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找到门了
阮澜烛看了王潇依一眼没说什么,冲着凌久时道“昨天晚上那个女怪是不是一直指着那个窗户”
凌久时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阮澜烛得到肯定的回答就上前查看,将窗户打开后,阮澜烛就看见院子里的那口井。
木扶苏看了一眼正在给王潇依包扎的凌久时,又看了一眼站在窗边的阮澜烛。耸了耸肩,走到床边直挺挺倒下,双目呆滞的看着天花板。
凌久时给王潇依包扎完,想跟阮澜烛说些什么,于是叫了一声,却发现没人应。他扭头瞅了两眼,没看见人。
纳了闷了,这人哪去了?
“苏苏,你看见白洁了”
木扶苏坐起来,扫了眼四周,呆滞的眼睛里染上些疑惑。
“他刚刚还在这儿啊”
凌久时来到阮澜烛刚刚查看的窗户旁,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井边的阮澜烛。
木扶苏看着凌久时出了房间,有些好奇,也到窗边看了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阮澜烛正站在井边,周身还有一层淡淡的黑雾。这是和井里的女鬼对上了啊。
木扶苏只觉得额头的青筋跳了几下,快步下楼。边走边在心里骂,“那井一看就有问题,怎么还往那儿去。平时不是挺靠谱的吗,还是应该多叮嘱两句,唉”
凌久时看着站在井边往里看的阮澜烛,双手插兜缓步朝阮澜烛走去,调笑道“大晚上赏雪呢”
阮澜烛呵道“离我远点”
凌久时没听懂,笑道“怎么了?”
阮澜烛扭头一脸严肃看着凌久时,大声道“别过来”
凌久时吓了一跳,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此时的他看见了缠在阮澜烛脚上的头发,他四处看了一下发现没什么可用的东西后,对阮澜烛道“你等我一下,坚持住”就慌忙朝屋里跑去。
木扶苏快步下了楼梯,拿起桌子上的刀,对着自己的手心划了一道。正好对上了从门外慌张跑进来的凌久时,凌久时拿起火把,与木扶苏一起跑向阮澜烛。
“阮白洁,坚持住,我扔下你就跑”
阮澜烛看着奔向自己的二人,慌忙道,“别靠近我,二人不观井”
木扶苏打断他的话,抬起手里的刀,看着阮澜烛。
“我数一二三。我砍头发,凌凌扔火把,你跑。明白吗!”
“一”
“二”
“三”
木扶苏手起刀落,血液将头发烧断,火把扔进井里,女鬼发出痛苦的哀嚎。
凌久时拉起阮澜烛就跑,木扶苏拿着刀慢慢退出攻击范围。
凌久时和阮澜烛倒在台阶上,木扶苏将刀扔在一边,环着胸一脸严肃看着地上的两人。
阮澜烛深深的看了一眼二人,突然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他有些犹豫的开口,“谢,谢谢”
木扶苏看着阮澜烛这无措又有些害羞的小模样,一时之间也生不起来气。
在木扶苏看来,阮澜烛一直都是个挺可靠,理智的人,虽然有时候有点戏精,但人确实没话说。
木扶苏放下环抱着的手,脸上表情微微缓和,有点无奈的开口。
“这井一看就有危险,况且你们当初不也看见了那女鬼就是从这井里钻出来的吗。怎么还会…刚刚这么危险,万一我和凌凌没发现怎么办”
阮澜烛见木扶苏有点无奈又生气的样子,连忙道“我,我找到门了,就在下面”
本来是想补救一下,但是给木扶苏噎了一下。
木扶苏不可置信的回头看了一眼井,指着井道“那下面!!!”
阮澜烛知道说错话了,没敢再开口,悄咪咪瞅了一眼木扶苏看着点了点头。
木扶苏当即垮了脸,虽说表情跟平常差不多,但怎么看怎么生无可恋。
木扶苏走到二人身边坐下,恨恨的想,这怎么比规则怪诞还狗,居然将门设置在怪物窝里。怎么不直接设置在怪物嘴里呢,大家都别活了。
木扶苏摇摇头又无奈的叹了口气,唉,这门虽与规则怪诞相似,但很多确实不同。
凌久时到是一脸惊喜,“太好了,那找到钥匙就能出去了”阮澜烛看见凌久时一脸开心,也跟着笑了起来“对啊,毕竟是低级别的门,应该不会太难”
木扶苏刚刚损了气血,紧绷的情绪骤然放松下来,感到有点头晕。她微微皱了皱眉,跟凌久时和阮澜烛打了声招呼就上去。
木扶苏回到房间里,就看见坐在床上的王潇依一脸愁容。
“怎么了,还不睡?”
王潇依听到推门声吓了一跳,看到是木扶苏这才又把心放回肚子里。
“我,我有点害怕。”
“怕?怕什么?程文?还是怪物?”
木扶苏边问边走到桌子前拿伤药。
王潇依不知想到了什么,瑟缩了一下才开口。“都,都有”
“你受伤了?我,我帮你吧”
木扶苏看着王潇依拿起伤药,也没拒绝。
看着王潇依哆哆嗦嗦的手,木扶苏轻笑一声。
“如果是程文的话,不用怕。我们都在,不会不管。如果是怪物的话,怕也没用,该死的时候还是得死”
王潇依将纱布系牢,看向正在出神木扶苏,不知为何总觉得她好像经历了太多已经习惯了一样,可她明明也是新人。
“你…不怕死吗”王潇依迟疑道。
木扶苏扯了扯嘴角,“有的时候,活着比死亡更可怕。”
木扶苏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眉眼微弯,透露着几分温暖,她看向王潇依,正色道。
“但不可否认的是,人活着才会有希望,人也只有活着才能够拥有更多美好。”
明明木扶苏也没说什么安慰的话,但是王潇依就是感觉没有那么害怕了。
“好了,睡吧。明天还有事情要做”
木扶苏看着手上系着的蝴蝶结,冲王潇依扬了扬,“谢谢了”
……
阮澜烛和凌久时坐在台阶上,阮澜烛从怀中拿出一个项链递给凌久时。
“为了表示感谢,送你个礼物”
凌久时有些犹豫的接过,看着手里的项链道“你这个是什么”
“在外面就想给你了,收下吧”
“在外面?”凌久时有些惊讶。
阮澜烛没答话,“很重要,收下吧”
凌久时笑了笑,将项链收了起来。“行,谢谢啊”
阮澜烛见他收起来,又道“戴上啊”
“太大了,有点硌脖子”话虽这么说,凌久时还是将项链戴在了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