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李延年也有压力
皇城中的宫殿错落有致,金碧辉煌,彰显着皇家的威严与尊贵。大街小巷宽敞整洁,绿树成荫,繁花似锦,让人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
含章宫,更是皇城的一颗璀璨明珠。它的建筑风格独特,装饰精美,尽显奢华与富贵。宫中的宫女们个个谨言慎行,举止优雅,训练有素。
含章宫之主李夫人坐在锦榻之上,手里拿着《上林有佳人》看了一遍又一遍,总觉得这里面赞美的女人是她。
“国舅们还没来吗?”她随口问道。
“回禀娘娘,国舅爷马上就到。”有宫女及时回禀。
“这首诗明明写的就是本宫吗?名字也起错了,嗯——《含章有佳人》更妥贴些。”李夫人自言自语的呢喃着。她手中拿着那首诗,目光凝视着上面的文字,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忽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逐渐靠近。“妹妹急着召我入宫,有何要事?”李延年迈步走了进来,上前拱手一揖,语气亲切而温和。
李夫人听到兄长的声音,转过头来,面带微笑地看着他。她轻轻地将手中的《上林有佳佳》递给了兄长李延年,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兄长觉得这首诗写得怎么样?”
李延年接过诗稿,认真地看了一眼原来是那首诗《上林有佳人》啊!
李延年曾经在乐府任职,对于诗歌有着浓厚的兴趣和独特的见解。《上林有佳人》风靡长安之际,他就拜读过。其文辞简洁、意境深远,令人赞叹不已。他不禁想起了当初拜读此诗时的感受,那种深深的震撼与感动依然历历在目。
只是不知为何,每次读完《上林有佳人》后,他都会感到一种莫名的失落感萦绕心头,仿佛失去了某种珍贵的东西。
这种感觉让他困惑不解,但又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如今再次看到这首诗,那种熟悉的失落感再次涌上心头,令他不禁心绪低落。
“风靡长安城的传世名作《上林有佳人》,为兄早就拜读过。唉!真是举世少有的佳作啊。只是那位贵人,无缘得见,惜哉!”
李延年一边摇头晃脑,一边感慨万千地说道。他的脸上流露出深深地遗憾之色,似乎对未能见到那位贵人感到十分惋惜。
然而,坐在一旁的李夫人却风情万种地白了兄长李延年一眼,心中暗暗吐槽着:这个兄长脑子坏掉了吗?那个女人可是曾经整个大汉朝最尊贵的女人,是你这种身份能够随便见的吗?
而且,她也知道,兄长所说的那位贵人就是长门宫那位曾经母仪天下的女人?不过,那是一个连她都不敢轻易碰触的禁忌人物。
李夫人不禁暗自叹息,心想兄长怎么这么口无遮拦呢?她忍不住开口提醒道:“兄长慎言!我们只谈诗词,莫要谈论他人。”她的语气带着一丝严厉和警告。
毕竟,这里是皇城,人多嘴杂,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引起轩然大波。
如果不小心让一些风声传到皇帝陛下的耳朵里,即使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也可能被放大成一场弥天大祸。
李夫人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她不愿意因为兄长的口无遮拦而给自己带来麻烦。
因此,她特意强调道:“这里是皇城,兄长说话一定要小心谨慎。万一有些风声传到皇上那里,后果不堪设想。”
她的目光严厉的盯着兄长,希望他能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李延年听了妹妹的话后,立刻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言语有些失当,也有些后怕。他连忙点头,“妹妹所言有理,兄长记下了。”
他知道,在皇城里,稍有不慎就可能惹来杀身之祸。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和荣华富贵,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李夫人转移话题,打趣道:“兄长觉得这首诗词改名《含章有佳人》怎么样?”
说完,李夫人站起身来,衣裙飘飘,华丽的轻轻转了一圈。意思是怎么样?这首诗说得就是我吧?
李延年嘴角抽了抽,但是脸上全是宠溺之色,“以妹妹的天香国色,改成《含章有佳人》也无不可。”
李夫人满意地又坐回座位,但不知为何,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露出一丝忧伤。她轻轻叹息一声,接着又开口说道:“唉!这首诗终究是描绘她人之作。可怜我有一个诗才无双的兄长,却没有一篇传世佳作流传于世。”
说完这句话,她故意扮出一副幽怨的神情,同时又带着几分乖巧可爱,让人忍俊不禁。
李延年听到这里,忍不住苦笑起来。他原本以为今天来此只是普通的兄妹相聚,却没料到会被自己的妹妹如此冷嘲热讽和打趣。
然而,对于像《上林有佳人》这样的传世佳作来说,并非想创作就能够轻易完成。它需要机缘巧合、灵感涌现以及深厚的文学积累等多方面因素的完美结合。
李夫人见兄长沉默不语,便直言不讳道:“听说皇帝陛下乘车前往上林苑长门宫,据说是因为看了《上林有佳人》,心生感动,所以才兴致勃勃地前往。你也清楚,皇帝只有一个,而这后宫中的女子众多。妹妹的青春时光有限,你也要替妹妹考虑一下啊。”
李延年心头一惊,如梦初醒。是啊,后宫女人这么多,皇帝只有一人,妹妹的青春又能有几年呢?为了妹妹和李家的未来,有些事情必须要去尝试一下。
于是,说道:“妹妹说得有理,兄长险些误了大事,我这就回去琢磨琢磨,尝试一二。”
李夫人的脸上这才再次露出了笑容,“二哥征战在外,长安城里兄长就多费心了。”
李延年正色道:“妹妹说得哪里话来,这些事情都是为兄应该做的。”
接下来,兄妹二人又说了一些朝内朝外关乎自身比较重大的事件,她们相互交换了意见,并相互印证。
谈完这些之后,李延年告辞回去,他一边走一边想,压力虽然有点大,但也不是没一点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