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周镇南?
门已经关紧了。
但却没有别的举动。
何雨柱轻柔地把娄晓娥搂进怀里,下巴轻轻摩擦着她的秀发。
而她就像只小鹌鹑,额头贴在他的胸口,一动也不动。
瞧她这副样子。
何雨柱柔声问道:“你很害怕我吗?”
“才不呢。”
娄晓娥下意识地反驳,随即又觉得这话说得没什么底气,微微抬起头,皱着小巧的鼻子,下巴微微抬起,气势汹汹地说:
“我一点也不怕你。”
何雨柱脸上洋溢着温和的微笑,静静地注视着她。
两人的目光相遇,眼眸里透露出一丝疲惫的痕迹。
娄晓娥脸颊微微泛红,本能地想要躲闪,却又倔强地不愿躲避,脸反而更红了。
一秒,两秒,三秒……
额头再次贴上了胸口,娄晓娥既羞又恼,哼哼着说:
“我不是怕你,我只是不想看你而已。”
真是的,干嘛长得这么好看嘛。
紧接着想到这么帅气的男人是属于自己的,她心里又不由得美滋滋起来。
何雨柱笑了笑,不在意她说了什么,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柔声说:
“既然不怕,为什么要躲?”
谁躲了?
娄晓娥皱皱小鼻子,鼓着腮帮子抬头,气呼呼地睁大眼睛,对视着说:
“我就是不怕你。”
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这一次,娄晓娥决定不再逃避,要坚持到底。
眼神交汇,清澈的眼眸中映照出彼此的身影。一秒,两秒……
何雨柱静静地望着她。
娄晓娥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手不自觉地紧紧抓着衣服。
五秒,六秒……
看着她脸上染满了红霞。
何雨柱想起了她提过的关门,想起了黄昏时分那绚烂的夕阳余晖。
淡淡的幽香飘散。
清新的气息,缓缓弥漫。
真是可恶!
娄晓娥心里又是害羞又是生气,像只气势汹汹的小老虎。
何雨柱微微一愣,眼含笑意,但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
【健身1v1:3\/100】
回食堂的路上。
何雨柱的心情不是特别好,抿了抿嘴,深吸了一口气。
被这只小老虎给咬伤了。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乱打一通。
毫无章法的乱咬,真是拿她没办法。
不行,得多多练习。
在同一起跑线上,没有理由输给她。
何雨柱暗暗下定决心,很快就来到了食堂,立刻恢复了平静的表情,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杨厂长说过他的战友大约三点会到。
何雨柱来早了,等了好一会儿,对方才到。
简单摆了一桌来招待。
何雨柱正打算回家,好好收拾一下那只小老虎。
杨厂长特地过来叫他,去认识一下他的这位战友。
战友浓眉大眼,高高的鼻梁,配上一张国字脸,给人一种正气凛然的感觉。
不像杨厂长退役后当了厂长。
这位,穿着军装,明显的职业军人风范。
简单介绍之后,大家就算是认识了。
何雨柱告辞离开,心里却觉得怪怪的,这位姓周,名镇南。
周镇南?
为什么感觉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呢。
想了想,这个人也有些眼熟。琢磨了一会。
何雨柱还是没想起来是谁。
以现在这记性想不起来是谁,只能说,真是巧合的相像罢了。
毕竟,帅气的人总是那么相似。
每次照镜子时。
他愈发肯定了这一点。
回到老院子,刚踏进门。
就瞧见娄晓娥哼着小调,一脸的小得意样儿,乐呵得很。
何雨柱嘴角微微一抽,心里虽然不屑,但也没搭理她,转身找来纸和笔,先是画出了和面机的设计草图,打算交给杨厂长。
接着,他又马不停蹄地画起了房屋装修的设计图。
娄晓娥在一旁瞅着他,发现他在画东西,好奇心一下就被勾了起来,便趾高气昂地凑了上去。
中午那场小胜仗,让她当家作主的自信心又回来了。
她心里有数,何雨柱那就是个纸老虎,轻轻一碰就破,没啥好顾忌的。
“哎,你在画啥呢?”
娄晓娥趴在桌边,歪着小脑袋,整个人都快贴到他跟前了。
何雨柱斜了她一眼,但也没跟她怄气。
两口子嘛,床头吵完床尾和,作为男人得有点肚量。
况且这也不算吵架,无非是被她逗弄了几下,最多心里记个小账,以后再找补回来。
“家里的装修图纸……”
何雨柱心平气和地解释了一番,然后问:“你有什么想法不?”
“那边不是还空着一间屋吗?”
娄晓娥不解地问:“咱们收拾收拾搬那边去住,不就行了?”
“那屋杂物太多,收拾起来费劲,还不如砌堵墙简单些。”
虽说简单,但找合适的木材却不容易,更别说买了。
何雨柱原本想向杨厂长打听打听,可转念一想,杨厂长又不是万能的,不能啥事儿都麻烦人家。
盘算着四处转转,自己找找木材带回去。“嗯,这主意也不错。”
娄晓娥眼珠子一转,调皮地说:
“装修的事不着急,咱俩得先说好,将来家里谁说了算?我毛遂自荐,你觉得咋样?先说好,不同意也没用。”
“……”
何雨柱懒得开口,反正反对无效,说多了都是白费口舌。
“我妈说过,女人管家里,男人管外面,男人有了钱就容易变心,不能让他们掌握财政大权……”
娄晓娥满脸得意,背着手在屋里踱着小步,这时的她不再像是胆小的鹌鹑,更像是只傲娇的小孔雀。
何雨柱望着她,不自觉地抿了抿嘴。
嘴角那还是有点疼呢。
再一看门没关严实,便起身去关门。“你干啥去,我话还没说完呢……”
见何雨柱一声不吭就要走,娄晓娥心里那叫一个气,噘着嘴追了上去。
可看他把门一关,就盼着他快走吧。
“你到底想干啥,我跟你说,我可不怕你……”
……
夜色渐渐深沉。
秦淮茹恍惚地望着窗外,自己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就是想这么望着。
可能是习惯了,一时间改不了。屋子里,
张婆婆拍了拍棒梗,瞄了她一眼,压低声音悄悄说:
“棒梗,记住,你妈不知又在想哪个野男人,巴不得扔下你们三兄妹去过她的舒心日子,你可得盯紧她点儿。”
棒梗面沉如水,没言语,下意识捏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