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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嘴疼,要哥亲亲才能好

“嗯,哥没眼花,是变回来了。”

其实瞧着沈聿现在一脸懵的状态,许星野知道,就算他随便扯几句,也能将身体变化这事儿给完全搪塞过去。

可他不想再瞒沈聿。

从那天在车上想明白后,他就没打算让沈聿置身事外。

沈聿想了解他的一切,那他就让他知道一切。

黑的白的,好的坏的,由沈聿所见,让沈聿判断。

但结果,归他说了算。

不管沈聿是接受,还是讨厌那个阴暗的自己,他都不会允许沈聿从他手中逃离。

沈聿招惹了他,给了他希望,那沈聿就归他。

这事儿没有商量的余地。

“哥会害怕吗?”许星野重睑微掩,挡住了眼里疯狂的心思,问。

“害怕什么?”沈聿顿了顿,自问自答出来,“那时的你?”

许星野点了点头。

这是他成为幸运儿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异变。

18和07最先变异,他们一开始是眼睛和面貌变得古怪,后来,经过时间的推移和抑制剂的注射,情况慢慢好转。但随之而来的,不是变成正常人,反而是异变位置的转移。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没用药的情况下,短时间内就恢复正常,但许星野知道,这不会是最后一次。

他无法保证下一次变化的时间,无法保证地点,也无法保证,会不会误伤人。

“有什么好害怕的,难道你会伤害我?”

沈聿的声音打断了许星野的思绪,他马上回应,“当然不会。”

“那我为什么要害怕?”

“哥难道不觉得我这样,是个怪物?”

“怪物?”沈聿轻嗤了一声,“披着人皮干坏事的妖魔我见得多。星野,皮相的怪不是怪物,心相的怪,才是。”

皮相奇怪也不过是短暂的视觉惊吓,没必要怕。真正该害怕的,是那种是表面和善,背地里却会捅刀子的人。那种,才要人命。

沈聿说到这里,朝着许星野勾了勾手。

许星野听话地将身子倾过去,刚凑近,沈聿就掐住他的下巴,将他拉到眼前。而后,抬手去拨他的眼皮。

话虽然这么说,但沈聿还是对许星野的变化好奇。他盯着这个眼睛看看,那个眼睛瞧瞧,却硬是没发现任何异常,也找不到会导致变色的媒介。

按照常理来讲,瞳孔变色通常是视神经发炎导致的瞳孔周围组织病变,但他现在观察许星野,他的眼睛水润润的,没有一点儿发炎的迹象。

真神奇。

沈聿观察他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严肃认真,那长而卷翘的睫毛随着他眨眼的动作轻微打着颤,像只蝴蝶,翅膀张合间,撩得人心痒。

许星野盯着人,越盯,眸色越暗,终是没忍住,在沈聿掐着他下巴的手松开的瞬间,捧住沈聿的脸,朝着他眼睛吻过去。

“你……”

沈聿被惊了一下,眼皮微微一缩,许星野的唇就往下,移到了他嘴巴,堵住了他的话。耳侧,全是许星野变得粗重的呼吸声。

不是,明明前一秒还严肃正常得很,怎么下一秒切成午夜剧场了?

相处这么久了,沈聿还是完全摸不透许星野突然就发qing的动机。这小子,实在是莫名其妙。

许星野的吻落在沈聿唇上,点了一下。

两下。

到第三下的时候,沈聿抬手挡住了他。

再不拦着,按照他几次后总结出来的规律,许星野在第三下或者第四下就该动嘴撬开他的牙齿了。

“打住,我没刷牙。”

沈聿将人推开,掀开被子想要下来上厕所顺便洗漱。可身子刚侧了一下,就被许星野拦住。

“医生说哥脾脏轻微挫伤,最好卧床休息。哥要干什么跟我说就行,我可以帮你。”

“那你能帮我上厕所?”沈聿挑眉。

他从刚醒来就想上厕所,是被许星野突然恢复的眼睛吸引,职业病犯了,才没忍住去扒拉他眼皮瞧的。现在看也看了,他得下床去厕所了。

幸好冬天穿得多,那一钢管甩过来的威力被衣裳多少格挡了些,所以症状比他想象着的要轻,只是轻微,他现在也没感觉到疼,应该不影响行动。

见这话说完后,许星野重睑微掩,没接话了。沈聿勾了下唇,伸手要推开他,“行了我自己会小心的,别挡路了,你让开些,呵!”

