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坐胎药
一晌贪欢。
白瑶抱着苏卿瑢,与他耳鬓厮磨,“好瑢儿,给我生个孩子吧。”
她已经给苏卿瑢吃了解毒丹,他现在身子趋近于健康状态,估计离怀孕也不远了。
哦,对了,一会儿还要给白羽请个御医来看看。
差点给忘了。
说到怀孕,苏卿瑢皱皱鼻尖,倒是希望自己赶紧给妻主孕育一个白白胖胖的乖娃娃。
他动了动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眼神期许,“妻主,我想喝坐胎药!”
白瑶给他系好衣襟,揉揉他的脑袋,无语道,“喝什么坐胎药,是药三分毒。”
他这个道理还是懂的。
再说,他们俩身体都健康,喝什么坐胎药。
孩子只是早晚的事儿。
苏卿瑢鼓鼓嘴,撒娇道,“人家也想给妻主生孩子嘛。”
知道白瑶纵容他,苏卿瑢现在跟她说话,也喜欢直来直往。
听说坐胎药可以增大怀孕的几率,万一很快就有了呢。
“急什么,你才十七岁。”呸,她刚才就不该提这事儿的。
白瑶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坏坏一笑,“药那么苦,喝了也不一定有用。
喝药不如你家妻主我多努努力,保证你很快就能怀上。”
辛勤耕耘,总会有收获的。
“....”苏卿瑢总是会被自己妻主的无耻所震惊。
讨厌。
他眉眼生出一抹娇嗔,愣是半天说不出话来。
“哎呀!”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有些羞愧的惊呼。
白瑶扬眉,眼神不解。
苏卿瑢捶了下白瑶的胸口,担忧道,“坏了,皇主珺赐下来的两人还在院子里站着呢。”
都怪妻主,青天白日拉着他厮混。
“他们不会对皇主珺说妻主的坏话吧?”
万一皇主珺怪罪妻主怎么办。
白瑶轻笑,理了一下自己的发丝,眼神满是对皇主珺的轻蔑,“他们说也没用。”
正好,去看看那两人长什么样。
太阳底下,一红一紫两道娇弱身影摇摇欲坠的站在院子里,眼神都快涣散了。
两人心中都在咒骂苏卿瑢。
他们在人来人往的院子里都站了一个多时辰了,太子殿下都还没有出来,明显就是被太子珺那个小贱人给拦住了。
他们虽未经人事,但是刚才书房里传来的若有若无呻吟....
两人在心里把苏卿瑢骂了个狗血淋头,脸上的脂粉也被太阳晒得斑驳,汗如雨下,哪有半点进府之前的婀娜端庄。
可恶啊。
正想着,书房的门猛地打开。
两人放眼看去,头戴金冠,身形如玉,面若骄阳的年轻女子走出,周身贵气浮动,说不出的霸气威武。
两人一喜,赶紧整理了一番衣裙,上前来,“奴家拜见太子殿下。”
苏卿瑢站在白瑶身后撇嘴。
白瑶扫了一眼他们的数据值,都不及格。
“你们从哪来就回哪儿去。”
红袍男子笑容微僵,连起身,眼神可怜,嗓音娇媚婉转道,“殿下,奴家是奉了皇主珺的旨意,您若是不收下我们,我们兄弟二人就没脸见人了。”
说着,他还向白瑶抛了一个媚眼,电波十足。
白瑶看着他瘦不拉几的身材和勉强算得上清秀的脸,心中啧了一声。
她这父后到底偏心,给白祁月的夫郎个个绝色倾城,到她这儿就开始滥竽充数了是吧。
哼!
“你以为留在这儿就有脸了?”
“高雯,拿刀来,将他们的脸皮给孤剥下来。”
“是。”白瑶的近侍闻声浑身哆嗦了一下,但面色不改的抽出袖中匕首,眼神凶狠的打量着院子里的两人,“殿下,一会儿画面血腥,您还是先进屋去吧。”
不知殿下想演哪一套,但她已经甚是熟练的开始表演。
紫衣男子胆小,脸色唰的一下便白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殿下,您不能这样对我们。”
他是来享福的,不是来遭罪的。
红衣男子也强忍着心悸,缓缓后退,脸色铁青,“殿下,您,您别开玩笑,奴家不禁吓啊。”
“这都是皇主珺的安排,奴家也只是听命行事....”
