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到底谁在招人？
凛回到学校。
露比张开双臂，一下子抱住她，“凛，你真是的，连个消息也不回，大家真的很担心你。”
凛推了推眼镜，眼神不经意间扫过坐在后排的枫，随口说道，“我没事儿，真的只是睡过了，没看手机。”
今天放学后，艾莲推掉了露比逛街的邀请，准备和枫一同前往中心医院。
“为什么，为什么啊？他有什么好的。”，露比以为艾莲移情别恋了。
“今天有点事，下次再陪你们。”
露比的直觉非常敏锐，“不行不行，总感觉你俩有事情瞒着我，我们要跟你一起去。”
“梦娜、凛，你们觉得呢？”，露比询问她们的意见。
“我们没意见。”
大家结伴而行，一行人最终停在中心医院门前。
露比顿时心生悔意，扯了扯艾莲的衣角，“艾莲，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家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没事儿，不是你想的那样。来都来了，一起进去坐坐吧。”
枫推开房门，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打破了医院的宁静，李叔守候在病床一侧。
“少爷，您来了，您身后这三位是？”
“李叔，这几位都是我同学，我带她们来看看圆圆。”
“好好好，你们聊吧。”，李叔点头示意，随即转身离去，关上了房门。
凛注视着孩子，心中不由得泛起了波澜。没想到她还真是福大命大，受了那样的伤都能活下来？
艾莲坐到床边，握住圆圆软糯的小手。
圆圆身上缠着绷带，她感受到艾莲的触碰，缓缓睁开了眼睛，“……妈妈……，你来看圆圆了吗？”。她似乎保留了骸化过程中的部分记忆。
嗯？！听到圆圆口中的称呼，露比的世界崩塌了。
“妈妈？……”，露比抓住艾莲的双肩，用力摇晃着询问，“艾莲，你什么时候生的孩子？我怎么不知道？”
露比甚至激动地掀开被子瞧了瞧，“咦？没有小鲨鱼尾巴啊，难道是隐形遗传？……”
“露比你先别着急，圆圆是我和枫昨天捡来的孩子，她非要喊我妈妈，我也没办法。”，艾莲无奈的解释。
“哦……，原来是这样。”，露比这才放下心来。
枫：“圆圆，现在还疼吗？”
“疼～，不过看到爸爸妈妈就没那么疼了。”，她稚嫩的声音令人心头一暖。
“爸爸？你算哪门子的爸爸？”，听到圆圆对枫的称呼，露比再次发难，深表不服。
枫微微一笑：“要不，你来当？”
“阿姨，不要和爸爸吵架。”，圆圆替着枫说话。
“圆圆小朋友，我可不是阿姨，你应该喊我姐姐。”，露比再三强调。
“妈妈的朋友不应该喊阿姨吗？！”，圆圆天真无邪的反问，一时间让人难以反驳。
“你这么说……好像也没错。不过有一点必须纠正，那就是他……绝对不是你的爸爸。”
“可是……，可是爸爸很喜欢妈妈，妈妈也不讨厌爸爸呀。”
枫和艾莲对视一尬，随即又迅速移开了彼此的视线。
这一幕，被露比尽收眼底，她受不了了，把枫拉到一边，低声质问：
“快说，这孩子是不是你请的演员，没想到你这么有心机，知道孩子对女性天然具备杀伤力，准备了这么一出好戏。”
枫耸了耸肩，故作深沉，“没办法啊，有这么乖巧聪明的闺女，我只好躺赢了。”
“我不会让你的诡计得逞。”，露比誓要守护艾莲。
“你的嫉妒我能理解。”，枫轻描淡写地整理了一下衣肩，对圆圆一阵寒嘘问暖。
“圆圆，有什么想要的尽管跟我说。”，枫知道，能不能拿下艾莲，全靠圆圆的助攻了。
哼！不就是哄小孩儿嘛！我也会！
露比不甘示弱，她捧着双手期盼的说：“圆圆，我来为你讲故事好不好？”
“不好，我要听爸爸妈妈的故事。”，圆圆直接拒绝了。
露比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这孩子绝对是枫的私生子，不然怎么这么气人！
“妈妈，给我讲一讲你和爸爸的故事吧。”
圆圆简直太会了。可能因为过往的成长经历，圆圆的实际心智远比现实的年龄成熟，艾莲在她面前完全被牵着鼻子走。
