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普信的肾虚男
“秦书!下贱的东西!你竟然敢打我妈!”
江甜甜从小就被宠坏了,现在丝毫忍不了秦书的放肆,冲上来就要动手。
然后毫不意外地又被秦书踹了一脚。
妻子和女儿接连被打,江应慈坐不住了。
只是他扶稳了王秋凤后对秦书也只是口头警告,就连王秋凤脸上的脏污都没有帮忙的意思。
“这里是江家!就算有沉渊给你撑腰也容不得你放肆!要是你现在跪下道歉,你婶婶和你表妹说不定能原谅你。”
王秋凤和江应慈结婚多年,她甚至要比江应慈自己都要更了解他,一句明明是在帮她的话,王秋凤却瞬间听出了江应慈看上了秦书。
霎时间,她对秦书的怨怼更盛了。
“原谅?!”王秋凤冷笑一声,发丝上残留的细碎蛋羹显得滑稽又可笑。
“我怎么可能原谅她!?谁家侄媳妇第一天上门就这么对自己婶婶和表妹的!?她要是你给我在院子里跪三天我气难消!”
院子里跪三天???
这不是宫斗剧才会出现的桥段吗?
这么封建怎么不直接赏她一丈红算了。
“不是,你真当自己是宫里的皇后呢?以为自己掌握着我的生杀大权是吧?”
秦书被这一家子的脑回路给逗笑了,“医院脑科我有熟人,要不我给你介绍个靠谱的治脑瘫的医生?再不去治我真怕哪天你说我喜欢你老公。”
王秋凤和江应慈被戳中了心事,立刻就慌张地大喊。
“你在乱说什么!?我老公可看不上你这种娱乐圈里万人骑的货色!”
“秦书!我是你二叔!你这么说话置我们江家于何地!?”
秦书最讨厌的就是王秋凤这种造女生黄谣的人了,当即就端起餐桌上的热汤泼了过去。
一碗汤浇了四个人,就连一直隐匿不说话的江志远都没能幸免。
这时管家才在江老爷子的授意下带着佣人出现,而秦书因为手上也沾了些许油污,转身去了卫生间。
江老爷子和江沉渊在楼上转角处看了整场闹剧,前者眉头紧皱十分不悦,后者眼含笑意心情愉悦。
“你赶紧和她离婚!才进门就闹成这样,以后江家还有安宁日子吗!?”
江老爷子有江沉渊这样的孙子就已经够闹心了,现在又出来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给根棍她能捅破天的孙媳妇,他怀疑再过不久自己就要心梗了。
江沉渊看着他,眼神淡漠的就像是看一个毫不相关的陌生人。
“秦书来之前江家也从来没有安宁过不是吗?”
他未出生的时候江老爷子就不喜欢他的父亲,总是偏心二房,那时起江家就已经不安宁了。
只是他的父亲不愿和二房的人争,主动搬出了老宅,减少了来往,可即便这样江应慈也没有放过他们一家,甚至参与了他父母的车祸。
之后他们一家只剩他一个,二房变本加厉的折磨他。
江家没有让他安宁,他又怎么会让江家安宁呢?
江老爷子沉重地叹息一声,严肃的表情柔和下来,放缓态度劝说。
“之前是我对不起你,你结婚的事我不会再逼你,但你必须换一个人,秦书在娱乐圈里的名声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她本家可支撑不了她在娱乐圈里胡作非为,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秦书从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人,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
秦书在娱乐圈里让人迷惑的行为确实不少,但是这段时间接触下来完全不同,而且她之前有没有其他男人他更是比谁都清楚。
陆家那小子喜欢秦书继妹喜欢的不得了,两人之间更不可能了。
这次的谈话依然和以前的每一次一样不欢而散。
江沉渊下楼之后径直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秦书只是手上沾了一点油污,很快就洗好了,出了卫生间之后就碰到守株待兔的江志远。
她默默地叹息一声,人倒霉起来真是去哪都能碰见恶心的人。
秦书想假装没看见他,但江志远明显就是冲她来的,一个箭步挡住了秦书。
“表嫂,你刚刚的所作所为可是让我们一家丢尽了脸面啊。”
江志远撩了撩自己的头发,吊儿郎当地摆了一个自认为很帅的姿势。
但在秦书眼里却是实打实的精神小伙。
“所以呢,你刚刚一句话不说是想现在来讨回公道?”
刚刚她就看出来了,江家二房四个人都是自私自利的人,尤其是被父母捧在手里的江志远,更是自私冷血到了极点。
江志远轻佻一笑,“当然不是,我是来和表嫂做个交易的。”
秦书这下倒是来了点兴趣,“说来听听。”
“表嫂刚刚得罪了她们,他们三人是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表嫂的,别说我父母的手段了,就是我妹妹的手段表嫂都未必能扛得住,不过……要是表嫂愿意陪我一晚,我或许可以考虑考虑给表嫂求求情。”
秦书的身材和脸蛋就算是在美女云集的娱乐圈都是顶级,和他之前玩的小明星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
这样的美人让江沉渊一个人独享,他实在是不甘心。
要是秦书答应,他就跟爸妈求求情,多玩她几次,顺道拍几个视频给他几个兄弟炫耀炫耀。
最后再把视频给江沉渊看,让他看看自己每天晚上同床共枕的美艳妻子是怎么样在他身下承欢的,江沉渊肯定容忍不了,等两人离婚,秦书就会在落到他的手里!
秦书:“……”
这个普信的肾虚男甚至说的是“考虑考虑”,而不是直接保下她……
秦书无语得说不出话,可江志远以为她在纠结,纠结就说明有答应的可能。
所以他开始循循善诱,“表嫂,你可不要被表哥的外表给骗了,长得帅气但其实他就是一个变态恶魔!小时候他无缘无故就把我打进了医院,我满脸是血的时候他就站在一边看着我笑。”
“江家这些年因为他也非常不安宁,他不仅总是和爷爷对着干,还欺负我们一家,整个江家都在他的压迫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