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围攻烈火门(中)
“是!太上长老!”黑子对着身后一众弟子们招了招手,带着他们跟在花错身后,朝着宗门主峰走去。
花错走到接近烈火门宗门大阵的位置,而其他的风云宗弟子,
除了黑子距离花错有着五步台阶的距离,剩下的弟子都因为害怕,最近的距离花错也有着近三十个台阶。
花错回头看了一眼,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然后他对着黑子挥了挥手:
“黑子,你也退下吧,免得伤了你,要是看到我动手了,你抄起驳壳枪朝里面射击就行!”
尽管黑子距离花错的距离较近,但是花错看着黑子时刻准备开溜的模样,也知道,黑子是十分犯怵的。
花错虽然十分看不起黑子这种贪生怕死,又想要巴结他的模样,
但是花错还是不希望现在的这种情况出现伤亡,毕竟身后的弟子们是刚刚收服的,现在一旦有了任何意外情况,花错并无法保证他们的忠诚。
“哎!”黑子如释重负,立刻答应下来,然后转身回到一众风云宗弟子中间,
很显然,黑子现在和花错想的一模一样,是很怕死的,只是为了接近花错,才距离花错近一些,
现在花错既然对他下了命令,他自然要立刻照做,毕竟还是保命要紧。
没有理会背后的一众弟子,花错开始观察起面前的阵法。
这个阵法距离近了看,虽然还是绿色,但是并不如在山下的时候那么明显,花错完全可以透过阵法,看到阵法内的烈火门弟子。
此时的烈火门弟子在见到花错之后,一个个如临大敌,他们当中可是有些人亲眼看着花错将他们的宗主虎子完全压制住,甚至最后让虎子直接爆体而亡。
并且这个消息在传回他们烈火门之后,更是被添油加醋的宣传了一番,
这就进一步增加了花错在他们心目中的恐怖形象,毕竟虎子已经够不是人,够变态了,那能够击杀虎子的花错肯定要更加不是人,更加变态,才可以将虎子击杀。
花错看了一眼烈火门的弟子,就将注意力放在了面前的宗门大阵上,默默感受烈火门宗门大阵的能量。
“嘶——这宗门大阵应该是有攻击性的吧!”
花错之前从来没有研究过宗门大阵,但是花错清楚的感觉到面前这个大阵的能量有些狂暴,
而理论上,能够爆发出狂暴的能量,自然而然就有攻击性。
花错右手的食指中指并拢,在指尖微微聚拢灵气,随后朝着宗门大阵的方向一指,指尖的灵气化为实体,射向面前的大阵。
“叮!”
灵力实体和宗门大阵碰撞发出了一道金属撞击的声音。
就在花错为此感到惊讶的时候,绿色的宗门大阵之中凭空出现了一道橘红色的光芒。
“不好!”花错清晰的感觉到这道橘红色光芒的所蕴含的能量,连忙朝后退去,同时,他对着身后的一众弟子喊道:
“给我个武器!”
花错这句话就像是石沉大海一样,根本没有人回应,花错回头一看,发现一众的弟子早就跑出去数百米远了,他刚刚的话有没有人听见都难说。
“靠!他姥姥的!这群坑爹玩意!”
花错大骂一声,连忙飞身后退。
尽管花错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后退了,但是他身上的衣服还是被烧出来数个小窟窿。
“妈的,没想到,这个宗门大阵在受到攻击后居然会用火蛇进行反击!威力也还挺强,几乎可以破开我金丹期的护体罡气!”
花错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已经被烧穿的衣服。
不过这次攻击,花错倒是也清楚了烈火门宗门大阵的作用,只要不招惹这个宗门大阵,这个宗门大阵是不会主动攻击的。
“不知道驳壳枪的子弹能不能通过宗门大阵?”花错看了看手中的驳壳枪。
驳壳枪射出来的子弹速度是要远远超过他刚刚指尖射出的灵气,说不定真的可以借助驳壳枪,直接通过宗门大阵,攻击里面的烈火门弟子。
虽然这么想着,花错并没有立刻按照想法去做,而是转过身来,看向风云宗的一众弟子。
看到花错看向他们,一众弟子连忙低下头,生怕对上花错的眼神。
刚刚他们都听到了花错要求他们给花错武器,但是为了逃命,他们当中没有任何一个人作出回应,而是自顾自朝着烈火门山门下退去。
“那个!太上长老!给您武器!”
最终还是黑子抢先一步来到花错近前,将一把短刀递给花错。
在花错将短刀接过去之后,黑子紧接着就低下了头。
“你们真行啊!跑的一个个比兔子都快!”
花错有些无语的吐槽了一声在场的所有风云宗弟子,然后就不理会想要解释的黑子,继续朝着宗门大阵走去。
他要去验证一下他的想法,驳壳枪到底可不可以射穿宗门大阵。
不过在验证之前,花错还有一个想法要测试一下:
“里面的烈火门弟子听着,我是花错,现任风云宗太上长老!现在来你们烈火门,不是来攻击你们的,是来和你们谈判的!”
花错想要测试的是,他是否可以通过动动嘴皮子的方式,进入烈火门,如果可以的话,花错就不用冒任何的风险。
在花错说出刚刚那番话之后,原本他以为会有烈火门的新任宗主,或者长老之类的人,来和花错进行交涉谈判,
但是花错在外面等了一会儿之后,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和花错说哪怕一句话。
“哎呦我擦!你们这些混蛋,都特么耳朵聋了?”花错伸出手,指着宗门大阵内的众人大骂道。
这一次大骂之后,依旧没有任何人回应花错,甚至没有人因此变换一下表情,这也让花错意识到了什么。
“我丢!这个破宗门大阵不会还可以隔绝声音吧!这样,即便是面对喷子,也不会被影响心情!”
花错想明白了这件事之后,哀叹一声。
但就在这时,他看着手中的短刀,又想起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