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怒号光明
“阿米娅，接下我们会分为两支小队，我和博士前往石棺，你和迷迭香，霜星，还有w对付整合运动”
失去了首领们的整合运动，如同一盘散沙，开始互相猜疑
萨卡兹雇佣兵，也与整合运动感染者起了矛盾
“废话怎么多，魔族玩意，硬角的出生！你凭什么命令我？”
“你，你想干什么？”
萨卡兹雇佣兵举起刀，对准了整合运动
“再见”
死去的爱国者旁的霜星也站起身来，擦干了眼泪
”阿米娅，我来帮你们“
”我们所在的街区已经靠近核心塔，核心塔里的整合运动可能会升起封闭层，封住进入核心塔的入口，所以，我们要抓紧时间了“
阿米娅在一旁说着
镇守防线的迷迭香与w这边，遇到了盾卫
“罗德岛，我邀请你们一同战斗”
“我们。。。”
“在更高尚的目标之前，我们的个人仇恨不值一提”
“w，我们。”
”w？“
迷迭香回头，w已经消失不见
更不好的事情发生了，隔离墙似乎已经被启动，巨大的墙壁从核心塔周围升起
”不好！“
”没事，交给我吧“
“迷迭香！”
迷迭香不顾施展源石技艺的副作用，活生生的把隔离墙像撕面包一样撕开
”她。。”
“快，进去！”
阿米娅跟随着盾卫进去，迎面而来的，是乌萨斯的士兵
“我们不需要所有人都加入这场战斗，对抗塔露拉，不成军队建制的小队是没有用的，所以。”
“我一个人去”
“我会带一支小队进去，只是因为核心塔里面必定还有其他敌人”
“你们只需要在外面守住防线，不然剩余的整合运动干扰行动”
“切城营救行动，是为了拯救生命，我们都要活下去”
说罢，阿米娅带着霜星和一部分干员奔向核心塔
叶星这边，他跟凯尔希，也来到了核心塔下的石棺，路上，他们遇到了不少的被梅菲斯特的手杖所影响的而变成的怪物，他们攻进去龙门后便来到了核心塔下，好像在守护着什么
到达石棺后，凯尔希脱下专门防止粉尘侵入的口罩
“很熟悉，现在的你也是从这里开始的”
“很久以前，我的几个优秀学生自己探知了这组仪器的秘密，也就是石棺，他们察觉到，他们利用的能源只是仪器运作的副作用，休眠模式。。。”
“另外，他们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源源不断供给切尔诺伯格的能量，只是这组设备的供能装置所提供的能量的一小部分，极小的一部分”
“如果他们能复制类似的设备，乌萨斯不会再为能源所困扰，源石的开采和精炼过程都会大大简化”
“再后，他们感到了恐慌，因为这种能量不只是只能用于供能，也可用于战争，如果用于战争，乌萨斯将陷入一片火海”
“幸运的是，他们都存有善心，直到第四集团军介入这件事时，他们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们关押了一名我的学生，谢尔盖的亲人”
”他没有选择，将实验项目告诉了鲍里斯侯爵“
”他本以为，侯爵能保护所有人，但只保护了他，那天，军队杀死了他们“
”谢尔盖保护了自己的家人，却没能让他们活下来“
”之后，谢尔盖也没能再提供任何有利于石棺的研究成果，失去他们后，乌萨斯对着这台机器束手无策“
”并不是谢尔盖没用，只是每次研究石棺，都会让他想起，他身边的人，都因此而死“
”然后，这里被人遗忘，在被简单处理。。。不，甚至没有处理“
”直到三年前，我回到尘封已久的这里，将深受重伤的你放入石棺“
”你“杀了特蕾西娅
”曾经的我绝不会做出这种决策，它只会害死更多人，无论他的出发点有多说，在一个邪恶的世界里，我们的善意只会被扭曲“
叶星看着眼前的场景，如此熟悉，他伸手触碰石棺
”我会等到那一天，我肯定会，等我，你也要等我“
”博士“
叶星缓过神来，被凯尔希扶起
“怎么了，你想起了什么嘛？”
“普瑞塞斯，是谁？”
凯尔希脸上露出一丝惊讶
此刻，阿米娅和霜星也来到了核心塔内部，其他的干员已经撤出核心塔
“啊，这是......陈长官的剑鞘。好多划痕......”
