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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我是个冷血的人

我刚走几步,柳明赫又问我。

“如果池书瑶和我一样,都是半妖,你会帮她吗?”

“会!”我转身看着他,“因为我爱她,为了她我可以违背原则。”

柳明赫刚要说什么,我打断他。

“我从来就不认同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句话。”

“为什么?”

“你见过多少是兄弟在一起白头偕老的?”

柳明赫无言以对,甚至忍不住笑了。

我不喜欢说那些找那些虚伪的理由,这种事用最简单的逻辑就能说清楚。

我又说:“但是,如果有别的办法,我会想办法帮你,因为我欠你的,我会还。”

“你回去之后小心点,千万要注意安全。”

我离开的时候,柳明赫又说了这样一句话。

我能听出来,那不是威胁,是提醒,也是关心。

我回到旅馆,闭眼睡觉。

等睡醒睁眼,我回到了2024年自己房间的床上。

现在的时间是2024年3月8日上午11点。

刚好12个小时。

池书瑶依旧搂着我,见我醒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她将手抽出来,我立即起身帮她揉手。

因为这12个小时,她一直搂着我没动,手早就麻了。

同时,我将在1997年的事情告诉给了她。

池书瑶打开手机录音,将我说的话录下来。

她很聪明,她知道等会儿我的记忆会产生混乱。

混乱后我整理记忆又要花很长的时间。

我们俩洗漱后,池书瑶冲咖啡做饭,我则坐在电脑前听着录音整理记录。

接下来,我首先要做的就是先调查王家青铜簋的下落。

因为我知道青铜簋的模样大小,所以就通过网络找到了。

如我所料,青铜簋就在川省博物馆,那也是国家一级博物馆。

只不过,最近青铜簋被川大博物馆借去展览。

反正都要回去找我爸妈拿头骨和紫檀木盒中的幼盒。

因此,池书瑶先订了去蓉城的机票,计划先去川大博物馆确认青铜簋。

同时,我也可以带池书瑶逛逛川大。

毕业21年了,我就回去过一次。

我上大学那时候,川大原本就一个校区。

临毕业的时候,川大和华西才合并,又有了华西校区。

后来听说还有又新增了好几个校区,本校被命名为望江校区。

就连望江校区听说变化都挺大。

我就想去看看文科楼和对面的图书馆,还有荷花池。

临行前,我和池书瑶去了一趟拍卖行查看紫檀木盒中的长盒。

我仔仔细细研究了很久,都没有发现盒子是不是存在其他的秘密。

不过,我本着不欺骗的原则,告诉拍卖行这盒子不是明朝的。

谁知道,拍卖行的人咬定这就是明朝的,他们已经找了好几个专家鉴定。

而且,他们在知道盒子是一对后,比我还兴奋。

拍卖行的老板直接出面和我谈,希望我将幼盒也交给他们拍卖。

因为这样一来,盒子的价格就会翻好几倍。

我没有答应,只是说考虑下,我首先得搞清楚盒子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3月10日,我和池书瑶乘飞机到蓉城。

这里不得不提一句,天府机场实在太远了。

到酒店放下行李,我们就直奔川大博物馆。

我很轻松就在展区找到了青铜簋,上面的“坤”字铭文非常显眼。

下面介绍并没有写是我外太公捐赠,只是写了民间搜集得来。

我不明白为什么外太公要把王家的青铜容器捐出去,却把吕家容器留下来。

这个问题暂时搁置,以目前掌握的线索,我是无法推测出来的。

池书瑶拍照后向上级领导汇报情况。

只有暗组才有办法把青铜簋弄出来,我既没办法也没能力。

退一步说,就算我可以,我也不敢,就算不判死刑,牢底都会坐穿。

我们俩在蓉城休息一晚,第二天也就是3月11日租车前往诗城。

如果我有一个正常的家庭,我肯定会带池书瑶去见父母。

可我没有,所以,池书瑶就在我家后面的那条小吃街等我。

如果不是池书瑶,我都不知道那条街叫火炮街。

火炮街就是诗城着名的小吃街。

我在那条街上走了那么多年,从来没有留意过街道的名字。

我就是这种绝大部分时间都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

哪怕是我身处的真实世界,我都需要透过池书瑶才能看见。

我其实不愿意详细写下我回家发生的事情。

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我与父母的积怨是不可能化解的。

总之,我父亲将头骨交给了我,我母亲也将外婆留下的紫檀木盒给了我。

我把里面的首饰拿出来给了她,这些东西我不要。

可我母亲也不要,让我自己处理,因为那是我外婆给我的,不是给她的。

我知道她很生气,但也无可奈何。

我妈和我爸一样,对我再不好,对其他亲人都很好,也很听父母的话。

我拿着东西就走,刚要出门,却看到了我儿子回来了。

你们没看错,我写的就是我儿子,我的确有个儿子,今年已经读初中了。

我儿子小名叫糖果,我一直叫他果果。

首先我得说明,不是我把我儿子扔给我父母不管的。

果果是我亲手抚养到小学二年级,又被我父母偷偷带回诗城的。

当时我在剧组工作,他们俩哄骗孩子说回去不用上学,然后带着孩子坐火车离开。

因为孩子户口本不在他们手里,他们坐不了飞机,只能坐绿皮火车。

我得知这件事直接报警,你们猜猜他们是怎么给警察说的?

他们告诉警察,我虐待孩子,所以才带走。

两人在火车上又哭又闹,警察也没办法,最终让他们走了。

这绝对不是我杜撰虚构的,没有半个字是假的。

从那时候开始,我和我父母就几乎不联系了,但我儿子的抚养费依旧由我承担。

其实我对孩子的态度是不喜欢也不讨厌。

我当年能那么有耐心一个人把我儿子带大,主要原因是责任。

既然是我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上来,那我就有责任抚养他,照顾他,爱护他。

我更担心的是,他会成为和我一样的怪物。

好在是他没有,他很正常,但在学习方面糟糕透顶。

现在学习怎样,我不清楚,我也不想关心。

总之当年我甚至都觉得我儿子笨得让我害怕。

我儿子那时候逻辑思维极差,而且很没有耐心,完全不像我。

所以,那时候我有时候会想,我宁愿他变成和我一样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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