话还没说完,许星野就已经伸手,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用词精准些的话,这个动作也不算抱,算把。

许星野从后背一手扶住了他上半身,不让他有大动作,牵动伤势,一手把住他的腿。

于是这种情况下,他呈现出一个方便上厕所,但极度羞耻的姿势。

要了老命了!

“许星野,你干什么?”沈聿尴尬得脸“唰”一下红透了,挣扎着要下来。

“帮哥上厕所。”许星野回答得极其自然

“都说了我自己可以。”

许星野自动忽略他这句话,自顾自地抱着人往厕所那边走了两步,“哥别乱动,要是扯到伤,我不介意直接帮你在床上解决。”

知道再僵持下去,自己可能真的会尿裤子,沈聿下颌收拢,闭上了嘴。

等进了厕所,许星野凑近他耳朵,贴心地问,“哥这样方便吗?如果不方便,我还可以进一步帮你……”

“够了,闭嘴!”沈聿没回头,直接将手从头顶绕过去,在背后扒住了许星野的脸,将他的眼睛和嘴都盖住,“警告你,敢偷着看你就死定了!”

沈聿反手捂脸,有些抓不住角度,所以此番也只捂住了许星野的半只眼,另外半只从他的指缝中露出来。但闻言,许星野还是乖乖地自觉闭上了眼。

但眼睛闭上了,嘴就停不下来了。

许星野勾唇,音调汇成气声传出去,铺洒在沈聿颈间, “哥什么地方我没见过?”

“……”

从厕所出来,许星野一将他放下来,沈聿就用被子裹住了脸。

本来好容易英雄救美耍回帅,到这里全毁了。他觉得这辈子没丢过的老脸,都在这里给丢完了,擦!

还没裹多久,沈聿就感觉到床旁边陷下去一点,许星野侧躺了上来,合着被子一起勾住了他的腰,在他耳边问,“哥为什么去找我?”

还为什么?

他都冲上去用背接钢管了,还能是为什么?总不能是闲得蛋疼,来搓背的吧?!

沈聿知道,许星野这是在明知故问,套他话呢。

但因为刚才上厕所时丢了脸,沈聿还恼着,不想顺了许星野的意,说他想听的话出来,所以他挑了下眉,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我怕猜错。”许星野抱着沈聿的手缩紧,语调发沉,听上去有些小心翼翼。

他像是期待这个问题的答案,又像是害怕答案不是他所要的,这一问反而戳坏了此刻的氛围一般,忐忑不安。

“哥就告诉我吧,我想听哥告诉我。”

这孩子明明在别的事情上游刃有余,可偏偏在他这里,永远没有安全感。

刚才的那点恼被这声呢喃给冲得烟消云散,沈聿叹了口气,哪儿还舍得卖关子。他转过脸来,伸手揉了揉许星野的头发,“因为想见到你。我已经两天没见到你了。我等着你来找我,可你没来,那只能我来找你了。”

沈聿这句话,字字不提喜欢,只是浅显的表达,可落在许星野耳朵里,却觉得他的字字都在表达着喜欢。

他知道的,他从问出这话开始,他就知道沈聿是因为喜欢他,放不下他才来的。除了这个理由,他想不出第二个别的来,也懒得想第二个。

许星野的胸腔热热的,心跳和体温都在这一刻,这句话后开始起了变化。

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他此刻的心情,他只知道,天地间,在此刻,他眼里除了沈聿,再看不见别的。

许星野没敢动弹沈聿,便自己靠了过去,凑近了他的脸。他的指尖在沈聿唇上摩挲着,声音中带着急切,“哥,你刚也刷了牙了,那我现在可以亲你了吗?我想亲你。”

跟许星野的急切不同,沈聿的注意力反而放在了别处。

在许星野问他之前,由于许星野的靠近,沈聿清晰地瞧见,许星野脖子上那处被打中喉管而发紫的淤青。

沈聿伸手碰了碰,“疼吗?”