“塔露拉难道是故意放陈长官上去的？糟糕“
“也不一定”霜星在一旁说道
”现在的陈长官......不是一个能被轻易杀死的人。“
“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她可能已经找到了。”
”面对这一连串的变故，其他人一定会不知所措。但陈长官的愤怒，已经超过了这些事情本身了。“
”陈长官所愤怒的......正是我们所有人都愤怒的“
阿米娅在心里想着，走上了楼梯
回忆涌上心头，见到陈的第一面，再到把米莎交付给她，再到在龙门见面，再到如今
”霜星，请等我一下“
她拿起剑鞘，感受的上面的回忆
”龙门能够接纳感染者！龙门不仅属于他们......也属于我们！哪怕是感染者，就不能为这座城市尽力了吗？这座城市就不能保护他们了吗“
”不能“
”就算我们都被感染了，我们却依然还属于龙门！“
”龙门是所有人的城市，龙门应当如此。如果不是，那就让它是。“
”我们难道看得还不够多吗？有情有义的感染者还少吗？“
杂乱的场面在阿米娅脑中闪过
对抗新的敌人需要新的武器。
对抗壮大的邪恶需要坚定的原则。
曾经的阿米娅只会在焦急中迫切地想要解开一枚戒指的束缚......
现在........
陈的记忆，情感，以及她每一次的改变......一切的一切，都来自她的决心
运用赤霄，即是坚定意志。在锻炼之中，陈不是没有变。陈只是不让自己一直消沉下去。
赤霄剑术亦如是
陈已经下定决心，阿米娅也如此
阿米娅放下剑鞘，不知何时，剑鞘已经变得通红
过去她所看见的陈的记忆还在流入她的心。
阿米娅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静。她做出决定。
她要解开戒指。她要看到真相。
上方传来打斗声，热浪从上面涌来
阿米娅知道，该结束一切了
”走吧，霜星“
阿米娅走上了台阶，面前是一片火海，火海中间站着的是，陈和塔露拉
”这里怎么会有只卡特斯“
炙热的火焰随着声音传来，刀刃指向了阿米娅
”阿米娅！小心！“
”喝！“
刀光剑影之间，火焰被赤霄划破
”别想碰她！“
”你要护着她吗，晖洁，护着这个感染者的叛徒，我们同胞的刽子手？“
”我很失望，你让我太失望了，不仅对我刀剑相向.....“
”阿米娅，你怎么在这里“
”初次见面，陈，塔露拉已经被夺舍了，现在在她身上的，是乌萨斯最远古的意志，不死的黑蛇“
霜星抢先一步回答了陈
”霜星，你也背叛了吗？“
”不要用这种语气询问，你根本不是塔露拉“
寒冰从霜星脚下蔓延开来了，直逼塔露拉
”我开始听不懂了，意思是，她不是塔露拉，是黑蛇的意志？“
‘“因为，陈长官，现在你面前的塔露拉还没有完全死去。这个暴君还没法完全掌控她的心智。”
”在塔露拉刺死你的时候，你就已经该死了。这片大地已经没有你的容身之处了。“
”读心兔子，在下定论之前，先保护好自己的性命“
”阿米娅！别愣着，躲开！“
刹那，阿米娅面前凝聚起一道冰墙，火焰被挡住
”有我在，你伤害不了她，现在你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啧”
