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让他倾家荡产
……
陆知谦的动作很快,第二天一早,他就调查出了事情的端倪。
他打电话通知傅郗城过来,很快,傅郗城开车来到澜天大厦。
到了陆知谦的办公室,陆知谦将一份文件递给了他。
傅郗城看完,冷笑了一声,好一个溯回国际,竟然串通顾言合起伙来设计姜予宁。
如果他不着手调查这件事,这件事或许要永远藏在黑暗中了。
傅郗城拿着这份调查的结果,眸光深沉,“知谦,这件事我管定了,这个姓林的敢这么做,我会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陆知谦调侃,“接下来的事不需要我管了吗?”
傅郗城点了点头,“他不是喜欢贪小便宜吗?我会让他贪个倾家荡产。”
陆知谦不知傅郗城的手段,看似一个开画室的男人,实则狠起来比谁都要狠。
他敲了敲桌子,“这里有一份通话记录,对你有很大的用处。”
傅郗城双手撑在桌子上,他微微俯身,“陆知谦,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陆知谦摆了摆手,一副斯文雅致的样子,“没事就赶紧去办你的事,我这里还有一堆文件没看。”
傅郗城笑笑,拿着文件离开了这里。
坐在车上,傅郗城瞄了一眼副驾驶座上的文件,他轻声笑了。
他记忆力很好,刚才大体浏览了一遍的内容,现在基本上都能记住。
想起林源今天上午的安排,傅郗城打算跟他来个偶遇。
他开车回到别墅,挑了一辆豪车,然后开车去了梧桐路梵尔会所。
傅郗城停下车,在这里准备守株待兔。
很快,没多久的功夫,林源从会所中走了出来,他一脸笑意,看起来春风满面,神清气爽。
旁边的男人对他点头哈腰,谄媚的样子让林源不由得开怀大笑。
等林源上了车,傅郗城也发动了自己的跑车。
傅郗城开车技术极好,他抓住时机,利用细微的漏洞,让林源的车与他的车进行碰撞摩擦。
林源听到刺啦一声响,他猛地踩了紧急刹车,从车里走了出来,前方那辆车也停了下来。
他走过去,先是仔细检查了被撞那辆车的受损情况。
他看了一眼对方被撞的部位,内心十分慌乱不安,这么贵的车不仅擦掉了漆,还留下了明显的划痕。
他现在默默祈祷,只求对方是个好说话的人。
傅郗城从跑车上下来,他嘴角勾了起来,他今天特意换了一身装扮,此时他浑身萦绕着一股清贵公子的气质。
他站在林源旁边,并没有摘掉架在鼻梁上的黑色墨镜,他指了指车身上的划痕,心情极其不佳。
“你知道我这辆车多少钱吗?敢这么直接擦过来,你还真有胆量。”
林源也不是故意的,刚才他的手机响了,他只是一个低头拿手机的功夫,谁知擦上了对方的车。
他见男人并不好说话,连忙道歉,“先生,实在不好意思,刚才我有点走神,下次一定注意。”
“说句道歉话,你就准备完事了吗?你必须赔修车钱。”
林源一听这话,脸色瞬间苍白,这辆豪车一看就是上千万,让他赔,他绝对赔不起。
他内心惶恐不安,就连说话也变得极其不利索,“先生,这我也赔不起啊。”
要知道,这辆豪车的维修费用可能高达几十万甚至更多,这笔费用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傅郗城不想跟他继续磨蹭下去,天气这么热,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出了一层汗。
“这件事你负全部责任,先留个联系方式,等维修完,我会把维修单子发给你。”
“先生,我的确拿不出这么多钱,你看我能不能做点什么,来抵消一些费用。”
傅郗城语气依旧很强硬,“那是你自己的事,我不管你利用什么渠道弄到钱,总之,等维修完后,我只给你一周的时间,否则别怪我做得太绝。”
很快,林源留下了他的手机号和微信,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傅郗城眼神锋利,气势丝毫不减弱,“别想逃避责任,就算你不接电话,我也有办法找到你。”
丢下这句话,傅郗城上了跑车。
林源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他数着手指估算了一下自己的全部财产,他刚跟顾言签了合同,赚了一点中间价,只不过这点费用根本不够用。
……
傅郗城心情不错,尽管他的豪车被擦掉了漆,可他却成了林源最大的债主。
至于林源该怎么还钱,那是他自己的事情。
收拾完林源,下一个就是顾言,至于顾言,他必须要好好想想。
傅郗城把跑车开到了维修店,自己却打了一个车去了画室。
傅郗城突发奇想,他坐在画架前神情专注,手中握着一支素描笔,正在细致入微地勾勒着一幅肖像画。
画中的女子有着一头顺滑的直发,她站在花海中回眸一笑,整个花海仿佛失去了颜色。
就在傅郗城沉浸于画画之际,画室的门突然被轻轻地推开,姜予宁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姜予宁放轻自己的脚步走了进来,看见傅郗城正在画她的画像时,她大吃一惊。
她刚从客户公司出来,打算顺路来这里给傅郗城吃饭的钱。
上次吃饭本应该是她请客付钱,是傅郗城抢先一步付了饭钱。
她给他微信转账,傅郗城一直没有收,她只能亲自前来,给他现金。
谁知刚进画室,她就看见傅郗城在画她的画像。
听见背后传来很轻的脚步声,傅郗城转过身,他们两个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在了一起。
傅郗城放下手中的画笔,转头面向姜予宁,他说话的嗓音带着几分紧张。
“我只是想给你画一幅画而已,姜小姐,你介意吗?”
傅郗城悄悄改变了对姜予宁的称呼,他担心自己私自画她的画像,她可能会不开心。
姜予宁深吸了一口气,画上的她在一片花海中站着,美得令人惊心动魄。
她说:“你想画就画,对了,傅先生怎么不收我的钱?”
傅郗城眼神暗淡了几分,姜予宁喊他傅先生,她说不在意,可他却喜欢胡思乱想。
他垂下眸子,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有点委屈,“你都喊我傅先生了,姜予宁,我们到现在都不算是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