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塞外江湖客
小小酒馆，便是众生……
时间一晃，十载有余……
“镪……”白色剑光冲天而起，“收兵……”“刷……刷……刷……”城墙外边还是那百里黄沙，还有血……三尺长剑傍身，倒是不再那般年少轻狂了……赫然正是万剑一，这10年倒是扫去了许多锐气……
葱白的手指在弦上缓缓划过，清风拂面，接下来便是，阵阵涟漪……望眼看去，那是一个柔顺的白纱裙，上面泛着点点银光，正是玖月……
“洒家就说，此次敌军必将大败……”那是一个满脸胡子的江湖客，旁边还是放着那熟悉的大砍刀……
拿着一个大碗，“哐当……哐当……”倒是豪放……在这城墙之上，仿佛只有他……
婉转的琵琶声在一旁弹奏着，那是淡淡涟漪……
“镪！”白色的剑光再次迸发而出……又是一道剑鸣……
所有的青涩早已褪去……倒真是有点侠气……
“玖月……你我自明月楼而来，已有十载，要不要回去看一看？”那还是淡淡剑光，倒是伶利……
“再待一些日子吧……倒是有点感情了……”白色的纱裙缓缓浮动……倒真是一位谪仙……玖月仍然弹奏着琵琶……
“沙……沙……沙……”熟悉的金属碰撞再次响起，那是一个老将军，全身上下的盔甲早已通红，腰间挂着一柄长剑……正是鹿辉，他走路是那般的缓慢……
“两位使者还是这般雅致……”苍老的容颜之上是淡淡的笑容，“老头子，我想要出去转一转了……”那声音是有点悦耳的……
“嗡……嗡……嗡……”熟悉的号角再次响起……“沙……沙……沙……”黄沙再次翻卷，那声音整齐划一……
“哈哈哈……倒是想到什么来什么，酒来！”“嘭！”破旧的盔甲发出鸣响……
“害……洒家向来听闻老将军豪放，那今日，就同将军，再喝一杯……”那是一个巨大的坛子，鹿辉拿起一个大碗……
“哐当……哐当……”
“倒是好酒，众将士随我一同，出城迎敌！”
“嘭！”城门大开，那是数不清的将士，他们的盔甲早已破破烂，不再有往日的光华，也算是老兵了……
街道两旁还是数不尽的伤兵……“今日就随将军一同迎敌！”那是无数的血，但他们好似不知道疼痛……
“沙……沙……沙……”黄沙越来越多，放眼望去，那尽是一些熊首人身的生物……
“人熊……倒是好气魄……”最前方是一个两米高的巨大生物，手里是两只巨大的铁锤……
“今日，攻城！”“吼……”那是妖州的气势……
“本将军在此，我要看看何人能向前一步！”“嗡！”“哒……哒……哒……”那是马蹄声……
鹿辉身先士卒，那柄长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万剑一紧跟其后，白色剑光在人群中穿梭，所到之处，人熊倒下一片。玖月的琵琶声愈发激烈，似在为众人鼓舞士气。
战场之上，喊杀声震耳欲聋。士兵们悍不畏死，与那妖州的人熊展开殊死搏斗。鲜血染红了黄沙，残破的盔甲在碰撞中发出沉闷的声响。
万剑一目光如电，三尺长剑挥舞，剑气纵横。每一次出剑，都带着无尽的杀意。玖月的琵琶声中，仿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让战士们的斗志愈发昂扬。
那两米高的巨大人熊首领，挥舞着双锤，向着鹿辉猛砸而来。鹿辉侧身躲过，长剑刺出，与人熊首领展开激烈交锋。
“杀！”士兵们的怒吼声此起彼伏。一时间，战局陷入胶着。
就在这时，万剑一飞身而起，白色剑光直取人熊首领的咽喉。人熊首领一惊，双锤回防。鹿辉趁机一剑刺中其胸口。
“嗷！”人熊首领发出痛苦的咆哮，轰然倒地。
妖州的军队见首领已死，顿时军心大乱。“杀！”人类将士们趁势追击，将妖州的军队杀得丢盔弃甲。
战斗结束，夕阳的余晖洒在这片染血的土地上。鹿辉望着满地的尸体，神色凝重。
夜晚，小小的酒馆里，众人围坐。
鹿辉静静地站在城墙上，夜风吹动他的衣袂。月光洒在他身上，映出那身久经战火洗礼的盔甲。
远处，战火的余烬还在隐隐闪烁。他想起曾经那些并肩作战的兄弟，那些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身影，如今大多已不在。
“将军！”一声轻唤打破了寂静，万剑一拿着酒壶走上城墙，“如此美景，将军怎一人独赏？”
鹿辉微微一笑，“来，陪我喝一杯。”
两人相对而坐，碰杯饮酒。
“这天下，何时才能真正太平？”万剑一仰头灌下一口酒。
鹿辉望着远方，目光深邃，“会有那一天的，只要我们坚守。”
此时，酒馆内依旧欢声笑语。玖月弹着琵琶，曲调悠扬。
“哈哈，再来一碗！”
“这一战，咱们胜了，得好好庆祝！”
而城墙上的鹿辉和万剑一，沉浸在这片刻的宁静中。
“剑一，你说，我们的牺牲值得吗？”鹿辉突然问道。
万剑一坚定地回答：“将军，为了百姓的安宁，一切都值得。”
鹿辉重重地点了点头，“是啊，值得。”
夜更深了，鹿辉站起身来，“走，回酒馆，与众人同欢。”
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渐行渐远，而那城墙，依旧静静地守护着这片土地。
“为了胜利，干杯！”
两人慢慢走下城楼，琵琶声音还是那般悠长……这是欢声笑语……
老将军的眼光再次看向月亮，“就是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
“噗嗤……”又是一口血……万剑一连忙凑过去搀扶，“将军没事吧，要不休息一下……”
“沙……沙……沙……”盔甲仍然在地上摩擦，“注意嘛……老了，也是该休息休息了……”苍老的眼目之中是无数的回忆……
“快回去吧……我没事的……”鹿辉摆了摆手……
夜晚是如此的快乐，白昼也在此降临……
“哐啷……哐啷……”大地开始震动，先是无数的蛇，通体悠长，牙齿尖锐，“刷啦……刷啦……”那是足有两米高的蜥蜴，身上是看不清的鳞片，然后是一个巨大的蝎子，两只钳子在前面嘎嘎作响……
鹿辉将剑立在面前……“卯蛇，甲蜥，沙蝎……倒真是大手笔，无边荒漠的三大主群全部来了……”
万剑一将三剑放在腰间，“那又如何？”
随后跳下城楼，“那就带各位熟悉一下……”
“贯心！”熟悉的名称响起，白色剑光前去，相比于之前的杀伤力来说，更加凌厉，无边剑光散去，“擦！”前排妖兵，尽诛！
城墙之上还是那袭白纱，微风拂过……“百战……”那声音是如此的温柔，双手在琵琶上面不断弹奏，无边音符落下，此曲过后，中军尽诛！
鹿辉看着这一切，嘴角浮起一丝角度，“还得是宗师……”
“沙……沙……”远方的黄沙更重了，“当……当……当……”刚才被清扫的战场，再次变得浩浩荡荡……
这就是妖州，有足够的兵……鹿辉拿上长剑，“冲呀！”“咚……咚……咚”战鼓声音响彻天地……
两军混战，但是今天的战斗竟是愈加艰难……
“噗嗤！”又是熟悉的血……
“所以……还是……到现在了呀……”
“噔……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