顿时，更多的火焰袭来
阿米娅伸出手，手中凝聚起黑色线条，向火焰冲去
“呃！”
“你竟然，能挡住”
“勉强。”
“ 你也很惊讶，不是吗？呵，之前她就挡下过一次。
”与切尔诺伯格时别无二致的黑色线条。“
”你能抵挡多久呢？你的战士倒下了，他们的牺牲就换来你今天无谓的投火而死？“
“闭嘴吧你，（萨卡兹粗口）”
被源石改造的炮弹在塔露拉身旁爆炸，烟尘过后，塔露拉用火正面接住了这一击
“w？”
“哎呀，罗德岛的兔子，好久不见”
“呀，这不是霜星嘛，你也加入罗德岛了？”
“什么叫也，你加入罗德岛了？”
“很惊讶嘛，哈哈”
w站在霜星旁边，嘲笑着她的惊讶
”人齐了嘛，那你们一起死吧“
话音未落，灼热的火焰再次袭来，霜星用冰墙再次挡住了袭击
”咳“
霜星明显看起来有些吃不消
”陈长官......各位我需要一点时间“
”最多多少时间？“
”三分钟“
”三分钟里，阿米娅，这三分钟里，你一定不会死。我保证“。
”所以，除了我们奋斗的目标以外，我希望你最后给我个交待
你得帮我，和我一起搞明白我的姐妹究竟变成了什么......“
”以及，我想知道，我们最后是不是真的有机会去面对这个人的本质，而不是一具表演欲特别强的皮囊！“
”无论是什么结果，我都接受！“陈对阿米娅吼了一声
“卡特斯人，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干扰了我妹妹的思维，也不知道你和萨卡兹有什么肮脏的交易。“
“在你背后操控你的阴影是不是同一个人？”
”不必回答。先得用火焰告诉你......你不该依附萨卡兹，也不该运用它们的力量去羞辱我和我妹妹之间的联系。“
”龌龊的行径与罪恶的国往，这些都可以被接受。国家依然会以宽大的怀抱接纳你的一切和你的忏悔。
”然而，与众多萨卡兹为伍，与卡兹戴尔沆瀣一气？“
” ......培养你的人和你都该被永世流放，你们将在荒野上徘徊，口渴却不得水，饥饿却不得食，想活下去却被食腐虫啃噬，想死却无安息之日。“
”塔露拉？“
\\\如果你口中的魔族是我认识的萨卡兹人，如果你说的人类是你这种人。\\\
\\\如果你说的光明是屠杀、撒播痛苦、施加伤害与欺骗，而你说的黑暗是救助、悲悯与为公义而奋斗......\\\
\\\那我甘愿和萨卡兹一同走下去！\\\
\\\我不想做这种事,晖洁。\\\
\\\之前你可不是这么干的。你的心口不一我已经有点......看够了。\\\
\\\好吧，戏演完了？我们可以开打了吧”
装膛声从身边传来，很明显，是w
“是你的仇恨让你盲目，让你已经看不清自己，逃脱不了你的身份......”
“火焰，是你还没走出那场大火，“塔露拉”！”
烈焰自无形化作有形，白色的火浪呼啸着自四面八方扑向阿米娅，将她与她所踩的地面彻底包裹。
“拼了”
霜星念起熟悉的歌谣，严寒从歌谣中吹出，围住了阿米娅，而冰刺刺向了塔露拉
“看这里！塔露拉，再不注意，你就要被炸死了哦！”
w的源石炸弹向塔露拉扔去，不管有没有炸到，w宣泄着自己的愤怒，毕竟装备都是从罗德岛拿的..........
