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让人难以忍受

\你说啥？秦姐丢失了五块钱？\ 林向东露出了震惊之色。

就算是在旁听对话的程大头都没有对林东提出疑义。

就算是严长史或是秦怀儒也没有将怀疑之矛指向他。

说他拿走了钱是不切实际的，一分析事发当时的时间与地点就能排除他的嫌疑人份。

比较之下, 在这方面「系统」简直无人能及，“胡同”中的传说级小偷相比它就显得相当逊色。

...

回到家, 林向东北将玉米粉放入米桶，并把油摆放好。

晚饭他就随意煮些面粥来填饱肚子吧。

由于就住在一个大院子，进四合院不用几步就会到家里。

经过一日劳累的工作，林东一回家便躺卧在床上无法动弹了。

此刻他突然羡慕起许大树。

做放映员的工作不仅清闲体面，而且收入颇丰。

就连一个放映学员也能获得近二十块钱一个月, 待成为正式员工后每月可拿三十多。

并且去乡下播放电影也有很多其他福利待遇。

然而他也并不会操作那些放映器材。

如果想从事这方面职业首先要取得放映证，才能持有此资格进行就业。

学成这手艺的话，拿证也不会是个大的困扰。

虽然可以借着读书学习一些技巧，但如果要达到精通水平绝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如果我可以考取烹饪证呢？」 林向东心头涌上了这样的想法。

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尽管只是个重度宅男，林向东北却曾大量阅览各种关于饮食的信息。

或许成为一名厨师也是条不错的路线？

即便是遭遇灾荒时节，厨子也不会被饥饿击败。

在这个时代，烹饪大师可算是备受欢迎的职业。

不过以现在的实力而言林向东并没有足够自信，必须进行一些练习。

要是那个家伙愿意伸出援助之手就好了，但是这可能性几乎为零。

### 第六章 进阶电影播放技能 ###

想着这些，林向东起身开始煮粥。

用玉米面煮的粥，味道确实一般，但是至少能够解决温饱的问题。

与昨天相比，这也是一个小小的进步。

生活的希望逐渐显露。

对于明天会有多少张欠条等待着他，又或者是系统会如何整蛊许大茂，林向东还不得而知。

但他知道的是，现在煮好的一碗玉米面粥正等着他享用。

由于缺乏油和配菜，即使是这一大碗玉米粥也不耐饥饿。

但这已经是他目前所能做的最妥善的方案。

当情况无法改变时，唯有尽力去适应它。

吃完一大碗玉米面粥后，林向东决定出去散散步消消食。

当他步入庭院时，看到了秦淮茹正在那里洗刷盘碟，另一位大妈往院子的另一边去了。

在北京的四合院里，聋老太婆作为辈分最高者，并享受“五保”照顾。为此，当地办事处特别指派了一位阿姨照顾老太婆的生活。

这位被照顾的老太因此每月能够领到一些粮票等物资。

然而，事实上大妈需要为老太付出的努力往往比所获更多。

因为对聋太的关照，大妈赢得了很多的好评。

所谓的五保户即表示得到国家供应的吃、穿、住、医疗和送终。

老太因年老体衰，需要有人照料。大妈同样住在这座院子内，孤身一人没有子女，出于自愿接下这份责任。

在大妈照顾下，老太的生活变得颇为安逸舒适。

老太每月总有些余款以及额外的粮票。

即便外面社会环境动荡不定，但对于聋老太，她的餐桌每天依旧可以摆满粮食，有时甚至还有精细之品。

尽管不是十分喜欢，林向东也并未对她有什么反感。在原来的电视剧情节里，这位老太通常很明理，只是太过溺爱那个糊涂蛋，而且年纪大了有很多事情她即使有心想管也都做不到了。

不能用过分苛责的标准去衡量聋老太的行为——因为她必定也有着些微的小算盘。

不过就这个时代而言，老太已经是非常不错的老人。

没有娱乐设施是件让人难以忍受的事情。

在这个时代没有任何电子设备，既没有智能手机，也没有网络，也没有虚拟世界的少女们。

林东向往拥有一台收音机或者是黑白电视！

中国的第一台电视在1958年就已经出现，但现在想要购买一台的话，价格且不提，单单电视机的购物券就很成问题。就像红星轧钢厂那样大型的企业，可能只有一两张购买自行车的配给券而没有电视购卖凭证；更不用提轧钢厂的厂长们想购买电视机有多么困难，价格更比一辆自行车高出数倍。这个时期的黑白电视机售价高达人民币300元以上——通常只有公司企业才负担得起，普通的市民根本无法拥有一台。

