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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禽兽的事指定不会做

陆祈臣黑着脸闭口不答。

他生气,怎能不气?

姜笙都没那么笑着看过他,也没有那么热情的在他面前跳过舞,他嫉妒的要发疯,但又不能做什么。

他说过给她自由的。

她怎么生活是她的权利,他无权干涉。

陆长乐跑出来揉着自己的膝盖,嘴上还不忘吐槽,“真狠心,让我跪了半个多小时,差点爬不起来。”

“如果姜笙在就好了,肯定能把陆祈臣治的服服帖帖,以前怎么没发现姜笙这么厉害,真是失去了一个好队友。”

她周末其实没有课,也不知道去哪,就顺着这条路漫无目的的走着。

再往前好像有片湖,她还和陈星晚一起去露营过,风景好像挺好的。

而且,今天这个天气没有太阳,还吹着风,刚好合适。

她坐在草地上,看着金色的阳光洒进湖中央,清晨的风还有丝丝凉意。

离他不远处还有两个帐篷,估计是昨晚露营的人,她带着耳机,头往后仰,手撑在草地上。

突然有那么一刻挺羡慕乔星若的,父母还有哥哥把她捧在手心长大。

虽然她也是在宠爱下长大的,但毕竟不一样,而且,陆祈臣对她很严厉,疼是真的疼,罚也是真的罚。

她闭着眼躺在草地上,突然,眼前的光好像被什么东西遮住了。

她睁眼,就看到一张日思夜想又帅到无死角的脸正盯着他。

聂知砚?

她眼角还有泪,怕自己看不清,还揉了揉眼睛仔细看,真的是他。

陆长乐顿时“啊”的一声,坐起来抱着自己的头埋进腿里。

聂知砚:“……”

他这么吓人吗?

“陆长乐,你一个人在这做什么?哭什么?”

他还要拉她起身。

“你别拉我,我都没化妆,丑死了,你怎么不说你在这啊,我好歹化个妆嘛。”

她胡乱挥着胳膊,生怕聂知砚看到她素颜。

她听到头顶传来一阵很好听的笑声,嗓音好有磁性,她又要迷失自我了。

果然聂知砚笑一下,她就能傻乐三年。

她下意识抬头,露出一只眼睛看他,“笑什么?”

“没什么,怪可爱的。”

陆长乐:“……”

是没什么词可以夸她了吗?

可爱这两个字,不是找不到能用的词时拿来凑数夸人的嘛?

聂知砚好像刚运动完,额前碎发湿湿的,身上还有股很好闻的木质香。

“你怎么在这啊?杀青了吗?”这次是陆长乐先开口问他。

“没有,和朋友一起来散散心。”

散心?他有心事吗?

下一秒,她没过脑子的问了句:“男朋友还是女朋友?”

还睁着两只特别无辜的杏眼,睫毛轻颤,似乎很在意他的回答。

聂知砚下巴微抬,示意她看前面,一个男人正向她招手。

“是你啊,小妹妹,上次在包厢我见过你,你还……”

男人紧急闭了嘴。

不提还好,陆长乐都没想起来这事,这男人一说,她只觉一道雷直直的劈在她头顶。

她骗了聂知砚,她说她哥脑子不好。

啊啊啊啊啊。

想死。

她想跳进湖里。

聂知砚看着她逐渐红透了的脸,有些想笑,脸皮这么薄?那晚强吻他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那晚之后,他有事没事就会想起来那个吻,女孩的唇软软的,仿佛他唇上现在还有她温热的触感。

过后又暗骂自己禽兽。

怎么可以对一个刚成年的女孩子起不该有的心思。

想到刚刚他朋友的欲言又止,她心虚地问:“那个、聂影帝,我上次没干什么吧?”

“还有啊,我上次说我哥脑子不好,其实是表哥,表哥。”

她尴尬的笑着解释,好像越描越黑。

“没干什么,要我送你回去吗?”

她摇了摇头。

聂知砚在她身边坐下来,看着她的侧颜,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还有粉粉的唇,他喉结滚动了下。

不自然的轻咳一声,“你刚刚哭了?”

“没有啊,阳光太刺眼了,生理性泪水。”

这理由,还真是,让人难以信服。

她知不知道自己鼻尖还红红的。

“还有一个月,江湖令就杀青了,杀青宴要不要来?”

聂知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这么多事了,他平常也不会和一个没见过几面的人聊这么多。

他的生活很简单,就是拍戏,健身还有旅游。

陆长乐兴奋的抓着他胳膊,“你邀请我吗?邀请我我就去。”

“不过,我还要上课,不一定有时间。”

她好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你想来,我提前通知你。”

陆长乐看着这张堪称神颜的脸,凌乱的碎发搭在额前,慵懒随性又迷人。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她和聂知砚接吻的画面,模糊不清。

她深情的勾着他的脖子,吻着魂牵梦绕的唇,他的气息与她相融,感官越来越清晰。

她吓了一跳,殊不知她的耳尖红透了。

脸上也是一抹绯红。

这是她梦里的画面吧?

陆长乐吓得直往后躲,慌不择路的按到一颗尖锐的小石子。

“嘶。”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聂知砚没看明白她突然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又对他避之不及。

他眉间微不可察的蹙了一下,“受伤了吗?”

谁知,她爬起来就跑,“没事,我没事。”

留下聂知砚一脸懵。

他朋友慢悠悠的走过来,撞了他一下肩膀,“人家小姑娘都走了,还看呢。”

“你是不是对人家小姑娘有意思啊?欺负人家了?我可是看了好久了,你什么时候这么多话了?还这么热心?”

聂知砚起身准备去收帐篷,没回答他的问题。

“你准备做禽兽啊?人家小姑娘才多大?成年了吗?”

他只觉脑袋嗡嗡的,难得暴躁,“闭嘴,朋友的妹妹而已,禽兽的事我指定是不会做的。”

“哎哎哎,你这句话很有歧义啊,你指定不会做的?你都不否认对人家小姑娘有意思,你还真是禽兽啊,我真觉得那小姑娘如果落你手里,早晚被吃的骨头渣都不剩。”

陆长乐凭着一身牛气冲回家里,到家门口她感觉喉咙一阵刺痛感,双手撑在膝盖上,累的她想吐。

不对啊,她跑什么呢?

她又没做什么,不过就是个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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