“ 卡兹戴尔三次毁于大火。它数次得重建，得千万新血，得王庭盘踞，只是先前住民皆已身化灰烬，随风而去。”
”在切城时，你曾举起一面屏障，拦下我的呼吸......我放走了你，因为为你牺牲的英勇战士当得尊崇。“
”但现在，你已得我注视。你不再有机会逃走了。“
”努力活下去吧，卡特斯。“
”糟了！“
陈冲向阿米娅，赤霄被完全拔出，在空中划过，将大片火焰切开，但火焰很快被填补
烈焰自无形化作有形，白色的火浪呼啸着自四面八方扑向阿米娅，将她与她所踩的地面彻底包裹
“太迟了”
塔露拉看向阿米娅，但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黑色的线条自焰球内喷涌而出，继而收束成形，在焰球上划开裂口
“那是？什么？”
她看见温迪戈屹立不倒的遗躯。
她听过阿丽娜压抑不住的轻呼。
她看见Ace与Scout，想起精英干员们在酒会上跳舞。
她也想起丽萨从烤箱里端出姜饼，想起米米的手工小胸牌，看见稚日在走道停电时胸口亮起的微弱的光和他傻笑着的雀斑脸
她想起爸爸和妈妈。
她看见妈妈帮她稳住琴弓时托住她肩膀的手，妈妈的手指白皙又修长，但伤疤和老茧蹭得她有些难受。
她看见爸爸把她推出门外后摔落下去，她想不起爸爸说了什么，只记得他眼带泪花，说了声再见，活下去，阿米娅。
她看见特蕾西娅将剑刺入自己胸膛。
她看见特蕾西娅说了声晚安后关上了灯。
她看见特蕾西娅为她挑了件白色的衣裳，笑得比自己还开心。
她看见博士走在她身前。她看见博士回头，等她走到身旁，才继续迈步。
她看见了大家对她的期望
阿米娅的手被源石技艺变成剑，她握紧了剑
“ ......剑？”
“从纺织转化成切割。蕴含的能量没有增加，形式却改变了。”
“卡特斯，恭喜你。”
“你不是什么碎片，不是实验品，不是模仿者。”
“你的确是萨卡兹的君主......人类之敌”
“不，我什么都不说，站你前面的，是一个人，一个感染者”
陈看着阿米娅，有些疑惑
“你这是.......什么魔术？”
“这个，目前来说不重要”
“确实。但其实挺重要的，事关尊严问题。为什么你拿着和赤霄几乎差不多像的剑？你不会连我苦练十几年的剑术都会了吧？”
“陈小姐，有这么严重嘛”
阿米娅用读心，悄悄对陈说
”算了，下次再说，这把剑，有多像赤霄“
当初这把剑，可是魏吾彦亲自给陈的，甚至可以说，世上没有第二把，而现在，第二把就出现在这里
”你可以当他是另一把赤霄“
”好，你还记得我的剑术嘛？“
”全都记得。我看在眼里，我从你的心里发现的，我全都记得“
”......你从我心里发现了什么？“
”呃，陈小姐，除了你希望我能看的，其他的我都没看“
”......忘了吧“
“ 两把剑。你居然选择了赤霄这样恶毒的武器。”
塔露拉再次将火焰袭来，霜星再也支撑不住火焰的炙烤，扑倒了在地
就在这时，一道黑色身影闪过，将霜星扶到了后方
“凯尔希医生！”
“阿米娅”
叶星和凯尔希赶来了核心塔顶部
“老女人，你可来的真慢”
w不禁在一旁吐槽道
凯尔希甩给w一个白眼
“阿米娅.......，你还是选择了解开封印”
“凯尔希......我.....”
