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逃离离岛
【啊?你居然也在?】
【浪客都在,这下就是风暴突然出现我也不会觉得意外了。】
【南十字武斗会前三再度齐聚是吧。】
【合着浪客说自己一定会去稻妻并不是表明一个态度,而是来真的呀!】
派蒙震惊道:“浪客?你居然真的来稻妻了?我以为你只是说说而已。”
浪客拍拍衣服上的灰尘,这是刚才在草丛中隐匿身形沾上的。
然后他才说道:“只是说说的话,我在武斗会上遇到前辈的第一时间就会认输。”
“我说过,我有不得不来稻妻的理由。”
“所以即使违法也要偷偷上船?”君莫离双手抱胸说道。
“我记得这个行为是偷渡,在如今璃月律法的最新版当中,不仅要罚款,甚至还要处半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我知道,这件事情办完以后我就回璃月自首。”浪客说道。
“所以,浪客你明知道这是犯罪,还是要跟着来稻妻?”派蒙问道。
浪客点头。
“明知道是犯罪,却还是要过来,看来这件事情对你真的很重要。”荧说道。
“嗯,因为我接到可靠情报,博士近日出现在稻妻境内。”浪客拿出一个印有粉色狐狸头的信封解释道。
“不论是本体还是切片,我都要亲手将那个家伙碎尸万段。”
看着浪客那凌厉的眼神,派蒙不禁打寒颤道:“看得出来你真的很痛恨博士。”
【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愚人众答应璃月的那20个博士切片好像都是浪客一人处理的来着。】
【博士在公子这儿的评价挺差的。】
【所以有谁知道博士这样遭人嫌弃的原因吗?我想知道他是不是犯天条了。】
荧问道:“所以,你接下来是要和我们一起,还是独自一人行动?”
浪客说道:“抱歉,各位,我打算自己一个人行动。”
“一来,是因为我们的目的不同。”
荧和君莫离的目的都是面见雷电将军,只是一个要打听哥哥的消息,另一个则是想要见识神明武艺的极致。
但浪客的目的却是寻找博士的下落。
就这一点上,双方分开行动会好一点。
“二来,是因为我个人的原因,现在还没到我跟雷电将军见面的时候。”
浪客说罢,周身青色流风包裹,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众人面前。
【哈?不是见面的时候?所以浪客其实认识雷电将军?是通过君白认识的吗?】
【璃月篇的剧情其实有一个细节,就是浪客并不是璃月本地人,而是从外面被君白带回来养大的。】
【所以浪客是没有锁国前的稻妻人?还真是个长生种。】
“浪客,浪客!”
派蒙呼唤着浪客,却没有得到对方的任何回应,只能独自生闷气:“把话说清楚再走啊!”
青色的流风再度出现,浪客出现在派蒙眼前,胆小的派蒙差点被吓到。
“我得提醒一下,社奉行的那个家政官给你们下套了。
“离岛唯一进出的路是由勘定奉行管理的,离岛的人根本不可能通过正常的方法前往鸣神岛。”
然后浪客就又消失了,这会儿是真的离开了,荧和派蒙等好一会儿都不见他出现。
君莫离双手抱胸,然后轻笑一声,摇头道:“让托马摆了一道。”
荧、派蒙和伊牙看向君莫离,希望能从二哥的口中知道这样的说法从何而来。
“我们承社奉行的情,能留在离岛,而离岛又在勘定奉行的管理下。所以有关我们的消息,勘定奉行一定已经知道。”
君莫离解释道:“而勘定奉行不会让离岛任何人离开离岛。”
“所以我们想要离开的话,只能通过不合法的方式绕开勘定奉行。”
“既然是不合法的方式,那只要勘定奉行将有关我们的事情上报,那不出两日,我们就会出现在幕府军的通缉令上。”
“那个时候,我们能求助的对象只有一个。”
【不愧是二哥,真聪明!】
【这其中居然还有这样的弯弯绕绕。】
【托马一个家政官能想到这一步?】
荧接话道:“那就是社奉行。原来托马所说的等我们去到鸣神岛再让我们偿还现在欠下的人情是这个意思。”
“咿呀多,咿呀呀……”(要是没有办法到鸣神岛的话,甚至没有资格偿还人情。)
就连伊牙也看明白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还要不要去鸣神岛了?”派蒙问道。
“这只是我的一个推测,会不会这样还要另说。”君莫离让派蒙不要悲观。
“还是先问过离岛上的人有没有离开的办法再说吧。”荧为众人接下来的行动一锤定音。
接下来,一行人兵分四路,在离岛上询问着前往鸣神岛的办法。
然而得到的结果不是没有办法,就是只有得到勘定奉行的允许才能前往鸣神岛。
集合以后,众人商议过后,再度兵分两路。荧和君莫离去找勘定奉行,派蒙和伊牙发挥自己的优势,继续在离岛打探情报。
【发挥优势:卖萌。】
【那这方面可是伊牙的专长,跟派蒙有关系吗?】
荧和君莫离铩羽而归,勘定奉行的家主在客气过后直接开始为难荧和君莫离这样的外来人。
即使人家选择为难,那说明想通过勘定奉行这条路前往鸣神岛,难度挺大的。
于是荧和君莫离只能选择放弃。
临走前,君莫离拔剑给勘定奉行的居所给一刀两断了。
物理意义上的那种。
为难我?那你晚上最好两只眼睛轮流站岗。因为最坏的一种可能都能有社奉行的庇佑,所以君莫离不是很担心得罪勘定奉行。
管祭祀的社奉行地位最高,管幕府军的天领奉行权力最大。
所以像管财政的勘定奉行就只能卡在中间左右为难了,注定两边都不能得罪。
所以,君莫离出手会重一点。
只斩建筑不伤人,已经是君莫离尽可能控制的结果了。毕竟勘定奉行的那位家主确实太为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