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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隐瞒血蛊

阮绵绵撩了车帘探头看去,就见白朔景正拿着一册书在闭目养神。

怕吵醒他,阮绵绵低着头,轻手轻脚地钻进车内。

其实白朔景哪里是睡着了,她靠近马车开始,他就已经察觉了,只是想看看她到底回来现矮几上那书的反应,所以才刻意假寐。

果然,阮绵绵没有让他失望,她那小身板挪到矮几前准备收拾那些书册,一眼就瞧见了那本自己写的蛊毒术,血蛊两字自然是落在眼里。

她愣了一下,虽然表面上没有变化,可内心里早就掀起惊涛骇浪。

“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还是说,他现了什么……”从她对白朔景的观察来看,他并不知道身上有血蛊的事情,所以她一直给他进药,他也毫无怀疑的都乖乖配合服下了。

“这也许只是巧合?恰好翻到了这一页……”阮绵绵没有急于合上。书册,而且假意的往后翻了几页,好像是在看后面的内容。

“怎么办……如果他问起自己这血蛊是什么意思……她应该要怎么说才能做到既不让他怀疑,又合情合理……”

殊不知,就在阮绵绵心绪流转万千之际,白朔景早就把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她看似十分自然的整理书册,连翻书的动作都与以往无异,可就在她看到“血蛊”两字的那一刻却有些迟疑。

就这已然让白朔景觉得阮绵绵肯定有什么事在瞒着自己。

要知道,血蛊可不是谁都知道的,这是属于白氏一族的一个禁忌。

阮绵绵收拾了书册,当然那本记录着“血蛊”两字的蛊毒术也被她一并收到了一边,本来她想将它揣进怀里带出去。可转念一想,白朔景如果已经看到血蛊,又特意留在矮几上等她现,拿带走这本书就只会更加重白朔景的疑心。

与其遮掩倒不如,主动说明比较好,只要避开他身上有血蛊这件事,也许倒还是一个办法。

她起身拿起一旁的盖毯走到白朔景身边,抽走了他手握着的那本书。

“教完那小子了?”

阮绵绵手中的盖毯还没落到他的身上,白朔景就醒了,一双黝黑似墨的眼睛里倒影着她略泛红晕的面容。

“白朔景,你别那小子、那小子的叫他,他有名字,叫纪云礼,可是我的徒弟!”阮绵绵把盖毯给他披上,又握着他手探起了脉,这是每日必行的一诊。

“你对这个小徒弟倒是宝贝得紧。”他虽没叫纪云礼名字,但也没有继续喊那小子,不过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阮绵绵暗地想笑,可不敢真笑出来,却又总想逗逗他,便说道:“白朔景,我现你最近爱吃酸的,若不是你没有喜脉,我还真要怀疑你,是不是有了……”

“不过,白朔景,你长得真的是很美很美呢!”她看着白朔景的俊容,也难怪当初第一次见他时,会把他当成……是女的……

一想到这里阮绵绵就不由地好笑,要知道她什么美男没见过,以前那些荧幕上的偶像,什么类型都有,但白朔景这般好看的,可甩那些批量生产的小鲜肉几十条街。

白朔景先是一愣,皱了皱眉,他并不喜欢听到有人说他美,就说哪个男人喜欢被称为美的?美多是形容女子的!但这世上,他只允许一个人说自己美,那就是阮绵绵。

突然勾起嘴角对着阮绵绵邪魅一笑,“我如果有了,那也肯定是你的。”

“呃——怎么可能是我的!白朔景,你少瞎说!”这会换阮绵绵一脸黑线,关她何时,她可没有对他怎么着,再说,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有。

“哦,难道不是你先瞎说的?我会不会有,你会不知道?”他暧昧的看着近在眼前的阮绵绵,目光由上至下的打量着她,言语之间似乎在暗示她什么。

轰——

阮绵绵只觉得自己从耳根到颈子都一阵火热热的,她当然知道白朔景指的是什么。

白朔景可不是什么女人,这点她再清楚不过,因为……因为她到现在都还记得……阮绵绵下意识地往白朔景腰际下方扫了一眼,第一次给他喝混了鹿血的药汁时,生的那一幕又浮上心头。

呃!真是尴尬。

她连忙撇过头,不敢继续看白朔景。

“躲什么?该看得,不该看的,你不是都看了……”白朔景继续逗着她,一时竟也将那血蛊之事忘了一二。

“哪有!我才没看什么不该看的。”阮绵绵红脸反驳道,心中暗地对自己的羞赧十分懊恼,分明是她先逗白朔景的,结果现在倒是让他占了上风。

“哦,既然没有,为什么不敢看我。”他虽然语气淡然,却眉眼含笑,似乎很满意看到阮绵绵对自己的逗弄束手无策的样子。

“谁让你太美了!”