“没时间想怎么多了，阿米娅！”
两把赤霄在一瞬间拔出，刺向了塔露拉
不断吞噬周遭事物的无形火焰，在青黑色与红色闪烁过后消散如无物
“伤口“
”啧“
” 龙门近卫局真是培养了个好心肠。“
”和外人一起伤害亲人的身体，你很开心的样子，晖洁“
”你也敢怎么叫我？“
”要杀我，就下手吧，晖洁“
”你...“
陈露出了一丝犹豫
”别犹豫，现在的她，不是塔露拉！“
赤霄将塔露拉击倒，刀刃指着她的头颅
’你们想要将我自这具身躯中驱除？
”请吧。“
阿米娅走上前，再一次准备读心
“小心，阿米娅！”
凯尔希冲上前，将阿米娅打断，赤霄掉落在地
塔露拉再次将火焰凝聚，这也是她的最后一击
”没打到吗？无所谓。“
”你要做什么？把剑放下！“陈看向塔露拉，她正拿起赤霄，横放在脖子上
” 你见过有人在你面前自刎吗，“妹妹”？“
”你想都别想！“
”塔露拉小姐，我知道！
“我知道你不是为了事业成功才去为了感染者而战的......哪怕失败了那也没有关系！你这么做，是因为你认为这么做是对的！
所以，无论我们面对的是怎么样的人、怎么样的大地......我们不都是会走下去，走到我们真的能够倒下为止吗！”
”你不就是这样坚定的人吗......你所认识的，不都是那样坚定的人吗！“
“塔露拉，你就甘心做这条蛇的傀儡吗？”
”你就甘心这样结束？这是我认识的塔露拉吗？“
“你这样也配做......感染者的领袖吗！”
“够了，到这里就可以了，我不再是你了，科西切，我和你不同....我不是另一条黑蛇”
“我的火，会把你我一起烧穿”
叶星察觉到了一丝不祥的感觉
“从死了19多次以后，就很顺畅的来到了这里，几乎没有死过一次”
“总感觉，很不对劲”
白发的少女跪倒在地
“结束了吗？”
“别动，我们，先把这座城市停下，还不能确定，这是不是那条老蛇的诡计”
叶星走向塔露拉
”等等，博士！“
”好了，别管他了，阿米娅，让我把这座城市停下把吧：
“嗯，靠你了，w”
阿米娅将一个盒子推入了w手中
“.......谢谢”
“老爷子，你的临终心愿我也知道，就让我他妈把这座城给你停......”
“......？在哪输口令？”
指令明白 （乌萨斯语）警告，权限不足。此秘钥只能用于启动。
“权限不够是什么玩意？”
“你说什么？”
阿米娅疑惑的看向w
“好了，在这里呢”
叶星抱着塔露拉走了过来，从塔露拉身上顺来了一把钥匙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把钥匙原本就挂在制动室的墙上。只要有口令，谁都能用。只是因为从没人想过......”
叶星将塔露拉放下，而塔露拉也苏醒过来
“我听到了，很正确的推断”
“为了支走游击队，为了诱骗近卫局，这几把秘钥......根本只是我哄骗他们的谎言。”
“我利用了他们对大移动城市的不了解，利用了碎骨和爱国者的信任，明明这是......他们最后一次信任我。”
“ 你这龙女......”
“你要是打算把你那个邪恶计划坚持到底——”
w在一旁不怀好意的说道
“行了，快让她把这座城市停下吧\\\
叶星把钥匙放在w手上
”把它按在控制面板上，你知道之后该怎么做“
塔露拉对w说道
“还要口令是吧，怎么说来着？（乌萨斯语）为了喂饱所有人民？”
冒着硝烟的城市停下了它的脚步
停在龙门舰炮射程之外
“也没我想象中那么危险，只能说，好在我们还能把它停下来”
”咻“
”......龙女，你居然没毁掉钥匙。“
“嗯，这一切总算有个头了”
叶星叹了口气，更多是对不用再次死亡的感叹
改变基层的剧情，使得最终的上层剧情发生变化，几乎，叶星在后面不需要做什么
“喂，兔子，她倒下了”
“嗯？”
“不知道我有没有说过，嗯，怎么说呢？”
“小兔子，你有点像她”
“什么？”
“再见了，阿米娅。真心希望，我这种人不会再跟你见面”
“等等”