“圆圆……，真的没什么好讲的啦。”，艾莲试图回避。
“那爸爸讲……？”
艾莲悄悄伸出脚，准确无误地踩在枫的脚上。只要他敢说出半句不妥的话，迎接他的将会是一次痛彻心扉的教训。
“好吧……，我来讲给你听，这一切要从那天爸爸被人追杀时说起……”
圆圆听着故事睡着了，艾莲为她盖好被子。大家相互告别回家。
艾莲回到家中，脱去外套，走进浴室，踏入备好的浴缸，温热的水流包裹着她，让艾莲的脸色逐渐变得绯红。
艾莲环抱着双膝，整个人浸没在水中，口中时不时冒出一串串气泡。她现在有点心烦意乱。最近究竟是怎么回事？她都不敢直视枫了。
为了不让圆圆伤心，现在还得继续当她的妈妈。早知道当初就不答应了，唉～，烦死人啦！
……
叮铃铃，下课铃声响起，老师的讲解戛然而止，他合上了手中的书本。
“同学们，今天就讲到这儿。学校安排了各班去做「以太适性」测试，大家请前往操场设置的测试点，有序排队检查。”
枫走在队伍中，一脸疑惑的问，“艾莲，「以太适性」测试那是什么？”
露比抢着回答：“简单来说，就是测算你能在空洞待多久，将来是否可以从事空洞相关的行业，毕竟新艾利都的运转都是依靠以太能量。”
“「以太适性」对于每个人并非是固定不变，可能根据个人的经历而产生改变，常年与空洞接触的人员一般来讲比不与空洞接触的人员适性要更好，学校每年都会进行一次「以太适性」测试，我去年好像是52分。”
“在场的可是有新艾利都的各方势力，说不定你被看中了就能够加入其中，毕业后直接入职。”
枫好奇的追问，“艾莲去年的分数是多少？”
露比努力回忆：“我记得是88分。当时「空洞调查协会」极力邀请她加入，但是被艾莲给拒绝了，她最终选择了「维多利亚家政」。”
枫不解地问：“艾莲，「空洞调查协会」不是官方认证的机构吗？为什么要拒绝？”
艾莲撇了撇嘴，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还要进行资格考核什么的，真是太麻烦了。”
到达操场后，测试正式开始，同学们挨个进行测试。
32分！
46分
38分！
一般人普遍都是三四十分的样子，他们大多垂头丧气，这个数字似乎预示着他们与空洞世界无缘，注定要在平凡中度过一生。
“台上围观的各方势力包括「对空特别行动部」、「刑侦特勤组」、「防卫军」、「空洞调查协会」、「高志集团」、「圣霖集团」、「乔氏集团」、「三门集团」、「琼氏集团」、「远景实业」、「维多利亚家政」、「白只重工」……”
今天来的势力不少，但没几个抛橄榄枝，除了「狡兔屋」……
比利激情满满，跟摆地摊似的自我甩卖，“大家瞧一瞧，看一看，狡兔屋招收新成员。凡是「以太适性」50分以上的人均可以报名加入。”
妮可和安比今天去做委托了，这次让比利和猫又负责招人。有几个「以太适性」刚过50的学生前往询问。
“你们工资多少钱一个小时？双休还是单休？有五险一金吗？”
比利急忙翻找着妮可事先准备好的问答录，其上记载了可能会被问到的一些问题。
“工资……工资是按委托中个人贡献结算。我们是弹性工作时间……，至于五险一金嘛……”，比利翻遍了问答录都没找到字眼。
比利从未听妮可提起过这个词，他转身问起身后的猫又，“小猫咪，五险一金，那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啊！喵～”，猫又晃了晃她柔软的猫尾巴。
“这是骗子吧！进去就是把我们当牛马使，快走快走，别被忽悠进去了。”
“哎哎哎！别走啊！再了解一下，我们狡兔屋可是很有实力的！”，比利急了，连忙大声呼喊，试图挽留。最终只留下一名女生。
“我「以太适性」56分，可以加入吗？”
“当然可以！我们会一对一进行指导……”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条件？”，比利懵了，到底谁招谁？
女生没有理会比利的困惑，她径直绕开了比利，来到猫又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