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书记的消息
眼看着没热闹可看了,三大爷闫付贵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对着二大爷刘海忠说道“老刘啊,别老是打孩子,要好好教育。万一打坏了怎么办?”
闫付贵虽说是在劝二大爷,可是你要劝就好好劝,说教育。
这不是讽刺刘海忠小学文化么?
刘海忠转头瞥了三大爷一眼,说道“我教训儿子,和你有啥关系。这么多邻居都没说话,就你出头。”
一句话说的让三大爷很没有面子,本意就是客套两句,真正的用意在于刚刚刘海忠打孩子那块煤,是他们家的。
看着脾气不好还怼自己的刘海忠。闫付贵也是没了好脸色说道“刚刚你打你家孩子那块煤是我家的,你打孩子你就打,扔我家东西干啥?”
刘海忠刚刚在陈长安家受了气,刚刚打刘光天那几下子还没出气的,平时就看三大爷闫付贵不顺眼,这会可不会惯着闫付贵。
“赔你就是了,一块破蜂窝煤,天天在这斤斤计较的。还文化人,我看你连我这个小学没毕业的都不如。”怼了三大爷闫付贵两句,刘海忠就准备回去了。
毕竟儿子跑的都没影了,在外面站着也是丢人,家里还有一个人刘光福,继续出气去。
闫付贵平时一向自视甚高,认为自己是文化人。这个时候被小学都没毕业的刘海忠嘲笑自己不如他。
情急之下也是说道“就你一个小学都没毕业,哪里会教育孩子。天天就知道偏心打孩子,我告诉你,早晚要出事。”
双方你来我往的,都在戳对方肺管子。刘海忠懒得和三大爷闫付贵掰扯,直接说道“你教育的好,你把你家大儿子教育的偷厂子东西?教育的好让你大儿子劳改去了?二儿子让人家厂子开除?”
一句话直接绝杀闫付贵,闫付贵只算有点文人风骨,听到刘海忠的话,气的冲出人群头也不回的回家。
看着闫付贵掩面而回,终归出了口气的。心情舒畅的说道“你那天天算计来算计去的,还能教育好孩子?
一个老师出身,家里连个中专生都没有,当的什么老师。
还是我的教育好,没见我家大儿子上的是中专么?出来就是干部,不比你闫老扣家强多了。”
然后得意洋洋的像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挺着将军肚,一摆一摆的往后院走去。
站在门口的陈长安,看着这么一出戏。这会没戏看了,摇了摇头,回屋关门了。
这二位教育孩子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话谁。
不一会就听到了后院传来了打孩子的声音,陈长安摇了摇头。得了,不用看就知道二大爷刘海忠又在家打自己小儿子刘光福呢。
没一会就看到一道身影从中院以极快的速度跑了出去。
这又是受不了打,跑出去了。陈长安心里也是一阵纳闷。
你说你只喜欢大儿子,为了二儿子也愿意花钱给他找份工作。
但是打孩子的时候却下得去手,往死里打,不是亲生的?你还给他养大,找工作?亲生的却忍心打的头破血流还能继续打下去,真当仇人在打。
也不知道二大爷刘海忠是个什么样的心理。
之后的几天,受到伤害的三大爷闫付贵,陈长安是再也没见到。
新厂址已经选好了,就在轧钢厂的隔壁不远处。规划也按照陈长安的意见出了图。
靠近马路的一栋房子,就是各个科室的办公室,会议室。
陈长安的想法就是一楼传达室,门卫,保卫科,物资科这些。
二三楼,生产科,工艺科,宣传科,人事,财务等等。
三楼就是厂长,副厂长,书记,副书记之类的厂领导。
四楼大部分都是会议室之类的。
办公楼整体呈L型,刚好在摩托车厂的一角。两端是厕所和楼梯。除了办公楼另外还有仓库和若干车间。
按照陈长安的意思,每个车间都有车间办公室,那是给车间主任的。
目前还在地基阶段,部里安排的书记,却还是没有到,小道消息说书记是一位刚刚退伍的军人,目前刚刚退伍,还在坐车来四九城的路上。
陈长安有些想不明白,这四九城头头脑脑的不少,这么多干部不选,却选了一个远在天边的人,这人不是背景深厚,就是有着别人没有的能力。
不管怎么说,这书记没来,陈长安连招人都不行,毕竟人家是书记,要给面子。等书记来了,再商量一下招人的事情。
毕竟再急也没用,房子都还没有。陈长安天天在工地上,看着打地基,盖房子,晒的黝黑。
没办法,陈长安现在痛苦并快乐着。因为部里没有给陈长安配车,而是把陈长安自己骑的摩托车给陈长安当配车了。
美其名曰摩托车厂,厂领导的配车当然是摩托车了。
这让陈长安哭笑不得,没车安排,哪怕是个旧的,陈长安我也不说了,现在好歹还是秋天,还能骑。
这等到了冬天,在骑摩托车,陈长安怕是要被冻傻。这稍微不注意耳朵都能冻掉了。
最近在工地上,陈长安经常发呆,就是在想着要不要自己做个三轮的摩托车。不是三轮侉子那种,而是正三轮。就像老头乐那样,带着棚子,冬天就没那么冷了。
而此时,在一辆开往四九城的火车上,一节车厢里,坐着全都是军人。准确的说,都是退伍军人。
一个个全都笔直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其中很多人,都很悲伤。
当中有不少人和其他人不同,有些人受伤了,有些人却不是因为受伤,而是战绩太差了。
这些退伍军人中,全部都是陈长安当初的主意。红蓝军真实对抗后,退伍的军人。
少部分是蓝军受伤人员退伍,大部分都是红军的人。原因就在于红军战绩太差,上级领导脸都没了,大部分红军受伤人员原地退伍。
让陈长安没想到的是,这些因为他一个主意而退伍的军人,最后一股脑的都塞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