“莫非你们以为我是什么大好人?”白瑶嗤笑一声,斜了一眼旁边的近侍,“高雯,还不快去,磨蹭什么!!”
“记得,剥下来的脸皮送到承乾宫去,让我父后看看,孤是多么狠毒。”
再敢给她送人来,她就直接把尸体给他还回去。
在她眼中,没有谁是无辜的。
高雯颔首,走下台阶,像是在估量应该先对谁下手一般,眼神尤为犀利无情,“两位公子谁先来?”
啊!两个男子吓得脸色惨白,连滚带爬的朝外面冲去。
哈哈哈。
苏卿瑢躲在白瑶身后偷笑,又揶揄起白瑶来,“不过妻主,他们屁股好大,一看便知是生女儿的那块料,您真不考虑考虑。”
白瑶阴恻恻的笑笑,转头看向他,“瑢儿,还是想想你今晚怎么办吧。”
还有心情研究其他人,看来他的精力还挺旺盛。
苏卿瑢小脸一垮,心中哀嚎连连,赶紧和她拉开距离,准备回自己的院子,“嘿嘿,妻主....我先回去了....晚上您还是去找顾侧珺吧。”
他真的承受不住妻主的爱,还得把小命留着给妻主生孩子呢。
顾侧珺身子骨好,肯定可以的。
苏卿瑢一阵风似的跑走了,连腿软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
白瑶摸摸自己的脸,她有这么可怕吗?
摇摇头,她看了一眼旁边的近侍,吩咐道,“去请个御医来。”
今早起来竟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年轻御医轻车熟路的走进东宫,但丝毫不敢失礼,目不斜视的跟在近侍身后。
来到白羽的院子。
屋中坐着两人,一人看书一人在扇风。
她身姿端正的上前行礼,恭敬有加,“见过太子殿下,羽侧珺!”
白瑶坐直身躯,笑容得体,抬了抬手,“胡御医,快给羽侧珺把把脉,孤总觉得他肚子比寻常孕夫大一些,你看看是否是双胎?”
昨夜,白羽因为这事儿都没怎么睡好。
她怕他身子受影响。
胡御医受宠若惊,连忙应承,“是,殿下。”
外面都传太子殿下嗜血无情,杀戮之心太重,可在她看来,太子殿下还是很和善的。
扫走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思绪,他从药箱里拿出手枕,示意一旁的白羽把手放上来。
白羽忧心的把手放上去。
胡御医屏息凝神,将手搭上去,认真把脉。
屋中落针可闻,白瑶都不免紧张起来。
良久,胡御医收回手,脸上露出一抹灿烂笑容,忙不迭的对白瑶开口,“恭喜太子殿下,羽侧珺腹中的确是双胎。”
“好!”白瑶大喜,开怀一笑。
白羽也跟着松了口气,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腹部,周身慈爱光环熠熠生辉。
两人对视一眼,白瑶又看向胡御医,开口嘱咐道,“以后,胡御医就专门替羽侧珺看诊吧,待孩子平安落地,孤定会重重嘉奖你的。”
“是,多谢殿下殿下,微臣必定尽心竭力照顾羽侧珺和小主子。”胡御医笑着,心中却是喜忧参半。
双胎不比单胎,若是一个不慎,遇到意外,很容易伤及腹中胎儿和父体。
看来她得打起十二分的精力才行。
但她把脉时察觉,羽侧珺的脉象十分强盛,满宫中再找不出脉象这么好的人了,这也为她之后的保胎之路多了一份保障。
白瑶让高雯给了赏钱,然后把御医送走。
白羽伸手握着白瑶的胳膊,轻轻晃了晃,少见的男儿娇羞姿态,“妻主,真好,我们一下子就能有两个孩儿了。”
多亏妻主细心,不然他都还没察觉呢。
“好是好,但你可不许给我胡闹,一切以你的身子为主,知道吗?”白瑶笑着点头,又将他抱来坐在自己怀中,十分郑重的对他叮嘱道。
对上白瑶关切的眼神,白羽倾心一笑,连忙乖巧的答应下来。
[触发白羽真心挚爱,奖励发放中。
启智丹x10颗(人兽通用)
美颜丹x10颗
高浓度酒精蒸馏法
银矿一座(点击提取)
铁甲骑兵三千(点击提取)
千里镜一把
造纸术说明书一份
科举选仕法说明书一份]
听见系统播报的声音。
白瑶心中惊讶,这就触动白羽的真心了?
