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化而为天,天命抉择
在浩渺无垠的宇宙之中，万千星辰宛如调皮的小精灵，
“一闪一闪亮晶晶”地此起彼伏闪烁着光芒。
一抹孤寂的灵魂在这无尽的黑暗里悠悠飘荡，仿佛一只迷途的羔羊迷失在永恒的虚空之中……
“轰隆！”
突然间，一颗璀璨至极的星辰毫无征兆地冒了出来，强大得离谱的引力瞬间就把那灵魂给紧紧吸附在上面。
灵魂只有在这虚空之中游荡，时间的概念模糊得一塌糊涂，谁也没法确切判断到底过了多久。
“嘭！”一声巨响震耳欲聋，整片星辰居然骤然破碎，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压力汹涌袭来，紧接着一个庞大无比的意识凭空出现。
“若世界破碎……”这声音低沉得好似从远古传来：“尔当如何？”
灵魂体多多少少是有点无奈的，“什么鬼东西？”
“声音这么大，影响我的宇宙遨游呀……”
“我当如何？”灵魂慢悠悠的思考。
“嗯……这可真是个好问题。”
“轰隆——”
那巨大的意识再次像潮水一样将其笼罩，周边的星星开始诡异万分地排列组合，然后纷纷破碎，化作一粒粒微小的粒子。
“嘭——”突然出现一个画面。
“嗯？所谓的v cr吗？”
“看来该给我画饼了。”
灵魂是懂得思考的。
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山道，一些骑着马的人影若隐若现。
“驾驾———”，那是数不清的麻衣山贼，腰间那一把把弯刀亮得晃眼，让人心里直发毛，显然这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家伙。
“驾！”随着一声高亢的吆喝，马蹄声响彻天地，“嘚嘚嘚”，整片大地似乎都被震得跳了起来。
他们行动如风，快得像鬼魅一样。
“嗑擦擦，嗑擦擦……”马蹄的声音整齐得像是有人在指挥，燕九的灵魂体就在那里晃悠着，看着这一切。
山贼在这片山路上面肆无忌惮地飞奔着，“啊哈哈哈！兄弟们上呀，前面有个村庄！”
他们是懂得反派路线的。
“好久没开荤了……”一个山贼舔了舔刀光，左眼被黑布挡住，右眼肿得跟桃子似的，那眼神里满是嗜血的渴望。
“架！”他们放肆地大笑着，简直就是死神的序曲。
“刷啦……刷啦……”
风在山林间呼啸着，气山贼们一个个面目狰狞，活像饿疯了的恶犬，恨不得把一切都给吞了。
手里的冰刃放射着森冷的寒光，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打哆嗦。
“嗑擦擦，嗑擦擦……”马蹄声越来越近，“兄弟们，目的地快到了，都准备好了吗，今天屠村！哈哈哈哈……”这声音里充满了兴奋与张狂……
“啊哈哈哈……”腰间的配刀还是那样锃光瓦亮……
是有点颠在里面的。
那是一个老人，背着一个箩筐，正慢悠悠地走着。
下一刻，一道飞刀如闪电般划过，“嗖”的一声，无情地拦腰斩去，鲜血瞬间喷溅得到处都是。这仅仅是噩梦的开始……
意外来得那叫一个突然，谁都没法估量……
“桀桀桀，兄弟们冲呀”。
灵魂体微微一愣。
“豺狼遇到绵羊吗？”
“不过看来应该是反派了。”
毕竟对方是有专业声音搭配的。
“驾！”他们手持尖刀，乍现万道寒芒，无数的鲜血四处飞溅，只听到一片哀嚎……
那是一个妇人，她用衣服将一个孩子紧紧地包裹在里面。
孩子惊恐地说道：“妈妈，好多的血……”
妇人轻轻拍了拍孩子，“不怕，我在……”那力度大得很，仿佛要把孩子永远抱在怀里。
话音还没落地，一道寒光闪过，“咔！”一把刀无情地捅穿了妇人的头颅。灼热的鲜血四处飞溅，留在了女孩的脸上……
“妈妈！你快醒醒呀……”那声音撕心裂肺，恐惧与悲痛在这一刻像潮水一样涌了出来。
