怪的主意，比如给龙凡打造一个纯金的炼丹炉，上面镶嵌满各种宝石，或者是送他一只会喷火的灵宠专门给他炼丹助力。

“要不，我把我那珍藏多年的万年灵芝送给他？不行不行，万一他看不上咋办？或者我给他找几个漂亮的女弟子伺候着？哎呀，也不妥，万一他不好这口呢。要不给他找几个肌肉猛男给他捶背捏腿？” 飞羽长老抓耳挠腮，满脑子都是些不着边际的想法。

“要不我亲自给他当跑腿的？不行不行，这太掉价了。或者给他专门开辟一个豪华炼丹室？可我这珍宝楼也没那么大地方啊。要不我把自己扮成小丑给他逗乐？” 飞羽长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

“哎呀，这次可真是遇到贵人了，我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飞黄腾达就靠这小子了。” 飞羽长老自言自语道，眼中闪烁着贪婪和期待的光芒。

“对了对了，我可以给他举办一场盛大的丹药品鉴会，把他捧成炼丹界的大明星！或者给他弄个独一无二的炼丹大师勋章，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厉害。要不给他来个全城巡游，让大家都来瞻仰他的风采？” 飞羽长老越想越离谱，脑洞开得比天还大。

“或者我学狗叫给他解闷？不行不行，这也太荒唐了。要不我天天给他唱小曲儿？哎呀，我这破锣嗓子，别把人吓跑了。” 飞羽长老想得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最后，飞羽长老实在想不出个完美的主意，干脆一跺脚：“不管了，先去火焰峰找峰主商量商量，说不定能想出好法子。” 飞羽长老赶紧关上珍宝楼，“嗖” 的一下朝火焰峰飞去，那速度，估计能打破宇宙记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