说到价格，即使是广播这种较为普遍的产品，也需要100多元才能购得一台。

对于目前的林向东而言，不论是自行车的购买证明或是收音机的购买许可，都是极难取得的物品。他打算等待今年即将发行的工业券，并想办法尽可能多地获取。

夜晚无声无息地过去。

当天际初露曙光，住在后院的许大茂家中那只会叫却不会下蛋的公鸡再次打鸣时，前院中的林向东听得很清楚。

经过一夜的休息，林向东显得更有活力。

“打卡！”

【打卡成功，得到欠条一张。】

“怎么只有一张欠条？这系统越来越吝啬了。”林向东心想颇为不满。

拿出空间里的欠条一看，

只见上头以清晰明了的文字写着，何雨柱（绰号：傻柱）在去年五月欠了林向东两张票额与十斤精细白面粉。

十斤的精细白面粉可是高级粮食，这让林向东心情大为振奋。

换好衣服之后，他没有先去盥洗，而是立刻拿着那张欠条走向「傻柱」家中讨债而去。

由于昨天傻柱对待他的态度不是很好，所以林向东才选择一大早前来索取欠款。

玉米面吃起来口感不佳，若换成白面，他可用来煮面、做饺子或是馒头等。

时间尚早，当他离开自家，院子里面还寥寥几人而已。

邻居三大妈也正起身，她注意到林向东很早就已离开家门。

“小东，你今天怎么醒这么早？”看着正在点燃炉子的三大妈，她见到林向东如此早起显得颇意外。

“我已经没法再睡下去了。”

没过多久，林向东抵达了中庭的傻柱门口。

傻柱的住宅共有二间，大小各一；较大的一间由他居住，较小的一间归他妹妹何雨水使用。

此时的何雨水还在熟睡，而傻柱虽然已被鸡鸣唤醒，但仍打算赖床多一会儿。

林向东毫不客气地推门进入。

由于公鸡的吵闹声，虽然已经醒来，但不想立即起床的傻柱对于这个突袭有点惊异，同时也带有一些愤怒。

“你怎么大清早就来到我这儿？”傻柱语气不佳地说。

“你记得去年欠我的二张钞票跟十斤白面粉吧？现在是时候还我了吧！”林向东面带微笑地说。

“我欠你钞票和白面粉？”眉头紧皱，他似乎无法回想起此事，然而在他看到林向东手持的那张欠条时，记忆突然浮现在脑海中。

的确，他——被称为「傻柱」的男人确实欠林向东两票与十斤的白面粉。

“你是专门大清早就来找我还账吗？这也太过分了吧！” 傻柱更生气。

“借款还钱是天理人情的事，我能慷慨解囊出钱及食物已经是情分，且从年初至今我都未计取任何利息，怎么会说得上来过份呢？你自己回忆下看去年状况怎样呢？”林向东表情骤然变得严厉了起来。

傻柱顿时说不出话。

过去那年确实是荒荒年，比今年的困境更为严重；在那种情况下能借十斤面粉是莫大的恩惠。

“行，我实在懒得多讲什么废话。” * 着身躯，傻柱从床上走下。

随后他很快就找出了两张票证并着手准备将白面粉交给林向东。但是家中只剩余四斤多点白面。

“先归还四点几斤，剩下以后逐步还清。”好心的石柱将家里所有的面粉都还给了林向阳，并说明情况。

“行。”林向阳对此没有任何异议。

当林向阳提着面粉离开石柱家后，对面的邻居秦怀如全都看在眼里。

待林向阳离开，秦怀如迅速来到石柱家中询问起来。

“石柱，你给林向阳粮食了吗？”

石柱一脸无可奈何地答道：“前一年借了他的近十斤面粉，现在他来讨债。目前家里只有四斤余面粉都给了他，我还欠他接近六斤。”

听了石柱的话，秦淮如感到非常惊讶——她没有想到石柱居然还欠了林向阳十斤面粉的账务。

知道石柱给了林向阳的那近四斤面粉之后，秦淮茹内心很不好受，因为家中小孩儿正在成长中急需补充营养，如果能有四斤面粉该是件多美的事。

“林向阳还真怪，一大早上谁会想着来收债呢？”秦淮如的神情明显不悦。

\算了，去年他能愿意外借十斤的面粉给我，这本身就是一笔大人情债啊。何况他还没收取我一分钱利息。”石柱解释到。

在那个时候，愿意外借近十斤面粉给邻居，的确算得上了不得的大忙了。听了这样的理由, 秦怀如无法再反驳。