“呦，还有一个小女孩，这不得给兄弟们乐呵乐呵……”
“好久没开荤了……”
“桀桀桀……”邪恶的笑声响个不停，他们那肮脏的双手伸向了女孩……然后，画面陡然一转……
“到底是足够混账！”
可小女孩只是一个小小的缩影，周围是更多的悲剧、残杀和肆意凌辱，这一刻，恶魔的声音在这片土地上不停地回荡，他们简直丧心病狂到了极点……
燕九再度被拉回到无边无际的星域之中，周围的群星依旧闪烁着，仿佛刚才那惨烈的一切只是一场虚幻的噩梦。
“尔当如何？”巨大的声音再度响起，犹如沉重的大钟被敲响。
“咚——”，四面再度泛起层层涟漪。
燕九的灵魂体稍稍愣了一下，缓缓开口：“凡人命苦，我若为仙，定会护人间太平！”
祂是懂得说场面话的。
“哈哈哈？仙又如何？”
洪钟般的声音大笑起来，意识再次笼罩……
无数的星空开始变换，那熟悉的村庄再度出现，哀嚎声依旧在耳边响个不停，一刻都没停歇。
那是一个身影，踏空而来，跟被谪落的仙人似的。他静静地站在空中，俯视着那些山贼。
衣袖轻轻一挥，“呼——”，所有的一切瞬间就消失得干干净净。
“不过蝼蚁！”那声音充满了藐视。随后是一面旗帜。
通体漆黑，上面印着一个头骨，旗帜一挥，“呜呜”，无数的灵魂被吸入其中，那是一片哀嚎……
谪仙的衣服白得刺眼，随后捋了捋胡子。
“万魂幡吗？”燕九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看来这位意识是要告诉我仙也并非全部是好的。”
画面再度消散，巨大的意识又一次将其笼罩。
“这便是末法时代……”那声音在缓缓地叹息，“他们自称为仙，但是仙路未开，他们无法成就真仙……”
“所以他们会用尽一切手段……他们会屠城，所有的一切，不过是提升实力的工具罢了……”
语气逐渐停顿，“那如果是你呢，可有把握将他们一并铲除？若有实力，但是此乃大势，你又能如何……”
看来这波预判还是挺准的。
燕九微微一愣，立马想到了回答的方法。
“那我又能怎么办呢？仙又如何，在大势面前，似乎不值一提……”随后往地上一躺，那是万般的无奈……
偌大的意识再度将他笼罩……画面再次出现，祂出手了，整个世界开始转换……
举手投足之间，整个世界便轻易毁灭，再次回荡之际，世界又重新开始……竟如同他们手中随意摆弄的小玩具一般。
“这就是天的力量，你可愿为天？”
“如果你变成天，那你便可以扭转一切……”
对方是懂得画饼的。
“天吗？”随后眼神变得空洞，“世人都说天无情，我若成天，那还能有情吗？那不就是一个工具吗？”
内心：以退为进，才能捞到更多的金手指！
“这是你的选择，并不是说所有的天都无情，有情与无情只在你的一念之间……”
“所以？汝可愿意？”巨大的意识再度笼罩而来，无边的压力涌现，祂在逼迫燕九做出答案……
“所以一切都是靠我的选择？”那魂缓缓地站了起来，眼中闪烁着无数的光芒。
“那当这天道，也并非不可！”
“哈哈哈，好好好……后继有人呀……”那意识突然开始逐渐消失。
“可要说到做到呀……”无边的压力消失，声音越来越小，仿佛下一刻便要消散。
“我相信你，可以成就大千……”那声音带着些许悲伤，然后画面一转。
燕九的灵魂被吸入了一片破碎的世界。
至高殿堂
这里有无数的意识投影，他们的眼中都映照着大道的身影……
他们的眼前回荡着刚才的画面……
一个机械的声音响起：
[宿主：燕九]
[身份：破碎世界的天道]
[正在审核资格……警告警告，有高强度意识干扰……审核通过……]机械的声音响起……
“所以别人开局天才，我开局天道？”
微微一愣“举手投足之间，便可影响世界变化。”
紧接着微微一笑“倒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