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算计何卫星
这难道还真能进笆篱子?咋都这么说呢?把外孙的东西拿给孙子,咋还能进笆篱子呢?
崔宝贵也赶紧喊:“娘!俺都说了,这样不行,是要进笆篱子的,快给他们吧!”
崔老太这回信了她儿子的话,瘫坐在地上,无力地摆摆手,不管了。
想着这两年,给两个孙子都安排好,最好的前程,美梦一下子就碎八瓣了,老太太有点承受不住了。
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流,真的老伤心了。
崔腊梅这个孝顺闺女,哪能看得老娘流眼泪呢?忍着一身的疼痛挪到了老娘的身边。“娘!快别哭了,身子要紧。”
崔老太正憋着一肚子火没地撒呢?刚好来了个出气筒,对着崔腊梅就是一顿又抓又打。
所有的人都在看热闹,没有一个人上去拉,上次何卫星还护着她,这次也不护着了,就让姥姥打她,看她伤不伤心?难不难过?
崔宝贵也被媳妇给扶回炕上躺着去了,为什么每次挨揍的都是他?
崔学文把录取通知书,户口和介绍信都还给了何卫星。何卫星小心翼翼地把这些东西全都放在口袋里还拍了拍,这回可千万不能再丢了。
何成栋真的想把崔腊梅退回娘家,不要了,这样的败家老娘们儿,什么人气不死呀?
但是他知道,要是把崔腊梅扔在娘家,崔腊梅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老婆子肯定会再给她找一个老鳏夫或者老光棍了。
毕竟也给自己生了好几个孩子了,还是领回去放在自己眼皮底下吧!以后家里什么东西都要加把锁了,想想就心累,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要操这些心。
红旗大队的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凯旋而归,何成栋又把家里留着的那点肉拿出来,炖了一锅大白菜,贴了几锅大饼子。
请去帮忙的这些人,在他家吃了一顿,也算是对他们表示的感谢了。
这个老何心真累呀!他就盼着过了年,孩子们赶紧去上学,可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年二十九这一天,崔婆子又来了,又跟崔腊梅两个人,在屋子里面嘀咕了老半天。
何成栋心里这个烦躁啊!这老婆子来了,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等到崔婆子走了以后,何成栋就开始审问崔腊梅了,现在无论什么事,他都要提前知道,他可不能让这个蠢女人,再坑了孩子了。
“你娘要来干什么来了?她想让你干啥?你赶紧都跟我说出来,你要是再干什么糊涂事,我是真不要你了,你这么大岁数被离婚,我看你能有个什么下场?
崔腊梅还真害怕离婚,在她这个固有思想里,离婚是什么?那就是古代的休妻呀!她可不想被休掉。”
“快点说,你娘都跟你说啥了?你赶紧给我一字不落的说一遍。”
“俺娘也没说啥,就是初二的时候,让咱回去带着卫星,卫星现在是大学生了,老长脸了,俺娘想让他去给俺娘壮壮脸。”
“就只是壮壮脸这么简单吗?还有什么事吗?”
“俺娘没说,就刚刚说的这些啊!都跟你说了。”
何成栋观察了一下崔腊梅的表情,感觉不像是在撒谎,也就不再追问她了。
自己坐在这边使劲想也想不明白,这老婆子要干什么?想不出来也没关系,左右不过就是没有什么好事。老婆子既然想让卫星去,那自己就不让卫星去了,真怕有什么针对卫星的算计。
何成栋打定主意,也没理崔腊梅,反正过两天,他偷偷地把儿子支出去,他陪着崔腊梅回去一趟就行了。
红旗大队今年的春节特别的热闹,主要是有这么多喜事,家家都多买两挂炮,所以就比往年热闹了不少。
年初二,何成栋早早的就把何卫星撵到何三妮家里去了,他带着忐忑不安的崔腊梅去了崔家,真的是一万个不想踏进老崔家的门,但是也没有办法,好个面子,逢年过节就得来。
两个人进来之后,崔老太也没给什么好脸,隔着他们往后面张望,发现何卫星没有跟来,就不乐意了。
“腊梅!娘咋跟你说的?不是让你把卫星带来吗?”
崔腊梅畏畏缩缩,眼神闪躲,不敢说话。
“卫星还有事情,马上就要去上学了,假期都不一定能回来。”何成栋接过了话头说道。
崔老太一脸的不高兴,但是也无计可施,也只能冷着一张脸。
崔家的几个女儿全都回来了,经过了一顿评级三六九等,崔腊梅不好不坏,占了个中等。
几个连襟跟何成栋聊的倒挺热乎,他们都知道何成栋的姑娘儿子都考上大学了,以后都有出息了,随便拉拔一把自己的孩子,有可能自己的孩子也能跳出这个山窝窝呢!
一顿恭维,让何成栋通体舒坦,满满的自豪感。
正月初三的傍晚,一个五大三粗的闺女背着崔老太到了何成栋家。
两个人的说辞就是崔老太想来看看这个出息的外孙,结果扭到脚了,被闻秋菊看到,就给背着送到了何家。闻秋菊就是面前这个五大三粗的大闺女。
何成栋礼貌性地对闻秋菊表示了感谢。
但这个闺女在这坐着就是不走,是啥意思呢?
何成栋实在是忍不住了:“闻家丫头!这天都黑了,你自己走也不安全,让你婶子和俺家三妮把你送回去吧!”
闻秋菊看了老太太一眼,崔老太赶紧说:“这么黑了,就别让秋菊回去了,在这住一宿,明天俺俩一起回去。”
闻秋菊眼中闪过了一抹笑意,何成栋也若有所思。
这个老婆子弄了个大姑娘,非要在自己家住一宿,这是啥意思?初二还非得让卫星去,这是奔着儿子来的呀!
何成栋偷偷摸摸地就找到了儿子,爷俩一顿嘀咕,把她们来的目的猜得七七八八了。
果然半夜的时候,两个黑影鬼鬼祟祟地摸到了何卫星的屋子。
一个黑影压低了声音对另外一个人说:“你赶紧把衣服脱光了,躺到炕上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