她忙看向白羽,见他眼神动容,真情流露,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两下。
“妻主?”白羽迷惑的看着她,脸上的吻带着女子温热气息,清新怡人。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亲阿羽一下。”白瑶抱着他,伸手抚摸他刀削斧劈般硬朗的俊脸,不要钱的真心话使劲往外丢,“阿羽真是我的好宝贝,怎么都亲不够。”
这次的奖励可不少,看来这真心果然很重要。
白羽腼腆抿唇,无措的低下头。
白瑶轻笑,抬起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唇,眼神滚烫,“好好照顾自己,等把孩子生下来,妻主再好好疼爱你。”
白羽红着耳朵,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妻主真真是...
陪白羽吃完饭,白瑶就忙去了。
她现在要处理的事情太多,即便政务都丢给了她母皇,但系统给出的奖励中,各种利国利民的册子和说明书也让她狠狠头疼了一番。
蛇不喜欢看书。
蛇以前修炼,都是血脉觉醒后,自己就知道怎么修炼,但现在还得天天钻进书堆里学习,太难了。
而且翰云国人才有限,真的有限,能供她驱使,且身世干净的,真没多少。
还是得抓紧把霄云国给攻打下来才行。
不然没人用啊。
之前受贵族影响任性罢朝的官员,白瑶都给一起处理了,现在朝堂上官员少了一大半,剩下的个个身兼几职,要不是三倍俸禄,估计这些官员也得撂挑子。
她母皇也在头疼,她都不敢舔着脸再去要人了。
真烦,真烦!
不行,贴告示,广招天下英才!
白瑶开出重金,只要有擅长农商和精通打铁建造的人才,她翰云国都接收。
封官,重赏,赐府邸房舍,管婚配嫁娶。
可惜,告示贴出去大半个月,也没见有什么高精尖人才上门。
没办法,白瑶只得放慢脚步,先把重点项目给运行起来。
入秋多日,树叶萧条枯黄。
苏卿瑢和顾素晗一袭朴素衣衫,跟在同样衣着简单的白瑶身侧,一行人正在都城外的村子里巡视。
空旷的田地间,零星几个小孩儿在玩耍拾稻,个个衣衫都打着补丁,但气色红润,活泼开朗,一派天真无邪。
白瑶蹲在田垄上,对离最近的两个小孩儿招招手。
小孩儿先是一愣,然后对视一眼,警惕的看着她。
白瑶一笑,从近侍手中拿过几块点心,再次对他们招手,“别怕,姐姐不是坏人!”
两个小孩儿犹豫了一下,吞了吞口水,最后还是牵着手,缓缓靠近。
他们长得有些相似,一高一矮,看起来应该是姐弟。
“小姑娘,回答姐姐几个问题,这点心就送给你们吃,怎么样?”白瑶笑容和蔼的盯着她们,声音也格外温柔。
两个小孩儿嘴馋的咬着手指,忙不迭点头。
“你们是住在这个村子里吗?”白瑶笑眯眯的询问起来。
大一些的女童乖乖点头,虽看着白瑶,但视线还是不时落在她手中香甜的点心上。
白瑶也不在意,先递了一块过去,“你告诉姐姐,村子里最近有什么变化没有?”
女童小心翼翼又惊喜的接过点心,分给弟弟一小块后,剩下的全部喂进自己嘴里。
白瑶并不意外,女尊世界,女子就是金贵的,家中孩子也是以女孩儿为重。
仔细品尝完点心的味道后,女童把嘴角一圈都舔了几遍,然后才高兴的对白瑶开口,“有。
最近村长让大家做一个什么炕,但是爹爹和祖父说太贵了,舍不得银子,就没做。
但是爹爹怀孕了,得了官家的银子,家里又把炕给做起来了。”
女童七八岁的样子,口齿还算清晰,估计是想着拍花子不敢这么大摇大摆的进村,便也没多警惕,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给说出来了。
“火炕很贵吗?”白瑶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