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只要姜笙的爱
“姜笙,你猜我发现了什么好东西?”
陆长乐整个人都兴奋起来,拿着手机,一双眼睛泛着光,嘴角还噙着一股坏笑。
好像在憋什么坏招。
她对于陆长乐一惊一乍的举动倒是习惯了,不感兴趣,“不猜。”
盘腿坐在她床上的女孩顿时不乐意了,“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趣,猜一猜能死?”
“不能,但是不想。”
“哼,不猜就不猜,那你过来看看,保证你感兴趣。”
刚刚还盘腿坐的人,此时已经爬到床角,伸出胳膊捧着手机要给她看。
姜笙一脸无语的样子,正要接过来的时候,那双手却收了回去。
“你坐过来,咱俩一起看。”
姜笙:“……”
她在床边坐下,陆长乐献宝似的把手机摆在她眼前,那抹坏笑更甚了。
在姜笙看到手机上内容时,表情有一瞬的惊愕。
陆长乐对她的表现仿佛很满意,“怎么样?怎么样?我就说你会感兴趣吧,没想到随便看个霸总小说,名字竟然和我哥重名。”
“不过,这小说里的陆祈臣和我哥不太一样,小说里这个霸总好温柔啊,把万千宠爱都给了他的小娇妻,妥妥一个妻奴,我哥跟个茅坑里的臭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姜笙听着她对陆祈臣的评价,嘴角微微抽动了下,这比喻还挺恰当。
突然,趴在她旁边的陆长乐瞬间坐直身子靠近她,一脸严肃的问:“姜笙,这本小说该不会是你写的吧?我可是看了好多章了,还看了眼大结局,这霸总竟然最后被人复仇从天堂拉入地狱,最后变成了一个打扫厕所的保洁。”
“而且,完结的时间也是在两年前,怎么就这么巧合?”
前期那么完美的一个霸总人设,到后期反转的惊人又突兀,还刻画的那么惨。
她怎么都觉得是姜笙在变相骂他哥。
她给陆长乐翻了个白眼,站起身说了句:“无聊,怎么可能是我,而且笔名也不是我。”
床上的女孩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脸上,想要一探究竟。
“你们这些作者不都披好几个马甲?笔名不是见鹿,不代表不是你姜笙写的。”
姜笙有些头疼,这本小说她不是隐藏了吗?还有陆长乐什么时候脑子好使了?
这本书确实是她写的。
她把她心目中最完美的陆祈臣都呈现在这本小说里了,对她的偏爱,对她的占有欲,对她的保护欲等等。
直至陈星晚回国,陆祈臣为了别的女人伤了她一次又一次,她直接把陆祈臣写成了打扫厕所的保洁。
她表情毫无波澜的否认掉,“不是我,可能就是巧合吧,你乐意看就看,不看拉倒,别烦我。”
陆长乐气的小脸表情都扭曲了,扭头她把小说发给了陆祈臣。
姜笙内心还是有些慌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些什么。
可能就是在很久以后的某天晚上,陆祈臣按着她把小说里的各种姿势都做了个遍。
……
“姜笙,咱俩一个被窝睡呗?我也困了。”
陆长乐掀开被子就要钻进去。
可下一秒被子就被扯走了,“你不是刚吃完饭?消化消化再睡,还有,回你们陆家大别墅睡去,我这小庙睡不下你。”
姜笙眼皮子已经开始打架了,这两天陆长乐每天都来,太闹腾了,一会要学这个一会要学那个,赶也赶不走,她走,陆长乐也非要跟着。
“哎呀,吃这点东西不需要消食,放心,拉不你床上。”
话音落下的同时,陆长乐就已经躺下了。
姜笙:“……”
“自便,我好困,你别打扰我了。”
……
陆氏总裁办公室。
“陆长乐,你能不能不要玩我睫毛了,我困死了,明天你别再来了,精力太旺盛了你。”
视频中的女人穿着缎面吊带睡衣,巴掌大的小脸五官精致却透着不满,眉头紧蹙,纤长浓密的睫毛被陆长乐拨了又拨。
她闭着眼睛,睫毛轻颤,不满的声音跟只撒娇的小猫一样,落在耳朵里让人心痒。
像是被一根羽毛拂了一下。
那根细细的肩带滑落在肩头,露出的锁骨很漂亮,肌肤隔着屏幕都能看得出吹弹可破。
随着她推陆长乐的动作,领口向下了些,到这里,视频戛然而止。
陆祈臣盯着屏幕里的女人,冒尖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下。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深沉,呼吸有些灼热。
曾经日夜在他怀里的女人,现在却再也抓不住了。
他已经很久没看过姜笙的睡颜了。
尤其是这般撒娇不满的样子,和他在一起时,他几乎没有看到过。
【你没事做就一边待着去,别烦她睡觉。】
靠!
陆祈臣没事吧?
她好心给他发姜笙的视频,他倒好,嫌她耽误姜笙睡觉了。
陆长乐很想爆粗口。
使劲在手机屏幕上敲了一行字。
【陆祈臣,我劝你对我好点,信不信我说你坏话,把你做的那些不是人做的事都告诉她。】
很快,对面就回了一条消息。
是一张照片。
照片里有聂知砚的专辑、周边还有杂志,都是她抢不到的。
“噌”的一声从床上坐起来。
【啊啊啊啊啊,我亲爱的好哥哥,你最好了,爱你哦。】
【别拿你那廉价的爱开玩笑,我只要姜笙的爱。】
陆长乐懒得和他扯毒舌,【好的呢亲爱的哥哥,记得给我带回家哦。】
说完还帮一旁熟睡的姜笙盖了盖被子。
……
枫林公寓。
“嗯~还要。”
身下女人柔软的唇贴上他的喉结,祈炎握在她腰间的一双大手力道重了许多,他的呼吸又粗又重。
两人肌肤相触的地方已经很紧密贴合了,他还不满足似的往里挤。
“星晚,我是谁?看着我。”
他灼热而急促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脖颈处,掌下柔软的触感更是令他血脉喷涌。
陈星晚迷离的眼神望着他,声音有些颤,“祈、炎。”
听到满意的回答,祈炎轻轻咬了她的耳垂,“你不该这么糟蹋自己。”
身下的女人没有说话,只是勾着他的脖子,溢出一声声娇而媚的声音。
她不知道的是,正有人向她家方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