“不疼。”许星野嗓音忍得发哑,视线一直没从沈聿唇上挪开过,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对沈聿的话句句有回应。

但这句回应后,许星野下一句就又将话题绕了回来,“这里不疼,但别的地方疼。”

“哪儿?”

沈聿马上警惕起来,思索自己之前观战的时候,许星野还伤到了哪里。可还没等他开始思索,许星野就翻身,单手撑在了他脑袋边,鼻尖贴着沈聿鼻尖绕了一圈,唇便也若有似无地擦着他的唇瓣而过。

“嘴疼。要哥亲亲才能好。”

“……”

这小嘴,说起话来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沈聿望着近在咫尺的漂亮脸蛋儿,咽了下口水,下巴稍微往上抬了抬,就碰到了许星野的唇。

瞬间,他就察觉到许星野看着他的眼神,又往下暗了两分,看起来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似的。

这可是医院,这要是亲起来被发现了,那可不得了。

沈聿张了张唇,正要找个借口让许星野挪开,门口,就传来了及时雨。

“20,真有你的啊!”门口,周时予的声音响起。下一秒,人就从没关的房门外走了进来。

“你这次算是捅了……”进门后话才说了几个字,就戛然而止。

许星野原本面对着沈聿的脸转过去,望向进来的人,眉梢含着薄怒。

周时予一开始没想到沈聿会醒着,见到这场面,先是懵了一下,但马上就调整好了姿势,双手抱胸,半倚不倚地靠在门框上,完全没有一点儿要避嫌的眼力劲儿,笑意盈盈地看过来。

“既然好事儿都被打断了就起来呗。你老赖那儿是想怎样?想我出去?”说完这话,周时予没看许星野的表情,反而微微弯下身,从许星野撑起来的胳膊缝隙里瞟沈聿,跟他打招呼,“沈总早安啊。”

“……”沈聿不能理解,这是什么有必要打招呼的场合吗?

上次这么无语还是在上次。

周时予过来应该是有话要跟许星野说,沈聿伸手推了推许星野,“起来。”

许星野没起身,反而朝着周时予又瞥了一眼,视线收回来的时候,吻便落在了沈聿唇上。

“哥别乱动,会扯到伤。我亲会儿就走,不做别的。因为我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

这话说完,他就熟练地撬开沈聿的牙齿,将这吻加深。

周时予脸上的戏谑的笑,慢慢僵了下来。

本来是想看许星野出糗,结果没想到这小子直接无视他,当他透明人了。

啧。

许星野脸皮真厚。

——

周时予坐在住院部外面的长凳上,于是身上刚换上的长衫有一部分便垂落到地上。他顺手理了理,目光放远,许星野就从病房里出来了。

周时予歪头,“我以为你会死里面呢。”

许星野没应声,找个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你进门时说的话是什么?捅了什么篓子?”

“你不会从进来医院到现在,一整晚都在盯着兔子瞧,没看手机,大脑也没联网吧?”

“说正事。”

“你知道昨晚地下场,你一共打死了多少个吗?”

许星野抿了下唇,记忆回溯了一遍,“我都留了手,应该死不了。”

“你是没杀人,可你家那位老头子发火了。不仅安保裁了不少,连那些给没死的野兽治伤的药也给停了。”

周时予端坐着,明明是说着死人的话,可语气里却并没有多少情绪变化,始终是淡然的,仿佛已经见惯了。

他右手搭在膝盖上,掌心摊开,拇指在无名指上捻了两下,继续道,“一晚上,将近30%的入场者退股。这个数据,在一周内如果没作为的话,便会蔓延到外场,影响虚拟货币流通,导致币值下跌。你猜猜,一旦下跌,老爷子会损失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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