“夫人是在埋怨为夫的长相?”白朔景凑近过去,用手轻扣住她娇小如玉的下巴,让阮绵绵面相自己。

她屏住呼吸,一动都不敢动。

他们的脸贴的很近,近到阮绵绵都能感受到白朔景一下一下的温热的呼吸正扑向自己鼻息。

“绵绵,你再不呼吸,一会可就真得晕过去了。”现她正在闭气,白朔景坏心的提心她,说着就把唇凑上前,贴住她紧抿的檀口,并用力伸手一揽,把她那愈玲珑的曲线整个压向自己。

隔着衣料,他满意的现,阮绵绵最近似乎养回来了些,总算是身上又有点肉了。不像前段时间刚到逢知楼见她时,身形消瘦,看着都让人心疼。

“唔……”阮绵绵小声抗议,这人明知她要不能呼吸,还堵上她的嘴!这摆明就是白朔景故意在逗弄自己。

她哼哼唧唧的半天,却现白朔景完全没有放开她的嘴的打算,反倒是十分享受地继续啃着……这吻好甜,越是深越觉得甜,仿佛夹带着她做的冷梅糕的香甜,让她不由地沉迷其中,忘记了抗拒。

一吻结束,她就看着白朔景气定神闲得坐在那,而自己气喘吁吁的半天说不出话来,生怕自己忍不住会开始喘起来。

“那本书你收哪了?”白朔景指了指矮几,看着她,虽然这吻让他很沉醉,但绝不代表他会忘记要问她的事。

“那本蛊毒术吗?”阮绵绵坐直了身子,稍微捋顺了气息,果然,没等她自己开口,白朔景已经主动问到这书了,看来那页血蛊怕是被他现了。

还好方才没有把它拿走,只是如平常一般收到了一边书册里。

她起身去那堆书册里随手翻了起来,几下便把它又拿了出来,递给白朔景道:“你什么时候也研究起这些了?这都是我特地从各种书籍里整理出来的蛊毒,有南疆的、还有西域的,其实蛊毒分很多派系,也有可以救人性命的蛊术,可不是全都是毒物。”

阮绵绵平静地说着,但也在小心观察这白朔景接过书后的反应,只可惜白朔景是什么人,他可不会那么轻易让她看出自己心思。

“是吗?我看着书上对各种蛊术记载的十分详细,唯独这个你没有写任何内容。”

果然,白朔景把书册翻到了记录“血蛊”的那页,纤长的手指轻点着上面的两字,没有任何表情,此刻的白朔景没有方才深吻时的情浓,也没有戏谑时的轻佻。

阮绵绵只觉得他一时间变得很冷,很冷,这种冷与平时不他不同,让她感觉很有距离……

“血蛊是我小时候在家中一册古籍上看到的,当时那古籍里没有写别的,就只是有一句世间无解,我一直记忆很深。所以我在查阅各本蛊毒书册的时候,特地又再翻了翻这血蛊,只希望是当时看的古籍是前人留的,没准如今世间已有了可以解血蛊的方法。只是看了这么多书,还是没有现。所以我在誊写这本蛊毒术的时候,就把它记录了下来,是希望如果有一天我能找到这血蛊的解法,就把它记录在这里。”

阮绵绵说完坦然地看着白朔景,目不转睛,她说得也的确是真实的,除去没有透露出这血蛊其实就在白朔景的身上,其他的每一句也都是她真的想法,所以也就不存在骗他,更不需要有什么心虚的。

而白朔景听完后,一直没有出声,只是将书册合上重新放回了矮几。

阮绵绵现他放回书册的手似乎有些微微地颤抖,便将掌心附在他的手背,一阵寒意袭来,白朔景的手很冷,比以往都冷。

“白朔景,难道你知道这血蛊?”她试探性地问道,尽量让自己表现出是因为医者的好奇才问的,而她也的确很想知道更多关于血蛊的信息。

“血蛊,其实和白氏一族有关。想必你应该已经知道白氏一族了,青冽那日应该和你提起过,而我正是那白氏一族的人。”白朔景知道迟早有一天她会知道,与其她从其他地方得知,倒不如自己亲自告诉她。

“白氏一族?我是听青冽提起过,说白老爷是白氏一族的近。亲,但他并没有说你是不是白氏一族的人,其实他对白氏一族的传闻也不是很清楚,也就是因为提到苏怜玉的事情,顺带谈及的。”阮绵绵如实将那日青冽和自己说的内容简单的复述了一下,并没有加深血蛊这个话题。

“原来白氏一族已然变成了……传闻……”他轻嘲一般的低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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