w刚想走，却被叶星拉住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叶星将一张照片塞给w，没有说话，那是之前她被扣押在罗德岛遗留在危险品管制房间的东西，上面是一个w很熟悉的人
”........“
”等等，w“
话音未落，阿米娅昏倒在地上，叶星跑上前，接住了她
”呼，差点忘了，还有这茬”
叶星自言自语道
“糟糕，阿米娅！！”
凯尔希急忙走了过来
”接下来我要做的这件事，你不可以告诉任何人，博士“
”陈，帮我看住那边那条龙，之后我们会立刻对她进行收监，你有任何问题吗？“
”先照顾好阿米娅吧“
”把手伸出来“
”不会痛，但是，不要问。“
”我会将这根注射器刺进你的手臂，抽你一点血。其他的不要问
就当为了你自己好“
凯尔希将你新鲜的血液装进了腰间的仪器，数秒后，她将淡青色的成品输送进了阿米娅的脖颈。
阿米娅的呼吸渐趋平稳
”看来我的作用不只是指挥“
”唔！“
”特蕾西娅小姐？博士？“
”不......我不是，是我，阿米娅“
”凯尔希医生...我......“
”没事了，阿米娅，不要强迫自己说话，我们该离开了“
”陈，马上我们的飞行器会在指挥塔降落。我们一起离开，带上塔露拉“
”你真的要这么做？我甚至......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置她。“
”我们需要塔露拉。罗德岛必须先于其他人得到她。
叶星抱起阿米娅，沉默不语
”......博士......博士.....“
叶星看着眼泪汪汪的阿米娅，安慰道
“没事了，走吧，我们回家”
“飞行器已经来了。走吧，我们先把阿米娅和塔露拉送上去”
“我和你坐第二架，博士”
飞行器飞走了，但，被火焰烧焦的核心塔顶部，一道身影停留，望着飞行器远去的方向
逃走的w将剩余的萨卡兹雇佣兵说服，继续跟随她踏上旅行
迷迭香跟一起作战的盾卫告别，回去了罗德岛
但，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叶星的路还很长
“已经收不到整合运动领袖的回信了。”
“切尔诺伯格核心城也已停止运作。通知第六第七和第十二师团，如果他们还想照计划进行，现在就该......”
“停下吧，没用了”
在之后的三十六个小时里，切尔诺伯格核心城中潜伏的所属第三集团军的乌萨斯军人，悄然无声地消失在空气里。
当然，没人能证明他们是乌萨斯的军人。
在撤离核心城之前，盾卫们也发现了不少整合运动的尸体。他们没有携带任何能证明他们身份的物件，除了他们身体上的伤口......
那些伤口都来自同一种投掷武器。
无形的凶手谋害了只有他们熟识的暴徒，以此向不在场的阴谋家发出了无声的警告。
当然，盾卫们的警告更直接了当。叛徒必将血流成河。
炎国与乌萨斯的联合调查团进入切尔诺伯格两周后分别向两方递交了调查报告。
报告指出，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两国有任意一方切实参与了这一场灾难的策划与实施。
最终，切尔诺伯格事件被定性为一场感染者引起的重大人为灾害。
但是，随着一系列政治冲突接连发生，在各大城市间闹得沸沸扬扬的感染者补充法令也被积压在议会的废弃提案堆里数月之久......
......并在之后的清扫中和一些其他的重要废纸一同被送进了老书记的手摇式碎纸机。
切尔诺伯格事件，在无声无息中得到了解决。
这是否太过顺利了
回去的路上
叶星一直在想
真的只是改变了基层的剧情后面就如此顺利了吗？
他甚至还以为，自己还会多经历几十次死亡
到头来，结果也只是做了点微不足道的事
但，叶星不知，顺利的背后，蕴藏危机
剩下的整合运动留在城中，不知所措，但，一道身影来到了他们面前
”你是谁？也是整合运动的吗？“
”你叫什么名字，准备去哪里？“
”叫我九吧“
”我准备，把火烧去其他地方，更旺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